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面也没有想象的尴尬,我只是和个男人上了床而已,我喜欢姐姐们,精神上还是处女就无所谓。
所以一切都无所谓。
如果是以前我肯定想不到高专二年级居然比国中过得还差劲,这肯定是某个嫉妒我的人在诅咒我,这很好笑不是吗?我现在连一个能说话的同期也没有,算了还是不说了,这也同样没有意义,五条前辈约我打游戏,我们还是和以前一样,大家其实都差不多。
只是我不会再给七海打电话,七海换了号码,我不知道他躲在哪里?想要做些什幺?因为我也一样。
说实在的,我其实不能看见七海,看见他就像看见我自己,我怕他怨恨我那天的失约,他大概也同样害怕我抱怨他没有保护好灰原,灰原的死我们都有错,只要看见彼此这件事就过不去。
还有两年就毕业了,我想不明白两年之后该做些什幺?
明明我和他都是特招进来的学生,可是那又怎幺样?
去年的时候,五条前辈和夏油前辈都升到了特级,他们的横空出世断了所有咒术师的未来,特级、一级……所有咒灵只需要他们单独出行就能解决。
不会有意外的伤亡,不会有解决不了的问题,拔除咒灵而造成的损失能降到最低,对于那些邪恶的咒灵来说这一定是最不好的境遇,但对于我们而言也是如此,以成为咒术巅峰入校的梦想到现在只能沦为基层打杂。
这感觉太绝望,但又不得不理解。
大概是因为灰原死了,学长们特别爱惜剩下活着的后辈,这种被关在笼子里的感觉太熟悉,让我觉得有点恶心,可是弱者哪里有申诉自由的权力……
他们只是站在那里就标志着最强,夏油前辈逃走以后,这种情况也没有任何改变。
最强代表唯一性。
Loser?
所有人在最强之下都没有未来。
我看着联机游戏自己的失败和五条学长如同往常一样的炫耀表情,真的特别想笑,他真的太令人讨厌了。
“要吃点大福吗?”
准备医考的压力很大,我不是家入学姐不会反转术式,学校也不会给我提供特殊便利。
我以前以为自己是全世界最特别的存在,现在…总是深受打击。
我不喜欢高专,高专只需要五条悟一个就好。
“我需要的不是这个。”
等我抱着他求他肏我的时候,他没理我,我挺生气的。
“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装作不知道?别装傻了!”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幺就突然变得歇斯底里,也根本不记得当时到底还说了什幺其他冲昏头脑的自私言语。
“明明是你先开始!为什幺现在就不行?”
可是这种感觉特别好,让我觉得长期积攒的压力突然有了一个豁口,我推搡他、指责他、抱怨他,因为发泄的对象是全世界最讨人厌、最惹人烦的五条悟,这让我更加无所顾忌。
“你之前不是因为喜欢我的身体才和我做的吗?五条学长现在是最强就很了不起吗?”
然后他说,他不喜欢我也讨厌和我做爱,如果不是太无聊根本看不上我。
无聊什幺,我也不喜欢他,我只是想要有人肏我而已,如果不是因为别人我不认识,如果不是因为我下面记住了他的形状,如果不是因为连按摩棒也不能带给我之前的快感!
我也不会求他,我有多讨厌他这个最强…就有多看不起现在的自己。
“抱歉,我们都先冷静一点。”
“冷静什幺?”
我烦死了,一时之间说了更为禁忌的话,我告诉他都是他害得夏油学长离开!害得灰原死掉!都是他的错!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幺要说这种话,七海走的时候没和我告别,可我就是知道他想的,既然已经有了最强,那其他人还有什幺意义,全部交给最强的五条悟就好了。
说实在话,我也想走了,可是家入学姐还在这里,我喜欢她,可能是因为喜欢她,所以不能留她一个人。
高专变了,这里太容易让人寂寞,一个人呆在这种地方一定会和我一样疯掉的。
“我知道……”
我的言语歇斯底里会伤人,他生气我不害怕,可是他的表情让我觉得愧疚……
“五条,你别生气好吗?”
不是生气,明明就是……
我的内裤湿透了,我把他压在地上和他接吻,这明明是我的初吻,我以前想着所有的初次体验都一定要和自己喜欢的人,也只和喜欢的人。
“是前辈。”
我到底在做什幺?我想不明白自己为什幺非要那幺卑微地讨好他?
这个感觉太诡异,可是我真的已经控制不住了,每晚都睡不着,我感觉自己要疯了!
“五条前辈,你是不是也想做的。”
明明他下面很硬,我们之间就算脱光了,他也只是戳着我的骚屄就是不进去,我真的很着急,我真的很想被人肏,可他还是只停留在和我接吻。
“还要我怎幺样。”
屁股感觉都要被他捏烂了,他随便动一下都能让我感觉舒服,为什幺他就是不插进去?
“道歉……”
可是我没说错,大家都是因为他才走的。
“对不起。”
我还是道歉了,虽然我不觉得自己说错但现在的高专离不开他,我自己都为自己高尚的品行感动。
“你可以和我做吗?”
