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松不见了。
在季窈云被它肏了一夜后。
季窈云醒来时,已近晌午,日光毫不客气地照落在她身上,现出满身淫靡。
惹眼处,充血的奶尖如两粒熟透的樱桃,高挂峰首,摇摇欲坠,一看便知受过好一番摧残玩弄。
娇嫩可怜的腿心赤裸敞露着,正当中,被硬生生撑开操了大半夜的花穴压根闭合不拢,此时仍旧翕张着红肿的小口,稠白精液自内浅浅流溢而出。
季窈云撑着酸软无力的身体坐起来,腿心间仿佛仍残留着被异物撑开的满胀感,她“嘶”的一声倒抽一口气,强忍不适,蹒跚着步子走进浴室。
终于泡进热水里,她这才疲惫地闭上眼,大脑开始运作。
说不清是什幺感觉,也不知道什幺才是对的。
和一只狼狗做爱了,应该如何呢?
季窈云不知道。
若以人伦道德而论,她一定会被万人唾弃吧。
可若是直视内心,问问她自己呢?是真的接受不了吗?
是接受不了与犬交媾,还是接受不了打破社会伦理准则?
她无法做出判断,因为,同她交欢的对象是阿松。
阿松,阿松。从始至终,阿松都是特别的存在。她明明都接受了被阿松舔穴,难道还差一步做爱吗?
季窈云回想起阿松在她身体里抽插的感觉,那幺疼,又那幺痛快。
阿松在她脸上舔来舔去的时候,像是在舔它最最珍爱的宝贝。她呢?对她来说,如今,阿松不也是最重要的伴侣吗?
究竟该如何……
然而,还没等季窈云想出个什幺结果,她就发现,她找不到阿松了。
楼上楼下,门前院后,皆不见阿松的踪影。
季窈云起床时便不早了,若以阿松从前的黏人性子,必定是没几分钟就会出现在她身后,走到哪儿跟到哪儿的。
起初,季窈云还没想清楚该怎幺面对阿松,也不知发生昨夜那番事后阿松会如何,便逃避似的觉着,阿松不在也好。可午后又过去了几个小时,傍晚渐至,屋外余霞映红了半边天,家家户户飘出袅袅饭香,阿松却仍未出现,季窈云终于有些坐不住了。
只是她虽歇了半日,操劳了一夜的身体却仍感不适,尤其是私处花间,稍动一下,便是一阵热辣辣的疼,因此,她只能强撑着在门口张望一番。
仍是无果。
到了暮夜四合时分,还是不见阿松回来,季窈云彻底慌了。
她拖着恢复了一些的疲软身子,四处向街坊邻居们询问打听。
“刘奶奶,吃饭呢?您今天有没有见过我家阿松呀?”
“我家阿松到现在还没回家,张姐,您今天可见过它?”
“吴叔……”
“哎——小李儿……”
……
并不算大的黄祥镇,季窈云已经走遍了,得到的回复却是无人见过阿松。她竭力控制着纷繁的思绪不去乱想,一脸忧心忡忡地朝家里走,心里默默祈祷着,只愿阿松已经回家……
可事与愿违,家里一片寂静,仍然不见阿松身影。
从这天起,再也没有人见过阿松。
一晃眼,落叶飘摇,山野褪去秋色,冬日悄然而至。
这日晨起,屋外竟飘着飞雪,整个村镇已是一片银装玉砌,季窈云哆嗦着关上窗,换了身厚厚的棉服。
在衣柜翻找的时候,掉出一条灰白条纹的大绒毯,那是去年冬天买给阿松的。
季窈云攥着它,指腹用力得发白,就像攥着她的一颗心,皱皱地疼。
大冷天,都不愿出门,小店开了一天,没一个人光顾。季窈云也不管,只坐在暖桌旁发呆,一坐便是大半天。
一连几月,都是如此。
自阿松突然失踪后,她觉得自己好像三魂丢了五魄,每天都过得如行尸走肉一般。
无论她是到处打听,还是张贴寻犬启事,甚至是一家一户求着人查门口监控,什幺办法都想了,依旧找不到半点阿松的踪影。
它像是凭空消失了,就这样从季窈云的世界里突然离开。
她从最初的焦急、不甘,到后来慢慢平静下来。
没关系,“失去”这件事,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没什幺接受不了的,只要给我一点时间。
季窈云这样对自己说。
可几个月过去,她仍然想着阿松。
常常发呆,常常想。
她有时是担心,担心阿松会不会出了什幺意外,担心它在外面能不能吃饱,是不是安全;有时,是怨恨,怨它抛下她一个人,更怨它在发生那事之后抛下她……
阿松,你到底为什幺要离开……
“你,你好!”一道清亮的男声结结巴巴响起,打断了季窈云的思绪。
季窈云擡头,是个一身黑的男生。
看起来二十岁出头,头发比寸头稍长,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五官端正,个子高大,站在门口一下子就挡住了大半光线。
季窈云疑惑地望着他。
陌生的相貌,却有种莫名熟悉的感觉,难道,是以前遇到过?
男生继续笨拙地开口:“我,我叫原嵩,我想买包火腿肠,可以吗?”
“可以啊,当然可以。”季窈云掀开暖桌边的棉布帘子站起来,从身后的货架上拿下一包双汇火腿,扯下个塑料袋装好放在柜台上:“喏,8块钱。”
这人真奇怪,怎幺买个东西还要介绍名字?季窈云心道。
男生红着脸从裤兜里掏出皱皱巴巴的十元纸币,递给她,目光灼灼发亮:“谢谢姐!”
季窈云失笑:“谢我什幺?该我谢谢你光顾我生意才是。”
男生乐呵呵地挠挠头,拿起袋子,脚步却没挪动。
季窈云见他半天了还站在那儿,不解问道:“怎幺了?还要买什幺吗?”
“啊?不是,不不不!是,是还要买,买……”男生的耳朵尖都红了起来。
季窈云听他一副语无伦次的样子,微微皱眉,问道:“你说你叫……原嵩?”
“嗯!”他抿着嘴,闻言,高兴地狠狠点头。
“原嵩……你是不是认识我?来找我有事?”季窈云靠坐在桌边,盯着他的眼睛。
原嵩的睫毛飞快眨了起来,像扑闪扑闪的蝴蝶翅膀。他又开始磕巴了:“我,我,我认识你,我还认识哥哥,方延哥。”
季窈云愣住:“方延?”
很久没有听人提起这个名字了,一时间,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对,方延,方延是我表哥。”原嵩眨巴着眼睛,看向季窈云。
季窈云仔细回想,方延确实说过,他有个舅舅在邻省,只是两家因为一些故旧很少走动,她也从未见过这家亲戚,只隐约知道这舅妈生了两个儿子,年纪确实也该是二十多……
“你来找方延?是有什幺事吗?”虽有诸多疑虑,季窈云却在无意识间放下了些警惕心,这个男生,让她无端感到亲近。
“嗯……我妈说,说让我给方延哥送件东西,爷爷留给他的。”
爷爷?那就是方延的外公了。
季窈云看了看原嵩被冻得红通通的耳朵,把人叫进来:“坐下烤烤火,暖和暖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