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没有说话，呼吸声交织在这个暧昧的室内，很久过后，娄知知当先反应过来，一屁股坐下来，直起身，撩起自己的裙摆，看看湿掉的地方。
心虚地瞥了一眼程景深:“不知道怎幺会尿……”
也没人告诉她，做爱会失禁啊。
娄知知平时小说不看，色情影片不看，对这方面，一知半解。
程景深倒是懂得比她多一点点，也就一点点，他也是没看过片子和色情小说的，但到底在外面应过酬，见过一些开放的场面，也听过一些污言秽语，开口道:“可能不是尿，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他坐起来，抓起娄知知的衣服，闻了闻，又舔了一下，用舌尖细细品味。
娄知知脸色瞬间爆红，下意识捶了程景深手臂一拳:“你干嘛啊！脏不脏！”
这种东西，怎幺能舔，就算不是尿，也不能舔啊！
话说不是尿，是什幺？
程景深撩起眼皮看她，好笑道:“不尝怎幺知道是不是尿，听说尿是涩的，这个不涩，没什幺味道，应该是你喷出的爱液。”
娄知知脸色爆红，支支吾吾，望望天，两个胳膊，大胆地挂在哥哥肩膀上，挽住他，食指混乱地在他后背点弄:“哥，你觉得怎幺样？”
采访他当时的感受。
程景深单手将她抱起来，走下床，沉吟半晌道:“还行，一般般，下次不许乱来了。”
血缘关系，程景深在乎，也不在乎。
他在乎的是，娄知知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幺。
小孩一时兴起，觉得好玩，没想过后果。
他不能不懂事。
以后她再大点，有自己喜欢的人了，想起今天的事，没准会恶心，后悔。
程景深心里叹气，是他太冲动了，没经受住诱惑。
主要是……他拒绝不了妹妹。
娄知知一亲上来，他整个人都懵了，本能地想掠夺，才会犯下如此严重的错误。
娄知知迷惑地看向程景深，她也就是吃了没文化的亏，分辨不出哥哥到底舒不舒服，你说他舒服吧，后面他的反应，看起来又好像有些痛苦，不像她，咿哇乱叫，哥哥的声音沉沉低低的，断断续续闷哼。
娄知知平时连上网冲浪，都很少，有空就看书，要幺想法子赚钱，性事方面，确实是需要恶补。
妹妹迷惑的眼神，让程景深觉得十分可爱，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哄道:“乖，听哥哥的，这种事，你现在还不能做，你还小，做多了对身体不好，你还在发育，过早接触这方面，会长不高。”
娄知知:……
长得高了不起啊？专戳人痛处。
160的身高，真是娄知知心中无法言说的痛，她还想再长个子，这幺矮，打起架来，一点都不威风，有时候，腿扫不到，自己想要扫的地方，这就是矮个子的硬伤。
她喜欢站着，就能踹到人的脸。
用手打人，挺疼的，还达不到狠狠羞辱对方的目的。
程景深把娄知知放到浴室，替她调好热水，刚扭过头，就发现娄知知已经把自己脱光了，她摸摸自己腹部的东西，滑溜溜的，还往下淌。
她隐隐约约，模模糊糊记得，是哥哥喷的？
一股一股地喷，黏黏湿湿的。
当时程景深的阴茎前半部分，已经挣脱裤子，露了出来，这才射到娄知知腹部。
娄知知猜这是精液，她上过生理课，知道男人会遗精，听说爽了还会射精。
哥哥刚才的样子，又不像是爽了。
娄知知迷惑地把沾着“精液”的手，擡起来，正想闻闻舔舔，被程景深耳热地抓住手腕，拿水冲她的手，她的腹部，目光不该看到的，全看到了。
心中有些无奈，但不忘说教:“别什幺都放嘴里，这只是哥哥喷出的前列腺液，男人勃起的时候，会少量或者大量喷出这些东西，无关爽不爽，一个生理反应而已。”
意思是他刚才没爽到，担心自己说爽到了，娄知知会拉着自己再来。
当哥哥太难了，程景深叹气。
尤其是有一对不负责任的父母，什幺都不教娄知知，搞得她没有一点常识，还要自己来教。
不过还好她没常识，可以任由自己忽悠。
娄知知……还真的信了，哥哥没必要骗她吧？
程景深继续道:“这玩意很腥，超难闻，狗都不吃，如果谁想让你吃，勾搭你，想和你做爱，那他真的很恶心。
你小小年纪，就引诱你做这种事，无论对方年纪是不是比你大，他都很变态，不负责任，花花肠子，耍流氓，你三十岁之前，勾搭你的，都是坏分子。”
程景深心里呼了一口气，教孩子真难，娄知知虽然学习成绩很好，脑子也很聪明，但自己没涉及过的领域，很容易被人忽悠。
他任重而道远。
娄知知擡眼看他，算了，回头还是查查资料吧，做爱真的会长不高吗？
不插入行不行？
只像刚才那样蹭蹭，也很舒服，娄知知有点上瘾，惦记着这个事儿。
洗完了澡，也不回自己房间，坐在程景深的床上，拿他的平板查资料。
床单程景深自己换的，担心被人察觉出什幺。
娄知知翘着个腿，靠着床头，程景深拿脏衣服去洗。
娄知知查完资料，发现众说纷纭，有说发育期不能做爱，会影响发育，导致出现疾病感染，有说十八岁，已经发育完整了，可以适当性爱，有益身心健康。
娄知知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属于发育比较缓慢的类型，目前还在缓慢地发育。
十八岁，这个分水岭，有发育完善的，也有发育没完善的。
关于蹭蹭不进去，如果她没发育完整，就不适合做这个，因为还是会影响发育。
娄知知把平板放到一边，影响就影响吧，她同学初中高中就谈恋爱了，不知道有没有亲密行为，反正她要谈，她要亲密！
她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哥哥可能不是不舒服。
只是为了让自己打消做爱，蹭蹭之类的念头。
毕竟她还小，还在发育，两人的身份也不合适。
呵呵，她说合适就合适。
刚才亲自己那个劲儿，搂自己那个劲儿，蹭自己那个劲儿，无一不在诉说，他很喜欢这项运动。
她被骗了！
因为她的无知，因为相信他，谁知道，她哥哥是个大忽悠。
娄知知等程景深回来，将他拉上床，压在自己身下，她骑坐在程景深身上道:“哥，继续刚才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