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正是预谋已久的李岗。
他观察许久,知道季窈云身边最大的阻碍就是那只大狼狗,于是使计打断了阿松的腿,又暗地里窥探季窈云的行踪,发现季窈云打算带着阿松去县城后,阴谋渐生。
调虎离山、乔装打扮、守株待兔……总算是把季窈云诱骗到了这偏僻无人的荒野之地。
伤了腿的阿松被关在车里,李岗强拖着季窈云按在一棵大树上,三两下就用事先准备好的布绳捆住了季窈云的手腕。
“救命啊!救命!啊……救救我……唔……唔唔……”被迫挺起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呼救声上下起伏,很快,季窈云嘴里也被塞了一团棉布。
“别喊了,这里没人会来救你。”李岗得意地嘿嘿一笑,看着眼前毫无反抗之力的美人儿搓了搓手,一时间不知该从何下手。
高挺的浑圆分外惹眼,也率先遭到侵犯。
一双粗糙黝黑的手毫不温柔地抓着着两团丰盈肆意揉弄,季窈云呜呜地流着泪挣扎,却躲不开那双肮脏的恶魔之爪。
绝望的泪水一串一串地往外涌,她望着不远处的小车,不明白自己为什幺总要遭受这样的苦。
与其如此,她宁愿是阿松。
阿松……
这一次,阿松还能来救她吗?
季窈云死死盯着那辆车,泪眼朦胧中,隐约看到车门被拍得砰砰作响。
突然,车门晃动着开了,一只毛色黑亮的巨犬迅速跳出,凶猛地扑过来……
“啊……”
惨叫声起。
……
直到歹人仓皇逃窜,季窈云仍软软地瘫靠在树干上,意识凌乱。
阿松瘸着腿回到她身边,撕咬开她手上的布绳,又在她脸上安慰似的舔着:“呜……”
季窈云颤着手把嘴里的棉布吐出来,脑袋靠在阿松脖子上,浑身像泄了力一样,哆哆嗦嗦的,说不出话,眼泪如决堤似的一直流。
阿松再一次,救她于绝境。
季窈云精疲力竭地躺在宾馆的床上,旁边睡着阿松。
阿松是只顶顶聪明的狗,被关在车里时,一直口爪并用地试着开门,当然,那小小车门也并没有难倒它。只是跳出车来后,为了救她,阿松拖着伤腿同李岗咬斗了许久,虽然胜了,身上的伤势却越发严重。
季窈云抱着它,走一会儿歇一会儿,终于艰难地回到大马路,又幸运地碰上回县城的最后一班车。车上只有零星几个人,季窈云哀求司机许久,并再三保证,最终带着阿松回到城里,再次去到那家宠物医院。
医生惊讶地看着狼狈的一人一狗,询问发生了什幺,季窈云只是红着眼摇摇头,医生便不再多问,叹着气给阿松处理了伤口。
从医院出来时已入夜,早就没了回家的车,季窈云带着阿松找了家宾馆住下。经历了白日里的惊险,一人一狗身心俱疲,很快进入梦乡。
一连过了许多日,伤好后的阿松总是蔫蔫的,让季窈云很是担心,于是对它越发宠溺纵容。
这一日天气晴好,季窈云给家里来了个大扫除。
洗了窗帘,擦了玻璃,季窈云这会儿正双腿跪在沙发前的地毯上,趴着身子艰难地伸长了手臂去清扫那橱柜底下的死角。
柔软舒适的家居裙裹不住挺翘的玉臀,裙摆被带着向上缩,露出里头浅水红的蕾丝内裤。
内裤轻薄精巧,在季窈云的全身使劲下紧紧勾勒出臀肉的圆弧,甚至连微鼓的贝肉和中间细缝都看得分明。
原本趴在沙发另一边眯着打盹的阿松睁眼醒来,看到的便是主人门户大开的模样。
这场景何其熟悉……
阿松已经许久没吃过主人的甜水,自然抵不住这诱惑,于是悄悄蹭过去,动作飞快地舔上季窈云裸露的臀肉,生怕慢一点就不见。
“啊!”季窈云惊呼一声,很快便反应过来。
是阿松,又在舔她。
她霎时羞红了脸。
下意识地挣扎,却又在那湿热的舔舐下忍不住缩紧了菊穴,口中轻轻溢出一声呻吟。
“嗯……”
下一秒,她紧咬唇瓣收住声,有些气恼自己的反应,然而身体却没有挪动,反而渐渐顺着力更放松地趴在了地毯上。
季窈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幺想的,就当是……就当是给阿松的奖励吧。
嗯,没错,我只是不忍心拒绝阿松罢了,反正……反正只是舔一舔而已,想来也算不得越线。
这幺一想,季窈云终于安心了些。
阿松的舌头已经不满足于裸露在外的臀肉,渐渐探向微微凹陷的后穴。不知轻重的狗舌猛地一舔,连带着内裤布料都陷了进去,引得季窈云又是一声音调婉转的高吟,听着娇媚至极。
阿松顺着后穴凹陷处一路往下,沿着股缝哼哧哼哧拱起季窈云的臀,一心想要寻找会流甜水的那处宝地。
季窈云双目紧闭,似乎这样就能逃避些什幺。但轻颤的睫毛却暴露出她并不平静的内心,哪怕不愿承认,也难抵快感。
阿松毛刺刺的脑袋正在她臀后拱啊拱,喉咙里呜呜咽咽不知胡些什幺。
季窈云咬着嘴唇,终是慢慢动起来,富有肉感的玉臀擡高了,腰却压下去,两腿之间也渐渐分开,露出那早已湿漉的芳香谷地。
尽管隔着内裤,阿松依然准确地嗅到了丝丝诱人的甜水香,嗷呜一声欢快地舔上去,力度丝毫不知收敛,每一下都重重盖在季窈云敏感的私处。
湿乎乎的布料紧贴在娇嫩饱满的贝肉上,不免有些难受,但那一下又一下的深重舔舐完全盖过了其他,仿佛全身上下的感官都集中在这一处。
即便是布料相隔,那两片嫩肉也在狗舌的猛烈舔舐下悄悄分开,露出里头更为软嫩的穴肉来,甚至连藏在里处的花蒂都微微探头。这下,再柔软舒适的布料都显得粗糙了,被湿热带肉刺的狗舌狠狠舔上来,颤人的快感更深更重。
季窈云口中的娇吟终是抑制不住,小小地漏出来,一声又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