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景元h-浴室play后他对着你自慰)

罗刹先独自去浴室净身,景元则抱着青妜在床上稍作休息,他虽已疲软,但还像是眷恋她的身体一样不愿意拔出。

他心中盘算了一下丹鼎司的情况,这件事情说到头大抵是进了细作,以符玄的能力,查出来不过是时间问题,所以他放手全权交给符玄,让她多加历练。

但是现在丹鼎司停滞,拖延了医馆那边救助魔阴的进度,看来还是不得不亲自插手了。

至于以后,他还是不敢多想,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青妜的药效退去后,脸色又回到了以往的苍白,双目紧闭似有什幺不适,在景元怀里微微颤抖,肩上的伤也没有任何的好转,也不知道罗刹说的“以毒攻毒”是说的什幺。

浴室传来罗刹出来的声音,他没有回卧室,景元也懒得管他去做什幺,拿着外袍把青妜裹严实了,生怕她吹半点风,再去沐浴。

待热水将两人浸泡,景元从背后搂着她,将大手压在她的小腹上,略微施力,试图将里面的液体按压出来,却适得其反,穴口已经闭合,里面的液体封在其中不得而出,在挤压的作用只能一遍一遍在里面激荡。

“嗯……”青妜在睡梦中吃痛呢喃,景元知道这样让她不舒服了,便将食指和中指分别深入两穴,紧闭的狭窄甬道再次被打开,里面封存的白液顺着景元的手指涓涓流出。

“……嗯哼…”青妜擡其千金的眼皮,意识逐渐恢复,低头看着自己身下被迫流出白液,心绪不宁地夹紧双腿,望着水里自己的黑发与白发交织在一起,才知道自己背后的是景元,便莫名的觉得安心起来,装作继续昏睡并未出声。

片刻之后,两穴已经被景元摸得又有了感觉,在蜜液的冲刷下终于不再流出精液,但景元还是没停下动作,他不想青妜身上残留的别人的液体,哪怕是气味也不行,必须清理得格外干净。

景元察觉到她内壁的收缩,下面像是鱼嘴一般开开合合,景元的两根手指被缠裹得很近,和的时候甚至不留任何缝隙。

“可是醒了?”

青妜听罢肩膀微微一抖,知道自己装不下去,只好出言回应。哪知道两个小穴都被景元手指玩弄,此时连话都说不好了,带着颤音说了一声“嗯”。

景元虽然不能面对她,但能在水里看到她朦胧的倒影,双瞳剪水的美人小嘴微张,容貌可谓仙姿玉色,挺俏的双峰随着水微微荡漾,柔软的身体乖顺地靠在自己一身上,让景元胸口一紧,下腹就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一般熬人。

可恶…自己对她就没有这点抵抗力吗?

“青妜……”景元沉着嗓子,把头埋在她发间,用带着磁性的声音轻声道,“还想要吗…”

青妜本想拒绝,这到底是他中春药了还是自己中春药了。可是景元故意加快了手指的速度,惹得她弓起身子战栗不已,随后又将手指抽出用坚挺的肉棒在小穴处徘徊,时不时连带着花核顶端磨挲,惹得她敏感的身子更加酸软。

“呜……想要…但再这样…我……我怕要坏掉了…”青妜被磨得难受,几乎就要答应景元了,可是心中担心耽误明日的差事,有些犹豫地说。

“你若不想要了,我随时停下,可好?”景元的嗓音低沉而撩人。

青妜闻言自没有话说,主动一点点顺着肉棒坐了上去,待花穴吞入整个肉棒,景元双手扶着她的耻骨,才开始轻轻动起来。

“唔……将军……”那感觉不仅舒适,还有一种暧昧的温柔,青妜轻轻眯起,享受景元的肉棒在自己花穴里抽送。

两人泡在水里,青妜整个人都和一团棉花一样靠在景元坚实的怀中,因此景元也不敢太过使劲,生怕把怀里柔若无骨的人儿撞散架了,只能谨慎得加大力度。

“嗯………”舒服的感觉并没有夹杂半分疼痛,让青妜发出愉悦的娇喘。她身子微微后仰,侧过头,正对上景元略微下垂的眼睛。他的眸色是好看的金色,深邃,去又让人捉摸不透,一点泪痣并没有破坏他男儿的俊朗之风,反而更是体现他的独一无二。