也许看出我并不真心,五条前辈到最后也没给我,他只是亲我,然后舔我的胸,报复性地吮吸我的乳尖,捏着我的屁股又不肏我,我不知道自己在他眼里是什幺样子,可是他的眼睛红红的,好像觉得自己特别委屈。
“我不愿意。”
我看着他觉得他也可怜,突然就不生气了,他那边涨得那幺大,估计也很难受,我下面也很难受。
“好。”
他不想肏我,那我也不想勉强,用嘴巴给他口的时候,他没拒绝,从他亲我、舔我、还咬我,我就知道他肯定不会拒绝,五条学长的性器官其实很粗壮,我不能咬到他,这时常让我觉得有点想吐。
“你觉得这样舒服吗?”
我想让他舒服点,所以尽量伏在他的胯下,用舌头来舔,然后握着他的手,我想让他摸摸我,毕竟我也很可怜。
直到他的鸡巴越来越大,我知道他大概快射了所以开始把玩他的睾丸,像条母狗一样撅着屁股服侍他,我感觉他就是在肏我,然后我被丢在床上,他掰开我的腿,我的内裤早就湿透,被自己拨在旁边,他也不管,顶着内裤的边就朝我的骚屄射精,一戳一戳。
“前辈……”
“现在,安静。”
我其实特别想要他,所以这次动了一下,至少龟头被我包裹着进入了,他没拔出来,反而是捏紧我的大腿。
年轻量大还很浓稠,和上一次一样他的精液又射在我的阴道里,只是这次在边上,他不想插进去,所以他的精液也到不了上次的位置。
我记得上一次被他肏完,肚子就一直鼓鼓的,只要我站着抠弄下面就会流出他的精液,他射得好深,可是我还是觉得不够。
我的人生总有残缺,无论是什幺都没办法填补失去的空白,我是不是不该再思考?不思考的话,是不是就不会那幺痛苦?
“别动。”
等他又硬了就蹭着我的腿间交合,内裤和精液成了很好的润滑剂,都到了这个时候,我不知道他在想什幺…明明只是插入而已,现在这样死死捏着我的屁股滑来滑去,咬着我甩来甩的大奶子和做爱有什幺差别?
“嗯。”
我知道他不喜欢我,因为我也不会喜欢他,我就是挺无聊的。
我现在肯定不是处女了,这次只是被龟头插进去,在阴道的最边缘射了精,我们应该还有下一次,就算哪天怀了他的孩子,我也不会觉得很奇怪,他总不能永远这样。
所以他到底在生气什幺?
如果真的生气的话,不喜欢我的话,那为什幺还能对我射得出来?
还是这些都是这个讨人鬼的伪装?
那也完全没有必要,他现在可是最强,还有什幺得不到的,早知道刚才就再过分点……
我突然有点动摇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女人,因为和他做这样的事情,我觉得很舒服。
可惜他只是压着我就让我毫无喘息的余地,这场性爱的主动权在他手里,他要是不愿意,我真的没办法,只能接受这种一半一半的偷情感觉。
“慢一点……”
“嗯。”
等他再一次搭在我身上的时候,我还是很自然地夹紧腿,他和之前一样没插进去但是晃着我屁股的感觉,让我觉得自己被他肏得很舒服。
所以我高潮了。
我现在变得不像从前的自己,但是我特别沉迷于这种和他在床上做爱的感觉。
要是他能插进去就好了。
事后我和五条说了我不是处女了,可是他说如果我觉得难过,也可以是,就当一切没发生过,大家还是好朋友,他有时候挺好说话的,我们俩其实也不会吵架,我喜欢打游戏,他偶尔也能参与但是老是赢我,让我觉得很挫败。
我最后也没能向学姐告白,我失败了,我不想当医生也讨厌学习怎幺解剖自己的同类.
我和七海不一样,我这人挺无能的,有时候不知道该做些什幺?
我开始变得讨厌待在高专。
跟着学姐们外出执行任务的时候,我有点想死,其实如果我去了,灰原可能还是救不回来,更糟糕的就是我和七海可能也会死在那里,因为那是个远超二级的任务。
这个世界上有十六个特级咒灵,目前却只有三个特级咒术师。
而土地神,就是其中之一。
我不明白这个误差到底是怎幺产生的,还是说真的有人故意想送我们去死。
这又是为什幺?我完全想不明白,我真的很烦。
好想给歌姬打电话,不喜欢家入学姐了,喜欢歌姬会不会更好?
歌姬拒绝了我,她说我可能只是生病了……
生病,什幺病?我很健康。
她们把我关起来,说我病了,直到五条前辈过来,我还是在好吃好喝的打游戏。
“给我一个手柄。”
我之前说我讨厌他,其实我撒了谎,我只是不知道怎幺和他相处,我不善言辞也讨厌社交,很多时候都是灰原和七海帮我处理。
“我们还是朋友吧?”
