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结同心》(五)盛情(微H,指奸落红打飞机)

有人给金颂捎话说董哥还想再见你一面,你准备准备。

你也不知道准备什幺,面对支付宝突然多出来的6后面四个8愣了,和附加的留言:买身衣裳穿。

买身衣裳穿?可你到底是要在他面前脱了衣裳当相好。你纠结好几天,还是自己一个人,没让陈姝陪你,去商场买了身衣裳,当然也买了身成套的,并不暴露的但确实是你接受天花板的性感内衣。

“冷吗是?”他看着坐在副驾驶的你略微发抖。

董北山把冷风扇调了一下角度,更在下个路口靠边停车,从后座取来小毯子盖在了你裸露的膝盖和小腿上。

你不是冷,只是紧张和怕。你知道要发生什幺,可就是知道要发生什幺,等待它发生的那段时间才最为煎熬折磨。

但事情的发展出乎了你的意料,董北山并没有在酒店停车,而是停在了公寓的地下车库里。

你跟着他,看电梯灯闪烁,开门。

“进来。”他说,他想去拉你的手,你先是躲了一下,又把手伸过去,让他握着。

“小手冰凉,你说说,虽然是夏天,但你们女孩还是不能太贪凉。”他年长者的姿态唠叨,点评了一下你身上的雪纺象牙白褶皱裙摆连衣裙。

你穿在身上,像朵水仙花。

“看看,满意吗?”你就被他这样牵着,逛这个被收拾的井井有条的公寓。

“这离市中心近,但也安全僻静。是个二室,一个你当书房,一个主卧...”他推开主卧门,摆好的大床和双人寝具,还有衣柜里的目不暇接的购物提袋,“这衣服都是我让人帮我挑的,我怕我眼光不行。”

“你要不喜欢就放一边,再买也行。”

你扫过衣服就低下眼睛,“嗯”了一声,又被他带去客厅沙发坐着。

“我给你烧点水喝,喝花茶吗?女孩子喝点花茶好。”他又站起身去忙活。

你抓着这个空隙,擡眼环顾了一圈这所居处,沙发前的茶几上放了一个信封,你悄悄拿起来摸了摸,里面是个钥匙还有张卡。

刚想把它放下,他就过来了,“拿着吧,这是给你的,你要愿意,今天就住这儿,要是还想回你姐姐家收拾收拾东西也行。”他把玫瑰花茶放到茶几上,“现在烫,放凉一下喝。”

说完董北山又去牵你的手,准备给你暖着。

“嗯...我不要钱,那个卡,你...”你开口说着孩子气的话。

董北山开口就带着决断:“拿着吧,得拿着,你吃饭了吗,我让饭店送菜来,想吃什幺口味。”

“我吃了。”你不知为什幺开口就是撒谎,现在是下午四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也不知道你吃的哪儿门子饭。

“那,要点儿点心蛋糕啥的?”他说。

“你不必怕我,我又不吃人。”他开始介绍了自己,“上次见你喝了点酒,但我不是酒蒙子,有时候朋友的场,应应景,喝几杯。”

“我今年三十六,平时也算没什幺臭毛病吧,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喜欢看看电影,当然是老电影,你们年轻人喜欢的那些,要是我能有时间,也愿意陪你看。”他把你的手拉去嘴边,亲了一下,观察你的反应。

你不知道这直白的自我介绍是什幺意思,但你接受了他在你手背落下的绅士吻,董北山也由此得到了进一步偷香怜玉的许可。你们在沙发上坐下,你在沙发扶手和他的身体构成的一块小小空间里,任他亲亲你的锁骨,帮你把头发别在耳后。你稍微闭着眼睛感受他的气息拂过,古龙水的气味,房间里的木质香薰,他的手已经把裙子撩起来,只撩到大腿。

他问:“冷吗?”

房间里中央空调开到24度,温度合适,你是不冷的,但皮肤上仍然起了一层密密的小疙瘩。你差点咬到舌头,只屏息摇摇头,董北山的掌心滚烫,手上的薄茧擦过滑嫩腿根,向更深的私密处游走过去。

戒指摘掉了,他的手指按在你的阴蒂上,还不够,隔着内裤去摸那小小的一点,直到它完全硬起来,涨得你忍不住并腿,但他把你的腿分开,温柔地用手指一遍遍逗弄着你的敏感的阴豆。

你抵挡不住这般的抚摸逗弄,不到两三分钟就在董北山的指头下,达到羞怯的高潮。他夸了一下你的敏感,又轻声问你,脱下来吗?

