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琮竭尽所能地希望能给肖瑜带来最好的性爱体验,他会注意他顶到哪里的时候肖瑜的反应更大,然后集中顶弄肖瑜的敏感点。
他发现肖瑜的胸很敏感,做爱的时候手指也在不停地揉捏着肖瑜的奶子,让她能获得更多的快感。
肖瑜也感受到了江琮并没有一味地胡乱蛮干,反而一直很关注自己的反应,还慢慢地摸索寻找能让自己更爽的方式。
肖瑜摸着江琮的脑袋,像是奖励一般,亲了亲他的额头:“阿琮好乖……做得很棒……不需要忍耐哦,不舒服的话我会告诉你的,我也想让阿琮舒服呀,所以……”肖瑜贴到了江琮的耳朵旁边,“用力地操我吧,阿琮……”
江琮像是被主人奖励了的小狗,顿了一下,然后腰部开始疯狂挺动,每一次都全根插进肖瑜的花穴里,足够粗长的鸡巴很好地照顾到花穴里所有的敏感点。
“姐姐……姐姐……我爱你……以后也让我待在你身边好不好……我会很乖的,会对姐姐好,让姐姐舒服的……”江琮一边疯狂地操弄着肖瑜一边不断地说着情话,期待得到肖瑜的许诺和回应。
肖瑜根本没把江琮的话听进去,她此刻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真不愧是血气方刚的年下男,器大活好,劲还跟牛一样使不完似的。
她只能跟随着江琮过于极限的操弄频率呻吟着,直到江琮把她抱得紧到她觉得有些喘不上气的时候,她感受到花穴中被滚烫的精液冲击着,让她脑子一片空白。
等到肖瑜回过神的时候,看到的是江琮撑起身子在自己身上,眼神着迷的盯着自己的脸。她脸上因为情欲露出的色情又迷离的表情马上收敛,恢复成了在床下的时候的冷脸模样。
江琮痴迷于看到肖瑜因为他露出她平常绝不会露出的一面,虽然肖瑜意识回笼后就马上又变回了之前看起来冷冰冰的姐姐,但是他相信总有一天肖瑜会在他面前放下防备的。
肖瑜挑了挑眉,摸了摸江琮的脸,撑起身子亲了亲他,随后把他从自己身上推开,光着身子下了床。精液从花穴中被吐露出来,沿着肖瑜的大腿缓慢地流了下去。
肖瑜感受着花穴不住地收缩,她有一种失禁的感觉,这让她的花穴再次湿润,爱液和精液一起在肖瑜的腿上留下色情的痕迹。
肖瑜进了浴室,完全不见外地打开花洒开始清洗身体。随着热水在她的身体流下,她的肌肉开始放松,理智也慢慢从情欲中回归。
说实话,她不想结婚。哪怕只是在小世界里,她也不想结婚。对她来说,她已经看了太多在婚姻中失去自我,受尽苦难的人,她不觉得自己能经营好婚姻。
既然江琮以前经常换女朋友,不如自己就找几个他喜欢的类型让他换换口味,说不定尝得多了,他也就不会执着于自己了。
正想着,淋浴间的玻璃门被打开,下一刻,滚烫又紧实的肉体贴上她的背部,将她抱入怀中。
肖瑜能清晰地感受到江琮的肉棒又硬了起来,顶在了她的屁股上。
她摸上搭在自己肩膀上的头,轻轻笑了一声:“阿琮又想要了?”
江琮“嗯”了一声,在她的肩膀上落下一连串的吻:“姐姐对我还满意吗?”
肖瑜微微擡了擡屁股,让江琮的鸡巴可以插进自己的两腿之间,肉棒被饱满的阴唇和又白又嫩的大腿皮肤挤压着,讨好着。
“还行……只能再做一次哦,不然我下面会疼的,明天我还有事呢。”
江琮得到肖瑜的首肯后,把肖瑜的身体转过来让她面向自己。肖瑜原以为他会直接就着刚刚的姿势从后面插进来,结果他却把自己的身体转过来,将自己压在了墙上。
“想看着姐姐的脸做……”江琮撒娇道。
肖瑜以前并没有和比自己年纪小的人做过爱,或者说她其实并没有经历过太正常关系里的性爱。
大部分约炮的男人年纪都比她大,甚至大不少。他们大多是自私的,自负的,又不尊重女性的。
她弥补性的性行为并没能弥补她觉得自己不配被爱的心理,反而让她尝到了被男人轻贱的感受。这也是她后来很长一段时间不再愿意接触男人的原因。
她不知道江琮的话语和行为中有多少真心,或许也只是一时被下体支配所以伪装出来的样子,不过她也不在意。舒服的性爱和服务意识很不错的弟弟,她不介意继续和他保持肉体关系。
她勾住江琮的脖子,开始和他交换唾液。
江琮擡起肖瑜的一条腿,鸡巴对着肖瑜的花穴,一下插了进去,花穴里还有残余的精液和淫水,所以江琮进入得很顺畅。
他另一只手护着肖瑜的头,担心自己过于猛烈的动作会让她的头撞到墙。
江琮学习能力很强,经过了刚才的做爱经验,他已经清楚地记住了肖瑜的敏感点,他总是有意无意地重重地顶向那处软肉,让肖瑜很快就达到了高潮。
或许是因为在浴室,或许是因为比较放松,肖瑜没有克制自己想要尿出来的冲动,她迎来了第一次潮喷,全部都喷向了江琮的肉棒上。
高潮后的肖瑜有些脱力,只能勉强地依靠着江琮,任由他激烈地抽插。
快要射的时候,江琮把肉棒拔了出来,射在了肖瑜的腹部。看着自己的精液把肖瑜可爱的肚脐和小腹弄脏,江琮刚射过的肉棒又当着肖瑜的面迅速擡头。
肖瑜担心他把持不住,本想把他赶出来,结果江琮像只可怜的狗狗一样用头蹭她:“我不会再做了,我只是想帮姐姐洗澡而已,别赶我走好不好?”
肖瑜看着江琮原本桀骜不驯的眼神此刻变得像湿漉漉的大狗狗眼神,她还是选择相信他一次。再说了有人愿意伺候她她求之不得。
江琮很细心地帮肖瑜洗干净了头发和身体,之后抱着她出去帮她擦干身体,给她穿上自己的衬衫,然后又细心地帮她吹干了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