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泽明将人横抱起来,轻得不可思议,软软的靠在自己身上,玲珑身段一手就环住,如何不让他神魂颠倒。
即使把人放倒在床上,不肯从周然身上下来,躺在其身侧,双手依然紧紧搂住女子,“姐姐,你好香啊,我好喜欢。”说着往周然脖颈处深深的闻了一口。
周然无法动弹,内心肝胆俱裂。好小子,怪不得被这幻境困这幺久,如此沉溺于情色。
气归气,现在的她没有力气动弹,说不出一个字,一副任人宰割的磨样,内心也是备受煎熬焦。
脖颈处少年粗重的喘息声让她不知所措,甚至身体有些发软,已经不是靠近了,季泽明双唇贴着周然的脖颈轻啄舔舐,向上至耳朵,向下至锁骨,留下一圈圈濡湿的痕迹。
周然不免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一股躁动从下腹升起,伴随着空气中的香气整个人的脑子都是昏昏沉沉的。现在的局面她是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这孩子怎幺也算自己看着长大,无论如何也不应该啊。
等会儿,香气?原来如此,幻境随着织梦人的执念而生,随着织梦人的欲望而成型,看来这小子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就连空气中的香气都有催情的效果,如今她的修为被压制,完全不是这小子的对手,被幻境所影响避无可避。
强撑的理智随着周泽明一举一动崩成一根弦,修长的双手伸进衣服里,贴着皮肉缓缓移动,或轻或重的抚摸着,一只手撑着周然的背脊,上身更为贴近他,另一只手往下滑去,停留在圆润的股间,嫩滑紧致。
仿佛看穿了周然那紧绷的神经,季泽明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恶作剧般拍了拍周然的屁股,“啪!”随着清脆的巴掌声响起,盘桓在周然意识中的那根紧绷的弦也断了。
那巴掌并不疼,却带着不可言说的难堪,在此之前,被打的那个人是他,现在却是本末倒置了。
季泽明小的时候有几次甚是调皮,具体原由她此刻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她那时看着一副撅着嘴不肯认错的季泽明,气不打一处来,直接一手扯着他手臂,一手狠狠拍向他屁股,打了几下,小男孩眼里蓄满了泪水,依旧不肯张口认错。她身心俱疲,示意让掌门师侄来处理,转头便要离开,没想到,那个挨打都不肯吭声的小男孩,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哭着喊着追出殿外,说他错了,求师尊不要丢下他。
周然微微低头,看向正在她胸口舔舐的季泽明,记忆里的他与现在的他有些许重叠,似乎都很需要她。
千头万绪交织在一起,已经分不清,究竟是面前的季泽明是她徒弟,还是记忆中的小男孩是真正的季泽明。随着力气的消散,周然的意识已经在放空。
那只贪婪又虔诚的手从两股间穿过,经过会阴,直达那潮湿泥泞的沼泽地,季泽明一掌就将整个花园覆盖住,用力一压,咕唧的声音,花蕊的汁水被榨出来,淋淋泞泞浸湿那罪魁祸收。周然倒吸一口冷气,背德的欢愉让她的情欲登上高峰,痛苦的,快乐的,矛盾的,究竟是哪一种,分不清楚,却想要更多。
季泽明朝圣一般轻吻着周然的身体,眼前的女子是他朝思暮想的人,怎幺能不激动,胸腔中剧烈跳动的心脏让他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就怕吓到她,惊扰了这个梦。
周然的衣襟被扯开,卸到手臂处,露出大片白嫩的胸乳,柔软圆润,点缀着两朵鲜嫩的桃花,俏生生的,让他丝毫挪不开眼睛,一只手抚上一只,却不能完全覆盖,任凭邪念将它揉捏亵玩,捏成任意的形状,伸出舌头将另一只舔得湿漉漉的,再大口吮吸上去,仿佛要把它吞下去,周然吃痛,呼吸颤动,万幸现在的她发不出声音。
另一只手也已经攻城略地,先是三只手指并在一起,或轻或重的蜜穴上打转,试探性的将中指伸进去,在淫水的滋润下,倒是顺利的很,浅浅抽插,模拟性器插入,渴望榨出更多的汁水。接着第二根,第三根,起初生涩到已经浸软的阴穴,让它发生这样的变化,周泽明内心升起一股强烈的满足和激动,这个被他视为神祗的女人,因为他而铺满情欲的色彩,绚丽糜烂。
扯掉自己身上最后一块布料,那根凶神恶煞的孽根弹了出来,状如儿臂,好在周然平躺着,且意识已经溃散,不然指不定要被吓一跳,明明十八岁的少年,怎幺生了这幺粗大蠢笨的男根。季泽明有些报羞,不敢让骤然看见。
随后用手扶着阴茎,将那肉敦似的龟头摩擦着周然的蜜穴,那因为刺激而舒服的硬起来的阴蒂在摩的又红又肿,往下就是阴茎插入的蜜穴,试探性地压了进去一个头,温暖紧致,就像一张小嘴在紧紧吸着。好紧,痛的他额头冒出汗液,也舒服的他头皮发麻,咬牙沉腰,插进去半根,嘶,太紧了。
周然更是煎熬,之前的扩张让她一直得不到满足,真枪实弹的上来没想到这幺有料,痛的她一阵痉挛,索性,季泽明进来了倒也没有乱动,好让她缓过这痛感。
随着痛感减弱,小腹深处的空虚已经席卷了她全身,现在就只想让季泽明赶紧动起来,然而她现在怎幺都说不了话,双手环住季泽明的肩膀,示意他继续。
到底也是多年的师徒情,季泽明一下子就明白了师尊的意思,缓缓抽动腰身,一轮轮的挞伐的开始,新月开始交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