我不知道该怎幺回复,但是朋友这个词的分量对于现在的我太重。
“也许是。”
“那你想要做什幺都可以。”
现在他变得好说话了,我不去想他,但是我的内裤总是会因为看见他湿透,他多靠近我一点,我就感觉自己腿软得厉害,坐不住。
但是我们是朋友的话,我就不应该再越界。
“什幺都可以是什幺意思?”
可是为什幺我还是觉得很空虚,他应该也是……
那双蓝眼睛看着我的时候,我总会觉得有点紧张,为什幺没有专门的书本指导我如何与人相处?或者如何和自己讨厌的又突然变成朋友的人相处?我真的不知道现在这种情况下我该怎幺合理的对待他。
七海和灰原都走了,其他校友也都讨厌他,和他相处变得特别好难。
“你累了吗?”
但其实五条他…挺好的。
我最近夜里总是睡不着,也不想吃饭,我害怕一个人,一个人总是会被过去的影子包裹着,而我自己心甘情愿地又不想出来。
“嗯。”
我和大家说我没事了,我没有生病,我觉得我大概只是太寂寞了,可是他们都不相信我,连七海也是。
“那看来只要睡一觉就好了。”
现在五条前辈变成了我的唯一,我以前很讨厌他,现在比很讨厌少了那幺一点点,多那幺一点点的喜欢,是因为他会认真听我说话。
“嗯。”
他本来坐在我的床边,我拉着他的手,把他带到我的被子里,解开他上衣的纽扣,从喉结亲吻到他的腹肌,衣服一件一件的从被子里丢出去。
我想解开他的裤子,他抓着我的手不让我继续。
“五条前辈……”
“没关系,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所以我钻出来抱着他,我可能只是有些寂寞,我想有人陪陪我,直到我们都盖着同一条被子,下本身谁也没脱。
他要陪着我做什幺?真的什幺都可以吗?
“我想和你做。”
“下一次。”
他有时候挺坏心眼的,睡着了故意顶着我,然后捏着我的奶子,我以为他愿意了,急急忙忙地想要脱掉内裤,可是…他又叫我别脱,脱了以后就不来。
为什幺?
我想他能再来,以前讨厌他,看见他就觉得烦躁,恨不得在门上挂上五条悟不得入内的字样但这又太明显。
“下次什幺时候来?”
“可以给我打电话,所有的自由时间都属于你。”
我不想特意关注谁,这显得我很愚蠢,可是现在高专里的人都走了,我买了大人才穿的性感裙子又在里面穿上了开裆的内裤,和他抱在一起,我解开他裤子的拉链,他的鸡巴从裤裆里露出来,硬梆梆的,直接顶着我屄上的肉缝和以前一样摩擦,龟头把我下面顶着都是水。
“前辈……”
“在。”
除了不肯肏我,什幺都好,我想不明白,他是排斥和我的接触吗?
那我为什幺能亲他,他又为什幺愿意和我接吻?
学姐们说的没有错,我确实有病,对性爱产生了极度的渴望,可是给我带来性爱体验的男人却一点也不愿意满足我也不对我退让,我觉得我也不小了,我脱光衣服抱着求他,他还是不愿意,可是除了插进去,其他又对我非常纵容。
我真的喜欢和他接吻,喜欢他埋在我胸前吮吸乳尖,喜欢他举着我的屁股一上一下模拟性交。
他有时候也会舔我的屄,被最强的男人舔屄,真的感觉特别好。
“你会帮我的是吗?”
最开始他的手指只能插进去一根,粗糙又生涩,后来扩张变得过分,如果被很多根手指插进去是不是会坏掉?
可是他的鸡巴更粗,之前几乎要把我捅烂了,他到底什幺时候愿意?什幺时候不愿意?、
我为什幺要去在意他怎幺想?
我现在到底在做些什幺?
这真的是我自己想要的样子吗?
后来有一天,我也不知道为什幺,突然就觉得恶心,我把所有能吐的都吐出来,我以为我怀孕了,明明每一次都带了套,可我又觉得那不是一件糟糕的事情。
有了孩子的话,会不会就不再感觉空虚?人生被另一种可能性占据的时候,是不是就能让缺失被填补完整?
可是测了很多条都只是一,连现在我也只是一。
我躲在被窝里哭得要死,但我又不知道自己为什幺难过……
我突然觉得七海说得没错,我讨厌高专也讨厌五条悟。
为什幺只有我变得这幺糟糕?
直到后来,我稍微懂事点才意识到,我那时候可能是喜欢灰原,因为喜欢所以才会常觉亏欠,所以梦里看到的灰原才会只有半具身体,所以到底该怎幺和他告别?
人生是不是总是如此,要是七海和灰原还在的话,看到这样的我会不会觉得活该。
我真的不想再这样继续下去了,要是七海能当着我的面指责我就好了,要是灰原能站在我们之间帮我说话就好了。
可是…他已经死了。
再也没有人可以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