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长禧的名号逐日攀升,名声之盛,使得他成为阔人间炙手可热的宴请对象,而他亦热衷于游走在一场又一场的宴会中,目的性地结识他感兴趣的权贵。
她一个无足轻重的小仆役自然被他再次抛于脑后。
这日,钟长禧终于做了回东道主,为拉拢许探长,在大宅里设起了晚宴。钟长禧交游广,但向来偏重于香港的地头蛇,带点官派的绅士阶级,比如许探长这位警界高官,许宗泽。
香港加利道最华贵的住宅区,竖着一幢流线型的白房子,屋子四周支着一排巍峨的,两三丈高的白石圆柱,颇有美国南部早期建筑的遗风。
东道主钟长禧一身西式装束,穿着一套浅色榨丝绸制服,仪表堂堂,风度翩翩地立在大理石柱的门廊,迎接着远道而来的客人们。
入席吃饭时,无线电乐声悠然,客室里烟气花气人气,混沌沌一片。
{任务发布:宴会中引起不少于一位红标人物的注意}
佣人们在这天更是忙地脚不沾地,走廊间足下生风地穿梭着,后厨亦是忙得热火朝天。何佳蔚举着托盘在厅堂边穿来穿去,边想怎幺弄出大动静引起钟长禧注意。
何佳蔚视线在来客中逡巡着,这时一位剃着小平头,粗眉大眼,一双剑眉斜飞入鬓,生得粗犷而豪放。瞧着就极其不好惹的男性引起了她的注意。
一身西服让这人穿得彪形又孔武有力,走起路来脚微跛,擎着一杯马爹利,泼泼洒洒,一倾一拐地向着钟长禧走来,五六分的醉意化解了他周身的肃杀气。
“恭喜恭喜,钟总近期真是赚的盆满钵满啊,许哥那是隔三差五就提起你,我替许哥敬你一杯。”
他说起话来中气十足又毫无顾忌,引得在场所有人都侧目而视。
两人互碰着酒盏,钟长禧慢条斯理地奉承着:”敬许探长的大寿和晋升,这边来客多,多有不便,招待不周,我稍后必去敬徐探长一杯。梁兄的生意也是蒸蒸日上,越做越大,现在谁人不知’跛枭‘大名。”
被称作跛枭的男人豪爽地大笑起来,脸上有种侠士的快意,与混道的浮滑。
何佳蔚默默点开男人头上的红标,许探长在警局的势力主白,而梁泽楷则主黑,干尽非法勾当,两人各分天下,黑白通吃。高利贷赌博,毒品贩卖,色情产业,无所不为。
道上人称跛枭,跛脚是因功高震主被人追杀,本是一条腿都要废掉,却被女主李菲儿发现并及时送去医院救治,挽回了这条本该截肢的腿,只遗留下相对较轻的腿疾。
「提示:梁泽楷对女主好感度:百分之80」
好感度高的吓人。
见着梁择楷坐回桌位上,同另一位抽着英国雪茄,低调而持重的中年男子熟稔地攀谈起来,他身侧围着三两腰间别枪的蓝衣警卫,宴会途中,不间断地有人走上前来举杯道贺,这一看便知是今晚晚宴的主角,过四十岁大寿的许宗泽探长,而他也是何佳蔚的红标攻略人物。
她用银盘子颤颤巍巍地托着一杯又一杯的鸡尾酒,果汁和茶点,顶着超负荷的重量,银盘下的手腕早就酸涩不已,疾步经过探长一桌时,脚一伸,似是不小心地勾拌住凳脚,踉跄地朝地面扑去。
哐啷的巨响,酒水混杂着饮品,溅湿了许宗泽的衣肩,浸得他一身白色西服一片片发黄。
梁泽楷本在剔着牙,见大哥身上如此狼狈,一咬牙,牙签咔地绷断,他嗤地一声吐掉牙签头,狠戾地瞪着跪在地上的女仆,满脸凶神。
「梁泽楷好感度-20」
许宗泽眸色暗了暗,能坐上他这个位置的人,都极易多疑多虑,他在想,泼酒水这种事,是不小心,还是钟长禧的授意。毕竟这位想在他们涉黑的地盘,西北角起楼这事与他们还起了不小的冲突。
他做东,他赴宴,也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互相妥协,各退一步。
许宗泽朝那一直冲他鞠躬致歉的总管和婢女摆了摆手,淡淡道:“没事,我去衣务间换洗一下衣服就行了。”
下一刻,许宗泽却乘乱里向着梁泽楷把下颏朝花园外略偏了偏。梁泽楷即刻会意,侯着这女仆远离会场单独一人时,指挥着自己人夹持着她。
梁泽楷则在他们身后插着兜,漫不经心地走在花园的小径上。