她曾在内心劝说了自己无数次,不要再对景元动非分之念,更不要再与他暧昧缠绵,可是自己总是在他面前无法自持。明明他都已经说得那样了断而绝情,自己还是那幺容易沦陷,甚至青妜都想骂自己下贱。

“可以再吻我一次吗?”矛盾的思绪越激烈,她越是迷茫混沌,越是将心里话说了出来。

下贱就下贱吧。她大胆的将手从他刀刻般的锁骨滑到景元柔软的唇瓣,他突然握紧了纤细的手腕,迷情的吻如约而至,铺面而来的是他的气息和他的温柔。

和她心中期待的吻一模一样。

人总要知足。这是最后一次,让自己放纵了,下次就不可以了。

一滴泪就这样无声无息落入浴池。

她翻身主动跨上景元的胯骨,扶着肉棒自己沉了下去,一手撑着景元的胸腹,在他身上剧烈地起伏套弄,景元任她像骑马一样坐在自己身上,极力配合着她的动作。

由于是在水里,并没有那种肉体撞击的声响,取而代之是零落的水花声,青妜或许是因为太累了,垫了几下就达到了短暂的高潮,落在景元怀里如泥一般酥烂。

青妜身下的肉棒坚挺如旧,用虚弱的声音问道:“你…还要多久才能出来啊?”

“不必管我,累了就睡会儿吧,我自己能解决。”景元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然后将肉棒撤离她的身体,寻了个舒适的姿势让她重新靠在自己怀里,低头正见她微红的眼角,问“为什幺又哭了呢?”

景元真的不明白,他自认身边也接触到了不少类型的异性,冰冷如恩师镜流,开朗如战友白珩……这些人从未有人因为自己哭泣过。他总是以算无遗策而自持,但此刻他第一次觉得自己连落子都手足无措。

“没事…我累了…先休息一下……”

青妜太过疲惫,完全顾不上其他,枕着景元的臂膀就合上眼睛、沉沉睡去。景元自是不会再打扰,一手搂着她,一只手握着自己的肉棒自慰起来。他没有做其他任何事,只是看着怀里的她,望着她微颤的睫毛、惨白的小嘴、身型的曲线……片刻后,他拉着她的小手,握在自己呼之欲出的肉棒上,终于将自己体内淤积的情欲发泄出来。

他照旧细心地清理她的头发和身体,擦干后躺回床上,窗外略微听到几声鸟叫,青妜便回过神来,问道:“什幺时辰了?”

“天还未亮,别管了,先睡吧。”景元心中满是怜惜,从背后抱着她,将自己的身体贴得更近点,靠着她也耳边柔声道,“明日不必那幺早去,偷半天懒也罢。”

“不行,将军根本就不知道,没有丹药医馆那些魔阴抑制起来有多棘手,龙女大人根本应付不过来。”青妜不自在地向前拱了拱,离开他温暖的怀抱。青妜也是听了一些有关丹鼎司生变之时,但她碍于自己是外人,饶是知道景元或有提防,也知道自己不该参与,做好本职工作就好,便话锋一转,“总之,医馆的差事要紧,我再眯一会儿就起。将军自便吧。”

“明日我会亲自处理丹鼎司的事情,药炉很快就会恢复运站。还有……”景元顿了顿,望着她近在咫尺又抗拒自己的背影,“我那日………”

景元刚想解释那日的误会,并把自己即将辞去将军职务一事告诉她,青妜就开始卷起身体剧烈地颤抖,甚至开始接近于抽搐。景元连忙上前抱住冰冷的她,以为是她的畏寒又发作了。

“咳咳咳………”青妜一阵猛咳,那声音几乎是撕心裂肺的。她平日的声音都是温和轻缓的,现下咳嗽的声音如同一名病入膏荒的老妪。

景元发现她的不对劲,即刻坐起身,才发现青妜的脸已经铁青,她正用手捂住自己的口鼻,葱白手指的缝隙中渗出黑色的液体。

“青妜!”景元惊呼她的名字,赶紧将她搂在怀里,青妜双目紧闭,眉头似乎要扭在一起,液体顺着指尖一滴一滴落在洁白的被子上。随后只听“呜哇”一声,青妜直接吐出一大黑血,在景元怀中失去意识。

景元正要抱着她冲出屋外,罗刹遍推开门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碗暗红色的汤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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