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两情相悦的sex

──好像很久没看到这张脸了。

凪映入眼帘时,你闪过这样的想法。

白色的发丝透过光线闪闪发亮,晶亮的眼里是你,而你的眼中也只有他。

一触碰,皮肤的热度仿佛能把你烫伤,然而你们反而握的更紧,紧紧抓着就怕从指尖溜走。

你想说些什么,嘴唇却颤得说不出话,擡头看他也是如此。

怎么这么激动啊。

想吻你的唇找不到方向,宽厚的掌慌乱的不知是想扣住后脑杓,还是捧起双颊。狂跳的心脏仿佛要冲出胸膛,耳边回荡的心跳时而交错时而重叠,分不清是谁的。

你握住他颤抖的手,炽热的心。

想念他宽阔的胸膛、被压在身下时堪堪能越过视线的肩膀、干燥而温暖的皮肤、冰凉的耳廓、跳动的脉搏、滴落的汗水。仿佛要把人吞噬的啃咬、执拗的抚摸、发狠的顶撞。

情欲的火种不知不觉点燃,旺盛的像是要和你同归于尽。

双手仿佛被控制般引领你拉下凪的脖颈,嘴唇触碰的瞬间火花随即迸发。

无数的花火在眼前炸开,你啃咬着、吸吮着他的唇、他的舌,所有熟悉的气息充斥鼻腔,比任何毒品都更让人着迷。

无可取代的、只属于你的……

「原来这就是爱啊。」

***

房门一关上,你们扑向对方,牢牢抱紧深深吻起。

明明也不是完全没见,却莫名的想念对方,想念得快要发狂。

熟悉的气息笼罩鼻腔,你迷醉的吸吮着凪的舌尖,心想,这才有真实感啊。

不管是方才不管不顾的从老师家狂奔而至,还是看到凪的脸,都仿佛置身梦境,然而这强大的、浓烈的男性气息包裹着你、侵略着你,才让你有了那么一丝丝真实感。

──自己被炙热爱着的真实感。

你们难耐的爱抚着对方,沿路点燃火苗,磕磕碰碰的朝床走去,他撕了你的长裤,你解开他的裤头,下身早已朝水泛滥,湿的程度让你相信就算凪直接进来也不会痛。

然而凪还是固执的用手指先让你适应。

小穴几乎是用吸的吞进两根手指,里头之湿热、紧致,让凪鼻腔一热,感觉鼻黏膜有什么东西要剥落了。

「我可以进去了吗?」凪的声音沙哑的像被砂纸磨过。

「快点……」你难耐的催促着,拱着腰追随凪的手指。

这样露骨的举动没人能受的住,凪很快抽出手指,随便撸了两下,掷着早已硬挺的硕大抵住湿淋淋的穴口。

「……我进去了。」他额上沁着一层薄汗,极力的克制自己想立刻用力破开、大操大合的冲动。

「嗯……你快点……」你扭了扭腰,抓着凪的手腕就想往里拽。

「别催,到时候难受的是妳。」

凪吐了口气,缓缓使力、一点点的破开甬道。

明明是这样小心翼翼的进入,你却莫名的全身燥热、不断出汗,喘气喘的比方才跑来的时候还厉害。

「嗯……凪……你别这么……啊……」你有点想哭,不知现在体内这种难耐的感觉究竟从何而来、如何缓解。

「小花,花火,看着我。」

你听话的擡头看向凪,他的脸有些模糊,大概是你出泪了。

「花火……我爱妳。」

啊……他的眼神好温柔啊。你举起手,轻轻的复上他的脸颊,一下下的摩娑。

为什么能这么喜欢?

这么样的喜欢一个人……是很陌生的感觉,但并不讨厌。

虽然你还很年轻,却莫名的有种想法,此生大概再也无法这么喜欢一个人。

用力的、莽撞的去爱,一生只要一次就够了。

就算真的被抛弃也无所谓,能让你产生这种想法的人,一个人就够了。

「我也爱你,凪啊,我真的好喜欢你。」你还流着泪,却笑了。

随着他开始在你体内驰骋,无数细微的小电流窜过四肢百骸,你一直在高潮。

里面、腿根、小腿肚,全身上下都欣喜的不断发颤,仿佛终于得偿所愿。

「啊……凪……那里……」

你舒爽的叫了一声,凪很快找到那处,不断地冲撞、顶着磨蹭,过于强烈的快感让你有点想逃,他的手却紧紧箍着你的腰,固定着不让你有一点逃跑的余地。

「凪、凪……有点太……嗯哦!」

他用力的撞上那点,眼前白光闪现,你绷着小腿肚高潮了。

好像还喷出了稀稀的、像水一样的东西,不知道,你没有余力顾及那些,因为凪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仍然继续在你体内冲撞。

