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玲珑往外走了不过几步,将身上的外袍脱下,搁置在木架上,扭头看着床上之人攥得发紧的拳头,以及卑微又敏感的情绪……
她舒了口气,再次回到床边,这次将鞋褪了下来,温软的身子贴在迟客深身上,“谁说我要走了,就这幺害怕我会走?”
娇柔的身子覆在迟客深身上时,他才勉强压抑住内心汹涌起来的、要将四肢的麻绳用内力崩断的冲动。
如果这一次对方仍选择冷落他,遗弃他,他情愿不惜代价将她捆绑在自己身边。
躁动的神经再次和缓下来,迟客深毫不迟疑,“是,我害怕你会走,害怕你不要我。”
岳玲珑将他衣服系带松解,把男人健硕结实的上身裸露出来,被鞭打的痕迹留下零星可见的一点痕迹,微隆的胸腹肌肉上,能看到他绷紧而愈发明显的线条。
“我不会走。”她在迟客深心口的位置微微吹气。
温热又柔和的气息让迟客深情不自禁地呼吸急促起来,可一想到对方几次三番言而无信,被缚在红绸之下的双眼变得猩红,“小骗子!”
“你骗了我许多次,如今还想再骗我一次幺?”
岳玲珑愣了一下,解他中裤的手停顿下来。
迟客深说得没错,从久到不知何时许的荒唐誓言,她说过不会再离开他;到两年前承诺嫁给他;又哪怕是两人回到望月教之后,她还曾答应过晚上必定要去看他……
这场挣扎许久泥泞不堪的骗局里,他们两个人都没落到好处。
她沉默地继续将迟客深的中裤褪下来,被麻绳所阻挠的部分用衷情剑刮破,男人一丝不苟展现于她面前,胯下蛰伏的巨物鼓鼓囊囊,欲立不立。
“玲珑……”
“你不希望我走,我就不会走。”
岳玲珑揉捏小狗胸前微微挺立的茱萸,笑道:“这样像不像我们第一次欢好的时候?当初我也是这样把你绑在床上,我记得你很是挣扎无措,想逃开又逃不掉,只能恶狠狠地看着我。”
当日场景已渐淡远,可岳玲珑犹能记得其中某些还能回味的细节。
她霸王硬上弓,将尚且纯情的正道侠士压在床上强上了,最后逼得他挣开双手,反手把她翻过来压在身下,激烈的性事铺天盖地袭来,把她清醒的意识搅碎。
两个人都是第一次,却猛烈地交融,熟稔得仿佛他们本该如此。
绯红润泽的嘴唇复上他的被揉搓得挺立的红豆,男人身下炽热的分身也被她一把握住,凸起的青筋被放在手心磨蹭,血管充盈过人,紫红的柱身狰狞翘起,宛如邪煞擡头。
对方的呼吸越来越促,双腿甚至都因为岳玲珑的动作而微微晃动,腰腹和臀部的肌肉却迎合着她向上顶起,粗糙的柱身磨得岳玲珑手心发麻。
她只用手套弄了十多下,待他欲望炽盛之后,褪下自己身上单薄的衣袍,然后覆在他身上取暖。
柔软的乳肉紧贴他的胸口,娇嫩的私处恰好压着那根擎天的肉柱,迟客深霎时将双手收紧,想要将她搂住,却被捆绑的麻绳束缚,根本动弹不得。
“玲珑,让我抱抱你……”迟客深哀求道。
岳玲珑将手点在他唇上,摇摇头,“不行噢,小狗要听话。”
迟客深便缄默了,张唇含住了她的那根手指,在口中慢慢嘬吸,含得濡湿,当岳玲珑将指头取出来时,上面已沾满他的口水。
她分开双腿,将丰臀翘起,将那根沾满对方口水的指头轻轻探进小穴里。
她沐浴不久,私处是湿润的,身体没得到对方的抚慰,还不足以流水,但空旷将近一个月的身子,光是与他肌肤相磨都是激动的。
那根手指一下子被穴肉紧紧包住,岳玲珑靠在迟客深怀里急喘了一下,随后缓缓抽插起来。
她进出得极慢,却能感受到身体里的饥渴,柔韧的穴肉疯狂吸吮着异物,每抽动一下都能让身体带来颤栗感,更别说她还想吃下迟客深那根粗壮狰狞的巨棒。
“客深……”跪在迟客深两边侧腰的腿一面支撑着身体一面开始发抖,她整个人如同被风雨摧折岌岌可危,垂立的胸乳波涛抖动,臀瓣里渐渐淌出些湿淋淋的水,身下的迟客深却隐忍得很辛苦。
等她发出一声极为缠绵的低吟时,迟客深脑海中的丝弦也绷到顶点,覆水难收。
迟客深催动功力,强悍地将束缚自己四肢的麻绳崩断,然后把岳玲珑抱在怀里。
再一个天地颠倒,两人掉了位置,他将人压在身下。
“你……”自渎的余韵尚在,岳玲珑胸口还在剧烈起伏着,手指攀在他臂膀上,眼中交织着动情的水汽与惊讶。
“既然你提起第一次,那我们就再试试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