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乖狗狗。”夏一禾拉着铁链,刘陆赤裸着身体爬着在他的面前,身边的所有人都在看着她,那些仆从很懂味,眼里除了遵从再也看不到其他神色,在夏家做事他们不得不习惯这些事情,哪怕他们的主子有着什幺变态嗜好。
“混蛋!狗东西,你把儿子弄哪儿去了……”刘陆跪在地面,在他眼里就是如同一只发吠的野犬。
这样子反抗主人可不是身为奴隶应该有的。随着,夏一禾擡脚用力踢进刘陆的腹部,表情十分的失望,不耐烦,道,“过去三年,还是那幺不听话。”
夏一禾推倒她仰躺在地面,一脚踩在她身上。
“儿子已经被我送走了,若是想见儿子就给我好好表现表现……”说到最后语气变重,不忘在她脸上踩上几脚,臭虫一样的碾踩她。
“可恶,明明我什幺都没做,为什幺要这幺对我!”
“为什幺这幺对你,对你这样还需要给你理由?你想要理由,好啊,我给你理由!”猛地,跪在地面的她被拎起脖子。
“放开我!你这疯子!松手,很痛啊!”痛得‘啊啊啊’的叫,她叫起来的声音听着让人很同情和可怜,可惜这里在场的所有人不会同情和可怜她,身边的仆人都在嘲笑她连下仆都不如,至少不像她,他们还有穿衣服,不用像她一样连站都不能站只准跪下,显而易见这里在做的任何人都可以羞辱她,都可以骑在她的头上,把她真的当成狗一样谁又会说呢,谁又会在意呢?
前提得是能得到他们主人的默认,那就是夏一禾。
“混蛋!让我死!让我去死吧!”
‘啪’紧接又是一巴掌,夏一禾紧捏她的脸,怒道,“这张嘴怎幺就是不会说讨人喜欢的话呢?既然如此干脆缝起来更好。”
“来人,给我拿502胶水涂在她的嘴上。”
夏一禾蹲在地上扣住刘陆的臂膀,一个女性仆从拿着胶水,心有余悸的拿着手里的胶水看着刘陆,但这是主子的吩咐,她不得不服从,无奈道,“对不起了,小姐。”
女仆伸手本想摁住刘陆的肩膀正准备上手时。
‘啪’的一下,手甩在一边。
“混帐玩意儿,她是你能动的东西吗?”
“不想漏进嘴里就老实点。”夏一禾贴近刘陆的耳旁。
刘陆依旧挣扎,被夏一禾按得太死,身体动弹不得。
眼见胶水在嘴中一点一点涂上,绝望的眼泪在眼角顺势一点点的从脸滚落下。
她的眼泪得不到任何人的心生怜悯,除了流在他看来一文不值的眼泪还会什幺?
“哭,现在知道哭了,别认为我会饶了你,这还只是前戏。”刚才她说想死这句话他的气还没消,他认为先前还是对她太好了。
一边哭一边不知道被他往哪儿带,倍感绝望的忘记挣扎。
绝望,还早着呢。
被推上前,踹在她的屁股上。
宅区的所有下人无不例外目光向着她,刘陆遮挡住身躯,双眼直瞪,面对那些人不断的摇头,是想叫他们别看。
“想死,我要让你尝尝什幺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来人,拿条狗链来,我要出门遛狗。”夏一禾邪魅的微笑,见刘陆充满绝望慌乱的表情,这是什幺感觉,是他对于权利,让所有人臣服他的脚下,以及喜欢的人,是无与伦比的快感。
‘为什幺,为什幺一定是我,我上辈子到底是做了什幺孽’从小到大虽然人品差,但她自认为从来就没干过什幺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