「噫!等等、啊……哦、嗯哦……哈啊……凪……!」

你无力的推拒着他的肩膀,下身虚软的大张着,任凭他直进直出大力操干,毫无反抗之力。

「等等……这样太……好奇怪……不要再继续了……凪!呜哦……!」

「嘘,没事的,小花,只是潮吹,不要紧的。」

凪安慰着你,然而你一点也听不进去,全身被陌生的快感包裹,不知所措又难为情,除了承受这一切毫无办法。

好不容易,凪加速冲刺了百来下后,一股浓精喷射进你体内,热液浇灌又让你高潮了。连续高潮让你的身体变得有些过份敏感,凪只是抽出阴茎都让你抖了好大一下。

所以当他一把翻过你,从背后压着你又想进入的时候,你一时间竟忘了反抗。

「……又要做?」你的声音沙哑的不像话。

「再一次就好。」他轻啄着你的肩膀,毛茸茸的脑袋蹭着你的脸颊,像只慵懒的大猫撒着娇。

「我比你大三岁……而且你是足球选手,我只是整天坐办公室的上班族……还记得吗?」

「小花是医生呀。」

「重点是那个吗?再做下去我会死的。」

「人没那么容易死的。」

「你又知道了?谁才是医生?凪你……嗯……!我还在说话!凪诚士郎!」

「嗯……再多叫叫我的名字。」

「你……拔出来!凪……」

「名字。」

「……凪诚士郎……」

「去掉姓。」

「……」

「嗯?」

「……诚士郎……呀!!」

他用力的一插到底,因为有精液和爱液润滑,几乎是毫无滞碍的顶进深处,又因为姿势的关系,特别深,让你一时间竟爽的发不出声音。

明明已经累得要死,却在呼吸间感受到凪在你体内的脉动,不管是形状、大小、硬度、上头凸起的青筋和血管,全都如此清晰,清晰的让你突然很有真实感。

「小花?怎么耳朵这么红?都红到脖子了……」凪困惑的声音自后方传来。

你实在不想被他看到现在的表情,只好道:「你……进来就快点动,别废话那么多……」

凪的眼神变了。「原本是怕妳累着想慢点……看来也不是那么累?」

「等、不是……呀!!」

你被他的语气弄得心惊,还没来得及阻止,凪又用力地朝最深处猛撞了下,光这么一下就让你自腹腔深处麻痒无比,你不敢想像他动真格的动起来会怎样,连忙求饶。

「我说错了,别别别……凪你冷静点,我们这次慢慢来吧,好吗?我好累了。」

「称呼。」

「诚士郎。」现在他说啥是啥。

见你听话,凪也没打算为难你,毕竟你那渣渣体力确实是摆在那。

「唉……小花呀,要多锻炼呀。」他丢下这句,缓而深的动了起来。

「呜……我不,我又不是选手……」你咬着床单,绷紧身体想挨过那难耐而细碎的快感。

「可妳是选手的老婆呀。」

「我什么时候……」

你话都没说全,凪又猛力一顶。

「我说我……呜!」

他不断地用卑劣的手段打断你说话,你被撞的眼冒金星,只好放弃和他争辩。

「快点结束……我好累……」这是真话。

「这样磨磨蹭蹭的我很难射啊。」

「你还抱怨……!」你气得想揍人。

奈何屈居人下,任何反抗都是枉然。

为了让他赶紧射赶紧放过你,你什么都答应了,最终他是射了出来,但你也累得昏了过去。

隔天醒来,凪已经去训练了。

对于这种体力的落差你又是愤慨又是无奈,明明同样是做了一宿,为何只有你全身酸痛瘫在床上下不来?

幸好你是理疗师,替自己揉捏几个穴位后,勉勉强强下了床,张罗了点吃的恢复体力。

「……喂?石田小姐,今天有空帮我代班一天吗?我有点事……对,和上次一样。好,那就麻烦妳了,感谢。」

你大字瘫回床上,细想昨晚的情景。

……不行。

这不是被他牢牢掌控着嘛!完全是任其摆布啊!我堂堂神原花火怎么能这样受制于人?!

一定有什么方法能……啊,这不是有个好方法吗?

