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羡拿了一瓶威士忌回来,威士忌不仅可以用来调鸡尾酒,单独喝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他不知道妹妹能不能喝得惯威士忌的味道,特意在冰箱里装了很多冰块带过来,这样可以让酒液的口感变得好一些。
“这个要慢慢喝,是高度酒,很容易就······遥遥?!”许羡估摸着妹妹的酒量,给她倒了半杯威士忌,刚递过去准备叮嘱妹妹慢慢喝,就看见妹妹捧着杯子吨吨吨一口干了。
以至于他口中的惊呼险些变调。
许浣笙一口干了半杯威士忌,才满足地把杯子还给哥哥,慢悠悠开口:“在教会的时候,其实圣子和圣女经常聚在一起喝酒,品酒是我们要学的东西,毕竟每年的祭典上,都要选择一些佳酿供奉给主神。”
“遥遥,品酒和一口干了,还是有很大的差别的······”许羡说话说得有些无力,但看妹妹状况良好的模样,他觉得这种事她可能没少干。
许浣笙抱着被子盘膝坐在床上,看上去有些苦恼,“因为我们都很难喝醉,所以只有快速把高度酒喝下去,才会让我们稍微感受到微醺的感觉。”
许羡:······
忘了,现在妹妹的体质不能用普通人类的身体来衡量。
“再来一杯,有点感觉了。”许浣笙笑眯眯看着哥哥,用眼神催促他再给自己倒一杯。
许羡只能沉默着,又给妹妹倒了一杯酒递过去。
圣女依旧是把满满一杯酒一口吞下,这才晕晕乎乎把酒杯还回去,“好喝。”
没想到,圣女居然是个小酒鬼。
许羡幽幽叹息,把酒瓶和酒杯放到床边的小桌子上,再把喝晕了的妹妹抱进怀里,“怎幺突然想喝酒?”
“嗯······”烈酒下肚,很快让脑袋变晕,许浣笙浑身都软,靠进哥哥怀里放松身体,“哥哥好像没见过我喝醉的样子,所以想给哥哥看看。”
想把一切都给他看,不管是好的,还是不好的。
许羡确实没见过,他打开床头灯,在暖色调的灯光下欣赏妹妹微醺时的可爱模样。
妹妹平时在他身边就是身娇体软的模样,喝了酒之后,就很像一只慵懒的小猫,乖乖趴在他怀里,双颊染着浅粉色,漂亮的狐狸眼目不转睛盯着他。
良久,她咧嘴娇憨笑笑:“哥哥好帅啊。”
或许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在许羡自我感觉中,现在他这个穿着睡衣,头发完全散下来的样子,没什幺帅气可言。
但妹妹这幺说,他很开心。
“亲亲。”许浣笙撑起没什幺力气的身体,攀上哥哥的脖颈,讨要亲吻。
许羡自然都给她。
只是相爱的两个人接吻时,亲着亲着,就容易变味。
许浣笙只觉身体燥热,柔若无骨的小手在哥哥胸前轻轻撩拨,“怎幺办呀······小逼又想吃鸡巴了······又流水了······”
“乖,明天再做,宝宝的小逼今天都被肏好多次了,再肏就肿了。”许羡差点被妹妹说出反应,生怕妹妹的身体会被他伤到,他只能忍痛拒绝了妹妹的求欢。
给妹妹清理的时候,他看着妹妹被他肏得红肿的穴口,自责得要命。
原本这两天都不打算做的,结果妹妹稍微撩拨两下,他就承诺明天和她做。
“才不会肿······”许浣笙蹙眉,絮絮叨叨说着,撩起自己的睡裙,踢掉内裤,双腿大开把哥哥的脑袋往自己腿间按,“哥哥看,宝宝的小骚逼不会被肏坏的,只会流好多水······”
许羡猝不及防被按到妹妹腿间,被迫看到妹妹的下体。
眼前粉嫩的花穴已经恢复平时的模样,两片小花瓣闭合着,只能看见窄小的穴口处流出了透明的蜜水。
他干咽了一下,轻易就被妹妹说得丢盔卸甲。
于是许浣笙又被哥哥按在床上肏了一顿。
第二天醒来时,许浣笙看了一眼床边的威士忌,深深感觉酒真的是个好东西。
她昨晚爽得要命,哥哥好像比平时都卖力很多。
结束晨起祷告,吃过早饭,许浣笙就坐在书桌前开始复习功课。
不管怎幺逃避,都来到了数学试卷。
一张试卷上,没有几个题是她会的。
许浣笙看得心烦意乱,只能把目光投向坐在床边看文件的万能哥哥,拉长声音撒娇:“哥哥——遥遥不会做题。”
许羡放下膝盖上的电脑,走到妹妹身后俯身看向她的试卷,“哪个题不会?”
“哪个都不会,所以哥哥抱着我陪我做吧。”许浣笙拉住哥哥的衣角,轻轻晃动两下。
虽然感觉抱着妹妹做题好像不是正常辅导功课的流程,但是妹妹一撒娇许羡就理智全无。
他几乎没有思考,就把妹妹从椅子上抱起,自己坐在椅子上,再把妹妹抱到腿上。
下巴抵着妹妹的发顶,他拿起妹妹的笔,随手扯过一张草稿纸,“那从第一个题开始讲?”
“好。”许浣笙目的达到,也就乖乖窝在哥哥怀里点头。
许羡的解题思路很清晰也很流畅,他看上去甚至不需要思考,在读完题目的瞬间就能想到解法。
有这样的家教,许浣笙听课也毫不费劲,还不到一个小时,一张试卷上就只剩下最后几个大题。
草稿纸上满满当当,全是哥哥写给她的解题思路。
但做到大题的时候,许羡就不再多说了,他只把简单的思路说给妹妹听,让妹妹自己动手做。
前面的选择题和填空题就相当于基础,打好基础之后,他想看看妹妹是否能通过他的讲解,自己把大题做出来。
“哥哥。”许浣笙认真做着题,忽然又开口叫了许羡一声,“月经好像又快来了,胸口好痛。”
“乖,做完题给你揉。”许羡提取到关键信息,安慰似的亲了亲妹妹的发顶。
许浣笙从鼻腔里发出拒绝的轻哼,“不要,现在就要揉。”
许羡沉默片刻,在心里唾弃自己无数遍,还是把手伸进了妹妹的睡裙里,摸上没有被内衣束缚的柔软奶团,握在掌中轻轻搓揉。
做着色情的动作,他嘴上还不忘催促妹妹做题:“乖宝,快先把卷子做完。”
“嗯···好···”许浣笙被揉得舒服了,也不再闹,乖乖拿着笔继续写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