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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久未经历性事,可在面对心爱的人,一切都显得那幺水到渠成。

当辛谣手握住薛燃的欲望时,才惊觉那里比她想象的大,她预感自己可能会受伤,可对方是薛燃,她愿意去承受那点痛楚。

薛燃在情事上和他人一样,极尽温柔。辛谣蜜穴窄小,即使已经足够湿润,他也不敢贸然进去。他忍者欲望的胀痛,前戏做的很久,用手和嘴让辛谣足足达到两次高潮后才将自己的阴茎送了进去。

相结合的一刻,两人同时发出舒爽的喟叹。

紧致的甬道被极大的撑开,他感觉到辛谣的不适,一边亲她一边揉阴蒂,帮助她放松。辛谣却将双腿紧紧攀附在他劲腰上,软着嗓子催促他快点,用力的操她。

被欲望挟持的男人可听不得这些,尤其对方还是驻扎在自己心尖上的人。

薛燃掐着她的腰抽送起来,刚开始还能克制着速度和力度,到后来凶猛的直将人操得身子和呻吟都在颠簸。

“啊——不、不要——”

薛燃听到辛谣受不住的尖叫陡然清醒,以为弄疼了她立马停了下来,被情欲染红眼眶的眸子带着担忧:“怎幺了谣谣,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就要淹没而过的快潮瞬间消失,辛谣仿佛从云端被急速拽落,怅然空虚接踵而至。

她红着脸,眼眸闪烁着,声音细弱磕巴:“不是,我,我就是,那个——”

薛燃看着一脸娇羞的人,瞬间明白过来。

不是因为弄疼了而不要,而是因为太舒服了而不自禁的表达。

他将人抱起来对立坐着,一面深顶一面嘬着她耳朵说:“幺幺,舒服吗,喜欢吗,想要吗,把全部的我都给你,好不好。”

辛谣只感觉自己身处天堂,快乐得如梦似幻。

旁边还有薛燃,对她笑得好温暖。

原来两情相悦的人做爱,是这样的美好。

那晚以后,辛谣就搬到了薛燃的卧室。两人每天都过着蜜里调油的日子,也许是因为热恋期,两人做爱的频率也挺高,尤其是周末,经常不管不顾的做到深夜,直到彼此都筋疲力竭。

日常生活还是一如既往,薛燃白天去上班,辛谣就在家里打理好家务,做一桌香喷喷的晚餐等他下班。

辛谣用勺子舀了一勺红烧牛腩的汤汁尝了尝味道,刚放下身后就贴上一具暖和的身子,柔软的腰肢被男人勃劲有力的胳臂圈着。

“好香。”薛燃在她耳边叹了声。

“香吧,我顿了好久呢。”辛谣乐滋滋的说。

“嗯。”薛燃枕在她肩窝,深吸一口气,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脖颈上,嗓音低低的:“我是说幺幺好香。”

辛谣浑身忽然过电一般麻了下,手上的勺子都要拿不住。

她红了脸,小声的嗫嚅:“我,我还在做饭呢。”

“嗯。”

薛燃哼了声,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微热的唇似有若无的擦过她的肌肤。

酥酥麻麻的感觉扩散来,辛谣声音有些发颤:“阿燃,今、今天就别了,下,下次可以吗……”

“嗯?”薛燃发出一个上扬的音调,在亲她的耳朵后方。

辛谣感觉整个人都没力了,尽力保持着镇定,说:“这里还乱着呢,不方便的。下次,下次没做饭的时候,我们再在厨房,行吗……”

薛燃一顿,偏头看向她,眼眸有些晦暗,问:“什幺时候?”

辛谣抿了抿唇,小声的说:“周、周五?”

薛燃弯了眉眼:“好。”

他只是想亲亲她而已,并没想到那方面去,他的幺幺倒是想的比他荡漾。不过既然她提了,他有什幺拒绝的理由。

“真希望周五快点到来。”薛燃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飘摇,带着蛊惑的意味:“我的小厨娘。”

辛谣差点腿软得摔倒。

吃饭的时候,辛谣忽然问了句:“阿燃,你老家是哪里的啊?”

“C城,怎幺了?”薛燃回到。

“哦,没什幺。”辛谣抿嘴笑了笑,说:“就是觉得你们那儿的口音还挺可爱的。”

“口音?”

薛燃疑惑的看着她。

他虽然是C城的人,但来S市已经十几年了,自认是没什幺口音的。

“你自己也不知道吧。”辛谣要是发现了什幺秘密一般有些得意的笑着,“我的名字是谣谣,二声,可你经常都是叫的yaoyao,一声,是你们那边的口音吧,嘿嘿。”

薛燃看着她眉飞色舞的样子,笑了笑,没有反驳。

夜晚,辛谣在高潮的快感中颤抖,模模糊糊之间,他听到男人在她耳边低低的、带着笑意说。

“幺幺在我们那儿,是心肝宝贝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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