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以白感觉像在云端上轻飘飘的,他忍不住轻泄出呻吟声:“嗯......嗯......不要停。”
窗外是苔枝缀玉,窗内是春意纵横、撩拨人心。
耳畔是女子的轻笑,他下意识皱眉,闭上眼也能感觉到光线被人遮挡。
起先还意欲挣扎,但是大脑混沌,索性就不做思考随着任性妄为了。
他的下体硬邦邦的,撑着衣料生疼,手无意识下伸地想把那根肉棒摆正弄开,但是在那处炙热的旁摸到一只温热的手。那只手狡猾地扣住他的手,不让离开。
甚至,甚至还拉开了他的裤子!
他感觉到下体一阵凉意,冬夜的空气微寒,肉棒受到冷空气而一跳一跳的。但是寒冷没过多久,他就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进入了一个温暖的湿润黏滑的甬道,狠狠被容纳吸附,再挣脱。
这种快感来得太猛烈了,他都来不及发出任何表达快慰的字眼,只能发出似痛苦似快慰的嘶哈声。
恍惚间他听到女子快慰的低吟,还有不断的肉体碰撞。自己和周围的世界都忽悠悠地昏眩了一会儿,只有下体的快感最为真切。没有过多久就射出了白浊,即便他此时不知此举的意义,但是天性上他觉得很羞耻。
不过很快他又恢复硬挺,然后卖力地在那个湿润的会吮吸的甬道上耕耘卖力。
一夜无梦,霍以白醒得极早,脑袋尚晕晕乎乎的,下体整洁干净。
真的是梦吗,那幺真实的触感。他还在反复回味那个梦。不过真让人害羞脸红啊,原来他们说的春宵一梦这幺美妙。
但是梦里的那个身影,让他觉得莫名很熟悉。
刺阁下了好几日的雨,淅淅沥沥的,叫人心烦,只下了几日就止住了,雨后是一片澄澈之感。
霍以玄遣了人来接陆涟出门逛逛。出了门,她一直留心人群,刺阁的人几乎是尾巴似地贴在她身后。
无奈只能循着人群往前走,想着人群密集可以靠着人流分散监视的注意。刚出阁门她就释放了信号,合欢宗的人一定就在附近接应。
所幸是一路并无波折,她也顺利送出了消息。
回至刺阁,霍以白遇刺的消息立马就传来,事发突然,刺阁上下立马警戒起来。
陆涟想着那个平日里不可一世的小霸王突然受伤了,想着还是去慰问一下也好。
霍以白的屋里暗幽幽的,萦绕着一片药香,莫名闻着很安心。四处只余烛光,还有浅浅的呼吸声。
陆涟带了点清淡的小食来,听霍以玄说他昏了一天一夜方才醒来。她转身把锦盒置于案上,身后冷不丁地传来他的冷哼:“你来干什幺,是趁着我虚弱来取我要害吗?”
陆涟回过身,说得轻描淡写:“弟弟言重了,我不过是听闻你受伤了,特地寻了滋补的小食物特地送过来。弟如果惶恐其中下了毒,我拿走便好了。”
“哼,难道不是吗?别以为我不知你的心思,前日你出门,我的人早早就蹲点守候了,你的一举一动我都掌握在手上。”他挣扎着想起身,又道:“哥包庇你,我可不会。”
“你现在是病号,莫要再生气了。”陆涟走向前去想要扶他。“你伤了元气,服用这活血化瘀的秘方自然是好的,况且你现在虚弱,只靠着打打嘴仗是伤不了我的。”
“你,滚开!”霍以白生气地一甩手。
“弟弟,你这样倒显得不知好歹了,我好心来看望你,你还拒人于千里之外,哪有这个道理?”
“不是哥让你来猫哭耗子假慈悲的?”他闻言眼神亮了亮,语气中带着不易察觉的欣喜。不过终究他还是克制住自己,压着上扬的嘴角。
陆涟忖度着他的伤势。平日里养尊处优的小公子哪里受过这样的伤势?她瞥见他身旁的药碗,于是依榻半坐想喂他吃药。
“其他人呢?”她不由得关切道。霍以白鲜少与他人如此接近,此刻只觉得浑身的不自在。他薄唇紧抿,撑着身子半起的手也止不住地发抖。
他并未回答,只是怔怔地望着陆涟,突如其来的燥热让他舔了舔嘴唇,一定是渴了。
他不敢擡头看他,陆涟每次挥动手腕,红色的衣摆便时隐时现。金色的花纹在烛光的映照下流光溢彩。
陆涟不知少年的内心汹涌,只能轻笑一声,见他心不在焉地喝着药,药汁顺着唇角留下,不自觉地用指腹轻轻擦去。
很惯常的动作了,当年温已敛还是孩子,每每吃药不免畏苦,经常是喝一半留一半,她常备了帕子帮她擦去。
霍以白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一时又窒了呼吸,他擡起头复而又看了看她。
陆涟只是回以淡淡一笑。
她前脚出了门,霍以玄后脚也进来了。
“哥。”霍以白拼命稳住砰砰作响的内心,嗓音带着些磨砂的质感。
“她走了?没有过问你刺杀的事情吗?”霍以玄看着碗里的药见了底,顿了顿说道。
霍以白摇摇头:“没有……她只是来看了看,假惺惺地关心了一会儿就走了。”
“这次受伤,北地的事情又要耽搁了,真是麻烦!”他皱皱眉道:“等接风宴结束我就立马北上把事情办好,哥你在阁里千万要小心看住她。”
“不行,你需要留下来,宴会过后。”霍以玄淡漠地答道,他复而又言:“你的心思,熟悉的人一猜就中。”
“你有要保护的人,不是吗?”
“不!”霍以白急着辩白,“为什幺一定要我留下?”
“从她来到刺阁初始我便觉得不对劲,我一直觉得她有问题,明眼人当然能看出来,不过这样大喇喇把弱点暴露出来反而奇怪。即便她别无所图,对刺阁依旧有威胁。”
“哥早知如此,为何不动手?”霍以白问道。
“快了,我只想知道她究竟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