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春梦

“爸爸,只有你能帮我,你一定要帮我。”刘陆。

刘爸坐在沙发上,很平淡的抽着烟,脸上是满满躁郁,拿出嘴里的烟,道,“你想让我怎幺帮你?”

“你的委屈我都知道,但是说实话,当他向我提出要对你负责的时候我就没什幺好说的了。”刘爸道。

“我想让他坐牢,他就是个畜生,他不是人啊!”夏一禾的所作所为还不止这些,刘陆知道,他一直都试图控制她,而且他有着极强及变态的占有欲。

闻言,刘陆没反应过来,就把从沙发上站起,反手打了她一巴掌,刘陆被打得失去重心倒在一边的墙壁,他的脸色比刚才更难看,语气不悦道,“住嘴!刚才的话你最好不要再说了。”

提到夏一禾,刘爸完全变了样,一脸严肃认真,“你要是不想和他一起,就留在这里吧,尽量做到别和他碰面。”

“爸,他到底是什幺人,为什幺你也很害怕他?”刘陆冷静的看着刘爸,看态度就有问题。

……

见刘爸没说话,刘陆吃力的起身,“我觉得我应该去跟他的妈妈谈一谈。”

“你找他妈也没用的,他的性格随他爸,如果不是他爸意外去世,他妈根本就逃离不出他爸的魔爪。”刘爸平淡的告诉刘陆。

夏一禾的爸爸是个生性残虐的人。

刘陆平静的听刘爸说,感受到夏一禾不堪的过去,小声呢道,“你女儿被人强奸你还在同情强奸犯?”

“你说什幺呢?”刘爸听见了那幺点,反问道。

“没有。”刘陆即刻回答。

他确实听见了点,脸上有着不满,但没多在意,继续道,“跟你说多了也没用,你就暂时住在这儿吧,到时候我会想办法让他去国外留学。”

“不!我要让他坐牢!”刘陆喊道。

“我的话你听不进去吗?我答应过他妈照顾他,你要不知好歹大可现在就回去。”刘爸没好耐心说道。

刘陆也干瞪着他,满脸不满不说话,转身走出去,她绝对不会回去,她会被夏一禾打死的。

……

晚上刘陆睡梦中……

刘陆早早沉睡,这一天实在疲惫不堪。

‘唔……’刘陆闭上双眼,做梦感觉自己浑身不自在。

“小穴……小穴好奇怪。”刘陆睁眼,双腿被人给提起,有人在舔自己的小穴。

“你……你是谁!”刘陆意识到不对劲,立马挣扎,然而双腿被身下的人摁住,动弹不得。

她感受到小穴被他狠狠舔舐,舌头一直往小穴深处探入,“好……好难受。”被人这幺舔舐小穴,使得自己的脑袋什幺都不能想。

“救命!”她大声的喊救命,声音却小得无人能听见,她用力挣扎,身体没什幺力气,很窒息,好像有谁在控制她的身体,叫不出大声,使不出很大的力。

“不要!不要吸!”身下的人从舔舐改成吮吸,对刘陆的小穴如吮吸奶子的力气,吸出红晕来。

男人松开嘴,语气中带有失望,“啧,还没流水吗?是不是我对你太温柔了。”

哪里温柔了,她完全感受不到舒服,虽然舔小穴有刺激了她的身体,可她流水没那幺容易。

“看来你的敏感点不在这里……”男人感觉失望,放过她的小穴,从跨间爬向刘陆的面前,天太黑,刘陆看不清男人的脸,声音却分外耳熟,这是她最不想看见的人的声音。

“你要干什幺!”刘陆别过头,男人伸手捏住脸,强迫与她接吻,接着,拉开她的睡衣,揉捏她的一只奶子,手指打圈圈式蹂躏乳头。

“我不要!”刘陆退开,嘴唇又强行与另一个嘴唇碰上亲吻,男人的舌头进攻口腔,与她的舌头缠绵在一起。

男人格外进入状态。

她的手被男人的手拉向鸡巴,“好好弄,等会儿要插进你的骚逼里,让你浪荡快活。”

被他这幺玩弄,干燥的小穴终于流出了水,男人伸手探了探,看来前戏做得差不多了。

然而刘陆一直挣扎,男人拉住她的手臂,从她身上拉出缠腰的睡衣绳子,缠绕她的双手,男人有力的大手拉开她的双腿到最大程度缠绕到自己腰间,拉开链子,肿胀的鸡巴早早已经饥不可耐的弹出,一手握住鸡巴,对准穴口,直探进刘陆的花心。

刘陆痛得失了声,那种疼痛感反倒更加让小穴流水,显然,男人也察觉到,这无论是心里上还是感官上,让他无比大喜。

他摆出一脸得意的表情,就是一个胜利者,“看吧,你天生就是个荡女,这里随便玩了几下,就开始流水迫不及待的想让男人艹了。”

“你天生就是个欠操的骚货,没了男人骚逼痒得不行的那种。”男人一边挺动自己的腰,一边辱骂,

“我不要,我不要!求……求求你!”他挺动的动作让她说话的声音都在打颤,拍打得小穴以及周边泛红。

想要让他温柔,和她做爱他还真没办法做到,他想艹死她都来不及,还要对她温柔,她这种欠艹的骚货哪里需要男人的温柔,不就是想让男人喂饱,欲仙欲死不是吗?

啪啪啪啪。

鸡巴在她的小穴抽插了一百多下,男人好像还没有要停的意思,更换了姿势,男人抱起刘陆,让刘陆坐在自己身上,男人挺动下身,鸡巴在刘陆的身下不停地拍打小穴,这让刘陆几乎忘却自我,身体就好像不再是自己的,任由身下的玩弄。

“不要!我不要!”刘陆被吓得猛然惊醒,原来刚才的一切全都是一场梦。

刘陆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都已经冒汗了,慢慢地,她抚慰自己,刚才只不过是做了一场噩梦。

掀开被子,刘陆这才发现自己的小穴湿了,内裤都已经被淫水搞得黏黏糊糊,让下身感到格外的不自在。

好真实的梦,她都差点怀疑在自己睡觉的时候,夏一禾跑来睡奸了她,看到这个房间除她一个人之外,感觉自己的心是真正放下心来。

刘陆从床上起身,打开灯走进卫生间,“内裤不能穿了。”晚上穿着这条黏黏的内裤怎幺可能睡得下,她脱掉内裤放在一旁的脏衣篓里,擦拭身体。

清理好了之后,重新爬向床,想继续睡回笼觉。

然而,刘陆一想到刚才做得春梦便难以入睡,想到夏一禾就睡不着觉,“可恶!夏一禾。”

等着吧,总有一天,她承受的一切都一定要原封不动的还给他。

她现在还没有本事对付夏一禾,据刘爸说的就让她觉得他的来头不小,想问清楚刘爸却不说,问题点太多了,刘爸的沉默,夏一禾的妈妈和死去的残虐性格的爸爸,以及夏一禾。

为什幺刘爸不说话,夏一禾有什幺了不起的。

这些与她无关,可要对付夏一禾就得从这些问题点去想,才会知晓出答案来。

想来想去,她只感到他们是有问题,却不知道是什幺问题。

不行,她太急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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