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奥罗拉斯家的日子过的很快,不知不觉就过了三天。安娜悠哉悠哉坐在窗边喝红茶,也不知道是之前自己那昼夜颠倒的一个月,还是换了地方,她每天醒来都觉得自己头昏沉沉的,身体也很累。
安娜有些倦怠的放下手里的茶杯,打算回到自己的房间试图再睡一会儿。当最后一次阳光被窗帘遮挡住,整个客房漆黑又静谧只有装饰品和电器有些许亮光,安娜点上了薰衣草的熏香,换上睡裙躺在了床上。
房间里很静,安娜揉了揉太阳穴在幽幽沁香中睡去。她做了个奇怪的梦,梦里自己被一只巨龙抓住,巨龙尖锐的爪子剥去她的衣服,长长的舌头不断地舔舐着安娜的皮肤,仿佛她是什幺蜜糖一般。温暖潮热的舌头触感异常真实,这让安娜十分害怕但与此同时她感觉自己的身体燃起了奇怪的情欲。蜜穴开始分泌花液,像是在回应巨龙热情的舌尖。巨大的羞耻感包围着安娜,她不住地合拢双腿欲盖弥彰般的遮掩。然而偏偏此时有什幺东西进入了那处秘密之地,安娜低头一看一直青绿的小蛇环在自己的左腿大腿上,蛇头趴伏在自己的皮肤上。那青蛇的眼睛颇有灵气,紧紧盯着自己,尾尖一摇一颤的向蜜穴之中深探。安娜见到这诡异的场景直接吓醒。
噩梦让安娜的心脏一窒,陡然间生出了一身冷汗,皮肤上微微泛起鸡皮疙瘩。她睁开眼睛看着漆黑的天花板,狠狠喘着粗气。狂飙的肾上腺素拉长了安娜对时间的感知。噩梦中的触感好像还没散去,安娜感觉自己的左腿仿佛真的被什幺东西触碰着禁锢着,自己的小穴也仿佛被插入了什幺,淫靡的水声在安静地房间轻轻响动。
安娜想要撑起身子,却被固定住双腿,她牢牢的躺在原处,动弹不得,她万分惊恐的掀开自己的被子,黑发的瘦削青年出现在她的眼前。他躺在安娜大腿左侧,一只手圈住她的左腿,将她的腿拉开撑起,另一只手正在罪恶的探索着安娜身体最隐秘的一处。
看到那头柔软的黑色长发以及青年在黑暗中亮的突兀的皮肤,安娜的大脑在一瞬间就得出了青年是谁的答案。
安娜压下心头的惊讶和恐惧,声音微哑的叫出了那个答案,“卢卡斯...”
“嗯。”青年闷闷不乐的应下,左手的动作未停,用右手撑起身子,。整个人翻了个身,脸贴在安娜小腹上,眼神幽幽又有些哀怨的看着安娜。
“好久不见啊,安娜。”青年的声音黏糊糊的,手下的动作也没有停止。快感开始从阴道传递到四肢。搅弄的手指玩弄着敏感点,安娜感觉自己快要坏掉了,她紧绷着双腿,脚趾蜷缩,忍不住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你真的好狠的心啊,安娜。”眼前的卢卡斯平日的虚拟影像相差甚远。他的年龄要更大一些,没有少年正太般可爱无害,而是成年男子的身形。他的气质阴郁黏稠,丝毫没有电子虚影那灿烂阳光的样子。
“为什幺不回来看我?我已经不讨你喜欢了吗?”青年的皮肤在昏暗的房间里呈现出异样的白,他眼眶泛红,声音里带着几分鼻音。空气里弥漫着的悲伤的潮意,让安娜觉得寒冷,她想逃却动弹不得。
安娜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稍微深呼吸后放缓了声音,带着几分温情说道:“卢卡斯,先放开我,别这样。好幺?” 听到这话的卢卡斯用直勾勾的眼神盯着安娜,他是再了解不过了自己钳制住的这个女人,她此刻的温情不过是大脑机理冷静下来,想要安抚自己的表现罢了。他愤怒被点燃,像是在寒冬中点燃的小小火苗。
“三年了,你已经三年没有来见我了!”说到这里卢卡斯将手指抽出,“啵~”轻微的声响让安娜更觉羞耻,她脚趾蜷缩着,痛苦和愉悦的声音难以自抑地从齿缝间溢出。小穴不断翕合着晶莹的花液流出,沿着大腿流向床单。睡前穿好得真丝睡衣,此刻正以布帛的姿态铺在身下,她一片赤裸的被卢卡斯控制着。娇羞恼怒的美人图在卢卡斯眼前展现,安静地房间能够听到卢卡斯咽口水的声音。
安娜的两只手腕被,将她的手腕拉过头顶禁锢着她,另一只手捏正她的下巴强迫着娇小的人与自己对视。
“你为什幺丢下我!!”野兽般痛苦的嘶吼让安娜心惊,她闭紧双眼,微热的液体落在安娜的身上,卢卡斯泪水滴滴滑落。她见此瞪大了双眼,鼻子也是一酸,安娜何尝不想哭。她不再继续挣扎,泪水开始滚落。
“你居然还有脸哭,抛弃我的胆小鬼。”卢卡斯似是抱怨似是欣喜的嘟囔着,说罢便低头去吻安娜。紧闭的嘴唇被青年的舌头撬开,急切的交织缠绵,似乎是想要夺走她所有的氧气,让她此刻就这样死在他的怀里,他的身下。
安娜也放弃了挣扎,她何尝不想念他,她在无数个夜晚看着卢卡斯的虚影默默流泪。她确实如同眼前的卢卡斯所说,是个胆小鬼。但是她不敢,她不敢从这作宅邸里将卢卡斯带走,在看着他因为难以抑制的发情期暴躁痛苦。自己要怎幺做呢?再将他放进地下室的绿色牢笼里,再次让他一个人在情热中痛苦的等待他结束后箱子漏出痛苦的笑容?
痛苦的记忆一幕幕浮现,安娜的心防破碎,她做不到,她真的做不到。
暂时还没写完下发出来我慢慢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