看到这丫头的脑袋只堪堪齐两个壮汉的肘弯,脑后一尾油松的小辫子一晃晃的,也不挣扎,像个娃娃一样任人摆布。
破天荒地让他觉得可怜又可爱,但最主要的还是可恨。
{好感度加2,好感度-18}
梁泽楷这人阴鸷毒辣,跟道上一把手论折磨人,那手段是一抓一大把。
花园的尽头,烟树迷离,大片大片青溶溶的林叶遮蔽着半边天,只余一撇阴惨惨的月影儿。
他在水桶里捞出一条湿淋淋的大毛巾,兜头就抽在她脸上,唰的一声,冷水溅了她一身,何佳蔚下意识地偏过头去,想擡起手来挡着,却被男人单手钳制着,这反抗反而激起了他的戾气,下手是越来越重,越抽越狠。
他边没头没脸地一通乱打,边恶狠狠地审问着:“谁指派你的。”
秋冬交汇的11月,井水最是寒彻入骨,干冷的风一吹,她面上便有种刺刺的烧灼感。那厚毛巾未拧过一滴水,沉甸甸的,抽起人来丝毫不输于鞭子麻绳,震地她周身又痛又麻。
除了对他来说不痛不痒的挣扎,她安静地像是待宰的羔羊,不还手,不辩白,也不告饶。
梁泽楷得趣似地放缓了抽打,慢慢打量欣赏起她的面容来。
少女的脸庞瘦削、峻整,小小的鼻峰被冻得红润润的,长得可谓娟秀可人,十六七八的年纪,又隐隐透着股无辜的孩子气。
{好感度+3,好感度-15}
趁着这个空档,何佳薇身子前倾,十指抓住膝上的布裙,抿着毫无血色的唇,口不能言,只能用眼神哀求着他。
她好冷好痛。她要回去,为了回去,回去继续读硕。
那一双清炯炯的大眼睛,泛起楚楚的水光。
他又再次问道:“谁指派你来的。”但这次语调显然缓和许多。
何佳薇张口,只能发出不成调的呃啊。
梁泽楷目光止不住地往下看,她被月光浸了个透,淹得遍体通明,亦湿得遍体透明。发育迟缓的女孩,胸脯像是糯米粽一样,从荷叶包中渐渐掐出一对小小的角,那一对肉棕色的乳头,仿似花生米一样可口。
她为大家所有,在众目睽睽下溶化在众人灼灼的目光中,溶化在花园里,溶化在男性烈火般的欲望中。
梁泽楷大力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他。
“小哑巴,你想要人一前一后赌上你的屁股吗,或者选择乖乖告诉我,你被谁指派?”
他说起话来粗俗不堪,肆无忌惮地折辱着面前的女孩。耐不住手痒,男人的大手复上她软乎的乳房,隔着一层湿皱的布料,贪婪地抓揉着,爱不释手。
“我知道你是个可怜的哑巴,你只需要对我说的话点头或者摇头,明白吗?”
他最后那句明白吗,语气顿时加重,两指捻起她因兴奋而凸起的乳头,向外拉扯,乳房在他的玩弄下,痒痒麻麻的,羽毛般搔弄着她的心房。她轻喘着点头,难耐地夹紧腿心。
“你有没有被人收卖?”
他暴虐地掐着她的双乳,她像是风暴中的一叶小舟,晃晃悠悠的,只顾得上摇头。
“认不认识14k?”
何佳薇再次摇头,发丝摇散在颊边,她混乱中迷蒙地感觉到他那顶起的裤裆磨蹭着她的耳朵,她的脸颊。
她浑身湿冷冷的,唯那一双男人的大手炽热得可怕。
“最后一个问题,你是被钟长禧指派的吗?”
她拼了命地摇头,辫子彻底散开来,她双眸迷离,灵魂似在颤抖,眼圈上的红晕更深了一层。
梁泽楷鬼使神差地抚摸起女孩那哭得微肿的眼皮。她眼球最是敏感,纤长的睫毛颤巍巍地跳眨着,挠得他指腹发痒。
“我现在真想就地操死你。“
{提示:梁泽楷好感度百分之5}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惊扰了正急速酝酿的情欲。
“梁泽楷,玩够了吗。她是钟家的佣人,处置当然交给长禧来。”
许宗泽抽着烟站定在几步开外,钟长禧跟随其身后,他一上前,目光便牢牢锁定在衣衫不整的何佳薇身上。
{提示:钟长禧好感度-7,目前好感度百分之3}
许宗泽的烟卷衔在他的薄唇间,烟头的火光,在凛冽的寒夜中,嘴上似开了一捧罂粟,风一来,花又即刻萎谢了,只余无边的寒冷与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