他欲求不满的去浴室冲了个冷水澡。
待出来,温言已经昏睡在床上,身上的睡衣凌乱不堪,身下的花蕊更是一片狼藉,显然他刚才的举动有多疯狂。
次日清晨。
阳光透过窗户洒落在房间,明亮的光线浸着淫靡的味道。
温言揉了揉眼,睁开惺忪的眸子,浑身酸软无力,想到昨夜的梦,脸颊顿时烧得滚烫起来。
她竟然梦到被爸爸压在床上,反复磨逼蹂躏,除了没真肏进去,什幺都做了!
这太堕落了!
偏偏梦里那种欲仙欲死的滋味又让她忍不住回味……欲罢不能。
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出昨晚梦境里激烈纠缠的画面,她的身体像是被火烤着,灼热难耐,心脏跳得飞快,就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喉咙干渴。
身下隐约有根粗硬的物体抵着她的柔嫩,温言不适的蹙了蹙眉,伸手去摸,本能的想要推开它,可手掌刚触及到那东西,就猛地胀大了几分,坚硬、粗糙。
“别动,乖。”头顶传来一声低沉的嗓音,带着沙哑的情欲。
是爸爸的声音!爸爸怎幺会?
她吓得愣怔住,手里握着那根粗硕发烫的东西,不敢动弹,感受到它的膨胀和强硬,心跳如雷。
“才刚醒就这幺迫不及待了。”她还没从惊慌中回神,便听到粗喘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随即,大掌沿着她的腰际缓缓上移,抚着白皙娇嫩的肌肤,最后停留在她胸前,捏住白嫩的奶子揉了几圈,用力挤压着,“都怪爸爸昨晚没能满足言言,是不是?“
“唔……”浑身酥麻得厉害,温言颤栗地咬紧唇,羞红了脸,握着阴茎的手不自觉地加重了力度。
温书臣颤抖的闷哼一声,少女掌心的湿润,令他血液沸腾,直冲小腹,某处迅速肿胀,胀痛。
他眯起猩红的眸子,将温言压在身下,分开她的腿,摆弄成羞耻的M型姿势。
“不要。”狰狞的阴茎抵在她的花蕊,温言下意识瑟缩挣扎,却不敢动作太大,惹恼了它。
青筋暴起的性器又粗又长,她知道温书臣的尺寸比一般男人要大,却没想到会大得这幺恐怖,比她看的欧美AV里的男优还要夸张,她甚至怀疑,只要他一挺身,就能把她整个人撕裂。
她怎幺可能吞得下去?!
“乖,爸爸就蹭蹭,不进去。”他哄骗性的声音充斥着诱惑的味道。
她无奈的闭上眼睛,害怕得睫毛微微颤抖着。
粗硕的柱身碾过花蕊,每次进出都使劲儿的摩擦着,一下比一下狠,惹得她全身一阵颤粟,呼吸瞬间急促起来,泄出了许多汁水,浸湿床单。
“想被爸爸操吗?言言?”
“嗯……啊……”敏感处被磨得酸软,温言的双腿瘫软的张开,任由他肆虐,紧紧抓着枕头,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从穴眼里溢出越来越多的液体,紧咬住唇瓣,却还是不断溢出破碎的呻吟。
道德和羞耻在她脑海里交替徘徊,折腾得她精疲力竭,一想到自己正和亲身父亲丝合缝的贴在一起,摩擦,交融,温言很就很崩溃,身体的反应也愈来愈激烈。
温书臣却不打算放过轻易她,紧贴着湿软的花唇,抵着敏感的花蒂,反复碾压抽送。
“不……不要了……”淫穴被顶撞得收缩抽搐,汁水四溅,她终于承受不住,哭喊求饶,“言言想被爸爸操。”
不知过了多久,温书臣终于放开了她,射了出来。
她虚脱得躺在床上,浑身上下像散架了似的,腿间全是粘稠的液体以及干涸的精斑,白皙饱满的奶子上也都是被掐揉过的痕迹,淫靡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