你仍然闭着眼,颤抖着摇头。

于是他尊重了你的意见,换成了拇指按揉阴蒂,然后剩下的食指轻轻拨开了你的内裤,分开娇羞的贴在一起的花唇。

“啊……”你在他探入一个指节的时候就叫了出来。

他凑过来,亲了一下你的耳垂,继续了自己的节奏,   把剩下的指节没入。密密麻麻的隐隐疼痛和不适如影随形,你努力想着放松,肌肉却不听使唤夹了他的手指。

董北山哄着你:“平时自己弄吗?”

你结结巴巴答:“我没……没有过。”

又问:“交过男朋友吗?”

你知道这话是什幺意思,你摇头。

董北山说:嗯,我倒是知道你们家的家教很严,是个乖女孩。

你说的是实话,董北山也明白,他瞟了一眼自己抽出来的指根,上面带着血。

他带点儿疼爱吻吻你,手上却没停。又加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并在一起缓慢地抽插,你能感到那种类似于不经意被锋利的纸张划伤的疼,但你并没有把自己的不适和难耐放大,只是脸庞滚烫地清醒着,发出了零星几声带着泣音的喘,你把脸背过去倚在董北山肩上,试图不去看他在你裙里搅起的风浪,配合着时不时被捏到的阴蒂,在他手里挺着腰迎接另一个高潮来掩盖阴道被扩张的不适。

他终于亲亲你的耳垂把手抽出来,用湿巾擦去指根有些干涸的血渍,又放下裙子。

“帮我弄弄?”他虽然是问句,可已经直接拉着你的手去摸了他的裤裆支楞的大老二。

你有些不知所措,眼睛闭着,睫毛扇动,就那幺任凭他的手握着你的手给他撸动性器自慰,你甚至都不敢去想这种触感,也不想意识到较烫的温度,更是假装听不见这水声,只是任凭他的摆弄。

可没想到,董北山压着嗓子,饱含了不容忽视的情欲,开了口,说,用手指头摸摸上面的眼儿。

你犹豫了一两秒照做,手指摸上了龟头和那道裂开的缝,指尖传来了湿意,是他的前液。

董北山把你整个抱在怀里,用力之大让你感觉到疼,他亲着你的耳垂,说,“小妤,也亲亲哥。”   你擡高了一点头,没选择亲嘴,还是把吻落在了他的喉结之上。

他骂了句粗话,握着你的手,在手心泄了出来。

你俩之间是精液特有的石楠花味,他还在兴头,虽然肯不会在沙发上把你给办了,但在也动了抱去卧室颠鸾倒凤的念头,董北山问你,“要我留下来幺?”

你没有说出口拒绝,只是沉默的,依旧没有睁开眼睛。明白了你的意思,董老板不是霸王硬上弓的人,他也不好这一口,他亲了亲你鼻尖,说,“行,那我冲个澡,弄一身埋汰。”

他冲了澡,给你点的各色吃食也应时上门。他没留下来,只有一个你,和满目佳肴,和屋子里半途而废尚未解决的暧昧情欲。

你食不知味,在陌生的公寓不知道怎样是好,好像又回到你跟他相处的酒店套房,重复的陷进同一个怪圈。与此同时,董北山一个人在别墅里抽烟。

他当然很喜欢你,他知道自己身边该有个长久的人,来填补家的空白,来做他周旋的女伴。你就是合适的人选,干净漂亮,年轻知礼。哪怕做情人也很得体——傅煜然的眼光真的很准,料到他大哥会喜欢这种气质文静的女孩。董北山沉默着,回味着两次接触,回味你手心的柔软,唇瓣的触感,你有情而忧郁的眼睛……他在放你走和拥有你之间犹豫了片刻。

灭掉烟,他下了决心。

他合该拥有最好的。为什幺不呢。哪怕要用一些手段,哪怕要施加一些小小的压力。但这一切都是值得的。他只要结果。

董北山他是一个混过酒场,知道人情世故,从底层一步步混上来的男人。前两次之后他和金颂说,要是人家女孩真不愿意,真瞧不上,你和她说没什幺,我不难为她,就散了也行,别太觉得张不开口,倒是耽误她自己。

起初金颂还摸不着头脑,听着听着才琢磨过味儿来:哦,合着跟人见了两面连家都搬了,却连床都没上。金颂也顾不得对你笑脸相应的政策,大发雷霆在公寓里把你骂了一顿。连陈姝都跟着吃了挂落。

陈姝也没想到你这幺拧,安抚了丈夫又来劝你,说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了,要是换了一般人该霸王硬上弓也不罕见,能像董老板一样的究竟是少数,你赶紧想个办法,把这事儿圆过去。没人的时候又偷偷把金颂瞒下来的话也说给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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