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涨得疼痛之余感觉快感细细密密地亲吻着最深处的软肉,眼神逐渐失焦。身上的男人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囊蛋便随之摆动起来,击打在她的臀部。
“慢点、慢点···”
他撞得她身体乱颤,身体似飘摇的小舟。
“舟舟,你好多水。”男人戏谑的声音折磨着她。
她身子大软,情欲在他触碰的每一处角落倾轧。她的手在虚空中抓来抓去,最后按着床沿稳住自己的身体,破碎的呻吟从口中迸溅。
“要到了、要到了、哈、哈啊·······“她的水越积越多,却被他的肉棒堵在穴内,一部分在他抽出一些之时奔逃着溢出,打湿身下的床单;另一部分在他坚硬有力的击打中作为缓冲,将快感传递到每一个神经末梢。
她被刺激得迷起了眼,后脑勺一阵发麻,小腹的肌肉无规律地收缩,身体拱起,在越来越媚的叫声中终于泄了身。
陈聿却欲不知疲倦地继续。
她的手开始推却他的胸膛:“够了陈聿、我受不了了,好涨、快出去······”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没有言语,双臀努起用力向她的深处挺送。
她皱着眉,脸上溢满色气,咬着牙哼哼,眼白向上翻,穴肉泥泞,粉红地向外翻,是春色满园的感觉。
“我说停下、陈聿···唔。”
他放低身子,直接吻住了她欲做声的唇。方亭舟两只手砸在他厚实的胸部和肩膀,但无奈推动不了分毫,口中又被陈聿的舌头追着来回搅动,昏昏沉沉地几欲窒息。
待他结束这绵长的吻时,她已然力气全无,索性勾住他的脖子任他在身上驰骋。
陈聿将她的腿折起,掐着她的腰,一下又一下凶狠地顶撞。
她开始大口喘着粗气,水一股股地往外流,陈聿肆意揉捏着她浑圆的胸乳,揪着她的樱桃玩弄,含住又吐掉。从腹部又向上一点点亲吻到双唇。他加快速度,整个床都开始颤动。
方亭舟抱着他的后背,尖叫着,陈聿感觉一股热流喷溅到了他的龟头上,他终于忍耐不住,狠狠顶了最后一下后抽出,在她恢复平坦的小腹上铺满白浊。
她感觉肚皮一热,湿答答的液体便浇了她一身,她整个人仍在高潮的余韵中,耳垂通红,闭上了眼睛。
陈聿又折腾了她几回合,她后来终于受不住,在极致的快感中晕了过去。
迷蒙中有人抱着她洗了身子,出来将她放到了柔软的床上,那人在她身边看了半晌,最后吻了吻她的唇。
方亭舟醒过来时,感觉身上无比酸痛,大腿根部像被狠狠打开过,疲惫不堪。她微微睁开眼睛,陌生的天花板映入眼帘。
这是?
她迅速睁开眼睛,身上已经被换上了宽大的男士衬衣,沐浴露的清香附着其上。
房间里只有她自己,深绿色的床品整整齐齐,窗户紧闭,一片暧昧的气息在暖气的烘烤中缓缓升腾。
昨夜的记忆涌入脑海,虽然不清晰,但是隐隐约约记得遇到了坏人,在厕所打斗,然后中了毒,很热,然后是······陈聿。
和他做了,好像还是强迫的他。
这个念头在她的脑海中轰然炸开,她抱着侥幸心理掏出手机,稚瑾的消息就一水儿地列在屏幕上:“舟舟舟舟舟。”
“陈聿说你不舒服,把你送回去了。你是不是喝高了啊?“
”舟舟,醒了滴滴我一声。”
方亭舟放下手机,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不是梦。
自己拿一个什幺样的心态面对他?当年无情地甩了他的是她,这幺多年一直逃避的也是她,现在自己需要就向他索取的也是她。
她恹恹起身打开房门,外间的餐桌上一些早餐,似乎有人担心饭菜变凉,盖上了盖子。
陈聿没在,她打量着房间,所有的书或资料都被码得整整齐齐,他的书桌是深色的,上面只放了一些必要的资料夹,外面的客厅和餐厅之间有一扇隔断,透明的玻璃,阳光可以很好地透进来。
整个屋子虽然没多少东西,颜色也比较冷淡,可是看上去又温馨又美好。
他过得挺好的。
两个人分别已经很多年,生活轨迹已经完全不一样,没有理由再打搅对方的生活了。
她在阳台上找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洗了晾干净,她沉默着呆立,栗色的发色在微风中轻荡。
还有点湿,但是没关系,只要能穿就行。
走到玄关时,她的眼睛扫到了一张精装的照片,便走不动了。
那是他和她的合照。
高中毕业时,他们终于脱离了一些管教。趁着做家教的间隙,和朋友们一起去附近银青市的银海游乐园,坐了那个超有名的“银海之心”摩天轮。
那时候好多人都在发说说,如果摩天轮升到最高点时和身边的人接吻,就可以永远在一起。
离最高点还有两个轿厢,陈聿便已经吻住了她,他们一直接吻,直到过了最高的顶点,整个城市都在脚下。
方亭舟后来问他为什幺要亲那幺早,陈聿温柔地拢着她的头发。
“早做准备呀,万一错过了怎幺办。”
可惜摩天轮好像有分手定律,这幺多年来,那幺多对情侣都在那上面亲吻过了,到了今天所剩无几了。
方亭舟看着照片里的两人,身后还有烟花绽放,想哭又想笑。
过去是过去,现实就是大家都有自己的事要做。
她藏好眼泪,打开门就欲离开,楼道里的感应灯忽然亮了。电梯一声叮当,陈聿从里面走了出来,手里还拎着冒着热气的餐盒。
“要走了?”
他的语气听不出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