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你家老子,我又怎幺会染上这劳什子的热毒!”
咏难又羞又愤,话说出口突觉失言,忙捂住嘴。
薛孝却毫不在意,欺身压上她,吻住她的小嘴吸她的小舌头,“所以这不是派他儿子来供你消遣了?”
男人眉毛修长而浓密,嘴唇红润,眼睛不复平日的冷漠不羁,此时开朗有神,“今日想怎幺玩我?”
不等她答话就自顾自的点点头,“凌儿想怎幺玩我我都是愿意的,凌儿刚刚嘬了我的棍子,不若我也给凌儿嘬上一嘬。”
咏难听了后知道今天定是躲不开了,无奈的擡臂回抱住他,“你堂堂王爷,无数贵女在…”
话都没说完,薛孝就埋头在她胯间细细吻着她的大腿根。美腿大开,诱人深入,花穴真如蚌肉一般翕张,他轻轻拨开花瓣,肉粒受到呼吸的刺激而立起。
薛孝倒是很认真的回应咏难,“贵女?贵女有你好操吗?对着她们我射不出来。”
“唔…你这疯子。”
“刚刚不还是登徒子?现在又是疯子了?”
骨节分明的粗长手指已经插进软穴里,一下一下轻轻嘬着他的手指。定孝王虽然是个闲散王爷,但早年也是上过战场有过战功的,如今的荒诞不经得了圣上的纵容,难说是不是有早年站上拼搏过的苦劳。
有了他指腹上的点点薄茧做衬,她刚刚自己捅到小穴里的手指就像根羽毛一样,薛孝三两下就捅的她全身酥软,无力地窝在他怀里。
“唔..你...你...老欺负我作甚...”
嘟囔着不满,但她仍然乖乖的吃着他喂进口中的手指,他的大掌在她两张小嘴里兴风作浪,长指在她的口中、小穴里进进出出,就像是他的肉棒同时插进她的两张小嘴里一般。
“这是在疼你。”
他双眼一转都不转地盯着她的小穴,借着月光愣是让他瞧了个清楚,水淋淋的小穴急速的一张一合,咏难就差娇吟着求他赶快插进来了。
大舌舔上花瓣的时候,两人都浑身一紧。
“唔..”
“嗯...”
在风中吹了一会,花瓣冰冰凉凉还带着药池里的药香,薛孝的舌头却是炙热如火,强势的软舌贴上如水的蜜穴,真真是给了股凿实的刺激。
欲火大涨,舌头如同一根小棍子般先替了鸡巴去尝美人穴。
“你别,等..嗯等等,正事还没说..”
咏难费劲的直起上半身想去推他,不料被他反手按到头顶,一双美腿架到他的肩膀上,远处看来倒像是她用力想夹住他的头一样了。
他的大舌在小穴里如鱼得水,勾的更仔细。不仅一进一出的操干,还能左右旋拧,照顾到每个角落。
“这不是正事?”
他吃的满嘴亮,沾的都是她小蜜穴里吐出的蜜水,“你不就是要问那铁矿?放心,跑不了。”
“嗯…唔…谁要问那铁…铁矿了…”
见她还不承认,薛孝更起了逗弄她的心思。掰开她的圆臀舔舐,爽的她耻水到处乱喷,他尽数喝下,只当是琼枝甘露润润口,然后从她的淫穴舔到股缝,还有她的嫩奶子上也都是他的口水。
咏难满面如春,又娇又媚,含着他的手指克制不住的呻吟。但薛孝偏偏忍着不给她一个痛快,自己硬如炙铁的鸡巴只被随意的撸了两下,或者蹭蹭她的玉腿解解渴。
“好好好,是本王想告诉凌儿那破矿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