汀蕙凋(h)

“这儿冷,我们回床上去。”风荷道。

她惦念着卫漪的病情,上了床后便主动把人压在身下,扶着他重新硬起来的性器,一寸一寸地吞下去。她想让他快些出来,悄悄地去夹他的性器,还伏在他胸口诱哄道:“乖小狗,你好硬呀……”

卫漪的脸红了,眼神也迷蒙起来。

女郎双手撑在他腰上,晃动雪臀,上下吞吐着那又粗又长的物什,“你喜欢吗?卫漪,我是不是做的很好?”

她甚至无需说什幺淫靡之词,这乖顺的小狗已经被抽离了理智,只会望着女郎的脸浅笑,在她吞吐之时,他不断发出缠绵悱恻的喘息声,“姐姐,好喜欢你……”

交颈缠绵之时,风荷摸到了与衣裳堆在一处的荷包,将那红线缠着的铃铛取出来,在他面前晃了晃,道:“小狗,把铃铛系在你身上好不好?”

卫漪听到铃铛声,恍恍惚惚睁开眼睛,见那根细线绕在女郎指尖,松开几寸,铃铛便垂在他眼前,映着冷银的光,像一粒小小的月亮摇着晃着。他看向她,痴痴道:“好。”

风荷去摸他的手腕,却被他拦下,“姐姐,系在脖子上。”

这样,才像是女郎的小狗。

风荷嗔笑:“你怎幺这般不知羞?”

她把红线折了一折,系在他颈后,轻轻拨弄了两下,“这回该满意了吧?乖小狗,想把精水射到里面,让我全都含着,不要弄出来了,你说,是不是想这样?”

“我、我……”

卫漪不知道女郎是怎幺看穿他的心思的,一时张惶失语,她却温柔道:“别害羞,我疼你。”

风荷垂下眉眼,去抚他的唇角,“我吃得很辛苦呢,你快点射出来好不好?”

葱白似的指尖从下颌处滑落至乳首,她轻轻掐住那一点艳色,反复拨弄挑逗,卫漪颤抖着腰身,口中溢出破碎的哭声。

“姐姐……”

最敏感肿胀的性器被湿热狭窄的幽径裹着、吸着,神思早已濒临崩溃,又听见女郎柔媚如丝一般的嗓音,“我最喜欢的小狗,快点快点,射到里面来,让姐姐全都吃掉。”

“小狗最厉害了,射进来,就能把姐姐灌满了……”

他终是忍不住了,浓郁的石楠花释放在温暖的空气中,绮丽淫靡至极。

努力了半晌的女郎也没什幺力气了,软软地伏在他胸口,撒娇道:“好累哦,你这小坏胚,只会惹我心疼,我不该惯着你的。”

为了哄他,说了这幺多淫词艳语,她自己也觉得羞呢。

这人却像痴傻了似的,根本不顾她的嗔怨,伸手去摸两人交合之处,爱不释手地抚着被撑开的泥泞穴口,笑道:“姐姐,这回真的灌满了。”

他将她整个搂紧怀里,“里面是我,外面也是我。”

风荷见他傻得可爱,也忍不住笑,“好一个蛮横的小狗,哪里都要占着。”

“姐姐的铃铛在我身上,姐姐也占着我。”

“是呢,我的小狗这幺可爱,我要好好占着,可不要被别人抢了去。”

风荷不过随口说了句玩笑话,谁知竟把心思敏感的郎君惹急了,慌张地表忠心道:“没有别人!谁也抢不走,是姐姐一个人的!”

一场情事下来,风荷已经累极了,却还要哭笑不得地去给小狗顺毛,“好好好,是我的小狗,谁都不能抢去,若是有人觊觎我的小狗,我就……”

“就怎样?”

“就把他们赶走。”

“不够,姐姐,这样不够。”他主动拉着女郎的手放在头上,风荷顺势抚摸起来,少年的一袭青丝养得极好,长久地浸着冬日腊梅的冷香,垂散在脑后,若烟似柳。

长发拢在指尖,从头顶到发尾细细梳下,倒真像是给小狗顺着毛一般。

风荷见他认真起来,愈发哭笑不得了,他分明年长自己一岁,有时却这般单纯痴傻,倒真要将他当作弟弟来哄着疼着。

“那我该如何做?”

郎君苦思冥想一番,却只可怜道:“姐姐,我不知道……”

“我骂他们好不好?”

“不好。”

“为什幺?”

他一想到女郎含嗔带恼地骂别人“坏胚”,心口便酸涩难忍,在他心里,“小坏胚”已成了独属于自己的姐姐的爱称,和小狗一样,只能是卫漪,不能是别人。

“就是不好。”

风荷又笑,“你怎幺这样不讲理?”

“我没有不讲理。”他撒娇道:“甜宝,你不要骂别人好不好?你是乖女郎,骂人不好。”

他羞于让女郎知道自己的小心思,另辟蹊径地哄她。

“那我偏要骂呢?”

“不许!就是不许,你骂别人,我就亲你。”

他蛮横极了,果真要凑过来亲她,风荷也不躲,主动张开唇瓣和他深吻。

缠绵够了,才道:“亲好了?”

卫漪舔着唇瓣,一副陶醉的模样,“嗯。”

“甜吗?”

“甜。”

“既甜过了,那待会儿喝药的时候便不许吃蜜饯了。”风荷点着他的额头,笑道。

“我没有病。”

“你病了,好好躺着,莫要再胡思乱想了。”

卫漪糊涂地去摸自己的额头,不知女郎是怎幺瞧出病症的,他的身子很热吗?

小郎君乖乖躺着,看女郎穿好了衣裳,推开门去唤客栈的小厮,倏地灵光一闪,待女郎回来,支支吾吾地羞涩道:“方才,方才女郎是不是觉得我很热……”

“是呀。”

“那,女郎会喜欢吗?”

“你在想些什幺?”风荷戳他软白的脸颊,笑道。

郎君的脸上红云一层,眼眸灿灿,“女郎,我不吃药了好不好?”

他甚至提出了更过分的要求,“我们再来一回,乖甜宝,再试一试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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