你狡黠的笑了,查了所有选手的行程表,当机立断决定今晚就行动。

***

凯撒一开门,脸上的表情明显写着「又怎么了」。

「吵架?观念不合?沟通不良?我说你们还没在一起问题就这么多在一起之后到底得闹成什么样……」

「米歇尔,你好吵。」

「这是闯进别人房间的人该说的话吗?!」

「什么闯,不是你开的门嘛。不说这个,你帮我个忙。」

「妳哪次来不是有事要麻烦我……算了,说吧,要干嘛?」

你走到他身侧,小声的附耳说明。

「Fuck……妳终于疯了吗?」

「你不要这么保守好不好,你是老奶奶吗?追洁不也是用这种方法才追到的吗?嫌什么嫌?」

「靠,这是拜托人的态度吗?而且我那不是保守,是有常识好不好?」

「常识有什么用?能吃吗?能帮你追到洁吗?不能!所以那种东西就先别管了,怎么样?帮不帮?」

「就这样不管吗?!等等,我想想……」

凯撒有些为难。

「朋友就是这种时候两肋插刀啊!快点,米歇尔,咱俩的交情,帮这点忙不过分吧?」

「这种时候又强调友情了?明明平常嫌弃的要死……」

「哎呦,你是小女生吗?要不要我还写张友谊万岁给你啊?」

「……哎,行啦行啦,帮就帮,不然到时候你俩怎么了还来怪我……」

「这就对了嘛!」

你开心的笑着拍了下凯撒的肩膀。「谢啦!凯撒!」

看你眉开眼笑的样子,凯撒无奈的扶额。「我怎么感觉被坑了呢……」

「什么呀,别这么小心眼,完事之后我请顿饭得了吧?」

「我缺妳一顿饭?比起那个,妳确定这样没问题吗?不会到时候反而因此吵架吧……」

「呸呸呸,乌鸦嘴,才不会呢!」

「妳说好就好,不要到时候我还得帮妳收烂摊子。」

「靠,就说没问题了算了我懒的跟你废话,来喝一杯吧,你这每次都只有洋酒,我可是特意带了些日本酒过来呢,你就好好享受吧!」

「又是酒……妳真的是酒鬼啊?明明酒量不好还那么爱喝……」

凯撒无言的接过你递来的酒瓶。

「这是什么?颜色怎么这样?」

「梅酒啊,你真是什么也没见过呢,啊,那是柚子酒,甜甜的很好喝哦,不过度数很高,一不小心喝太快的话会醉的。」

「……兴致勃勃啊妳。」

「拿到好酒当然会这样了,这些可都是好货,是运气好才能拿到的!」

「我说妳,该不会是为了喝酒才来的吧?拜托我那些只是顺便?」

「什、什么啊,我是那种人吗?喝酒才是顺便好吧?」

「唉……」

「叹、叹什么气啊!没听见我说的吗?」

「不,我只是在感叹自己怎么就交了这么个损友……」

「谁是损友啊!和我这种天才还是美女当朋友一般人烧香拜佛都求不来好吧!」

「烧……烧什么香?烧香?」

「听不懂就算了,就是说你很荣幸的意思。」

「哇……天不天才不知道,整天捣乱倒是真的,在房间里穿荷叶领的旧睡衣翘着腿大口喝酒,还耍酒疯……美女?要确定欸。」

「你……喂!在你面前端着多恶心啊,我平常可是妥妥的大美女一枚好吧!?」

「那也不能活的像个大叔一样啊!知道我一开始有多震惊吗!?」

「这是歧视!女人就没有穿的邋遢点喝酒的权利了?」

「妳在自己的房间爱怎样怎样去,我只是让妳在外面注意点!」

「我在外面才不会这样!」

「妳现在不就是这样吗!」

「这是你房间啊!有什么关系啊!小气!」

「小……shit,   这和小气没关系好吧,我只是怕妳在外面也这样会吓到人!」

「阿,真是的,担心我就直说啊,那么闷骚的嘛米歇尔?」

「什……我才不……」

「哎呀,我算是发现了,米歇尔你挺关心我的嘛,都担心成这样了?哈哈哈哈哈……」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行啊,姐姐知道啦,会小心的、会小心的~」

「妳……算了,安静喝妳的酒吧。」

「我有在喝啊?哦!你也喝不少了嘛……还净喝柚子酒,我就说很好喝吧?是不是?」

你晃了晃已经半空的酒瓶,勾起的眼尾嫣红而湿润,还有点淡淡的迷离。

「啊哈~咱接着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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