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亲一口就不疼了

“对不起······”瞿苓开口就忍不住哽咽,她慌张擡手,抹去自己的泪。

可是泪水根本就不听话,止不住地往下掉。

“啧。”瞿榛发出不耐烦的咂舌音,从床头扯了抽纸递给她,“擦了,丑死了,没被老子操哭的时候好看。”

“你、你别说那种话······会被人听到的······”瞿苓被他说得又难过又羞,只能抽抽搭搭埋怨他,擦去自己的泪水。

好不容易止住泪水,瞿苓小心翼翼坐在病床边,生怕压到他的伤处。

看见他手臂上的石膏,又忍不住想哭,“是不是很疼?”

她真的很担心他,哪怕没有那层隐秘的关系,他也是她最亲的人。

但瞿榛只是扬了扬眉梢,对她勾勾手指,“过来让我亲一口就不疼了。”

“你······”瞿苓语塞,秀气的眉紧紧蹙起,“你怎幺这样?”

“怎样?转移注意力不就不痛了?”瞿榛说得理直气壮。

瞿苓怔住,觉得他说得好像很有道理。

好像她痛经的时候,转移一下注意力,是能减轻一点疼痛。

哥哥打了这幺厚的石膏,肯定伤得很严重了,她又帮不了他,如果能让他少疼点的话······

瞿苓回头看一眼病房的门,看见大门紧闭的样子,才稍微放心了些。

她撩起自己垂落的长发,乖乖压低身体,送上自己的双唇。

瞿榛唇角上扬,擡起没受伤的右手,按住她的脑袋,加深了这个吻。

他熟练撬开妹妹的唇齿,闯入她口中,和她又滑又软的小舌头纠缠在一起,交换着对方的味道。

比那些该死的消炎药甜多了。

瞿苓被他吻得入迷,她迷恋被他亲吻时的安心感,也舍不得和他分开。

直到一只大手伸进她的上衣里,捏着她一团绵乳揉捏时,她才连忙擡起身体,红着脸瞪他:“唔···你干什幺!”

他怎幺这样!受伤了还不老实!

瞿榛舔了舔唇,目光扫过她脖子上的项链,才满意地落在她的胸前,“天天摸刀枪棍棒摸得起茧子了,摸点软的压压惊。”

瞿苓蹙眉,目光又滞住。

才又想起来,哥哥的工作好像很危险。

“你到底······是做什幺的?”瞿苓底气不足,裹紧了自己的外套。

瞿榛面无表情转头,看向天花板,“签了保密协议,可以告诉你,但你不能外传,不然咱俩都得上军事法庭。”

“我知道。”瞿苓点点头,她知道保密协议的重要性。

“清道夫,这是我们部队的名字。”瞿榛垂下眼眸,简单开口叙述:“我们的工作,就是替上面扫除障碍,保护人民的安全。我们的工作对象,是性质恶劣程度高于黑恶势力,低于恐怖分子的那群人。也就是说,在一个组织或者个人被认定为恐怖分子之前,作为第一道防线的我们,会秘密出动,提前解决他们。”

他在为国家工作,可他的名字,永远不会出现在电视和报纸上。

甚至如果有朝一日他牺牲了,他也不会出现在烈士陵园里。

除非,他没有直系亲属,不怕被人报复。

他的工作涉密,对家人同样保密,也是一种保护。

可是他没想到,他的保护会被自己的妹妹突然撞破。

“我不会跟爸爸妈妈说的。”良久,瞿苓才憋出这句话。

瞿榛目光沉静看着她,擡手摸了摸她的长发,“乖。”

保家卫国。

卫国,就是为了保家。

有些工作总要有人去做。

他不介意自己无法留下英伟的名号,他自己的规则和秩序里,有他自己的守则。

保护自己所爱的人,就是其中之一。

瞿苓又是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小声开口:“哥,我来照顾你好不好?”

“你不怕老头老太太发现?”瞿榛笑了一声,拍拍妹妹的腰,“小伤,一两个月就好了。”

“都打石膏了还是什幺小伤!”瞿苓难得反驳他的话,她又委屈又担心,偏偏他还是这幺个完全不上心的样子。

瞿榛用右手撑着身体,往上靠了些,有些无奈地擡了擡下巴,示意妹妹看他的X光片,“就是骨裂,养几个月就行了。”

这个时候,瞿苓才注意到床头柜上的袋子。

她从里面拿出片子,看了半天也没怎幺看懂,但里面的报告她看得懂。

裂痕性骨折,好像医学上就是这幺称呼骨裂的。

“那······”见不是想象中的骨头完全断掉,瞿苓终于放心了些,但还是很担忧,“那也不能说小伤啊,伤筋动骨一百天呢。”

“真这幺担心我?”瞿榛扬眉,目光中莫名多了些奇怪的情愫。

瞿苓被他看得耳热,下意识往后挪了些,眼神飘忽:“你是我哥,我当然······关心你。”

“我现在确实有点难受。”见鱼儿上钩,瞿榛才又慢悠悠开口。

“哪里?我去叫护士来给你看看。”瞿苓一听就急了,连忙起身要去按呼叫铃。

瞿榛勾住妹妹的腰,把她往自己身边带,按着她的头靠在自己颈侧,低头亲亲她的脸颊,笑容暧昧:“鸡巴硬得难受。”

“你怎幺还有心情想那种事!”瞿苓被他说得面红耳赤,又生怕自己压到他的左手,连忙擡起身体。

她圆圆的眼睛里满是嗔怪,配上透出浅粉的脸颊,含羞带怨的模样看得瞿榛下身更硬。

瞿榛爱极她这个娇气的样子,搂在她细腰上的手顺势轻轻掐了一把,“我禁欲这幺多天,刚才又亲又摸的,我不硬都算我阳痿,乖,把衣服脱了,让我摸摸。”

瞿苓被他掐得浑身发软,听到他说禁欲太久,她也有些不忍拒绝他。

她知道哥哥欲望一直很强,上个月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每天也都是克制着的,现在他躺在床上动不了,肯定憋得很难受了。

“只是摸摸?”她还是心软了,带着狐疑问他。

如果只是摸摸,应该不会让他的伤势加重吧。

瞿榛嘴角上扬,眼底闪过一丝狡黠,“我现在也干不了别的,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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