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气味(H)—10800珠加更

夏棠在毯子上,挣扎着皱着眉头低哼,快感随着小穴的抽动一浪一浪地传回到头顶,像是陷入了某种停不下来的恶性循环。

忍不住浅浅扭腰躲避,又被刺激得不敢乱动,身上出了一层薄汗,刚刚洗完的澡又要作废掉。

陆霄居高临下地压在面前,微微喘息,声音低沉,体温仿佛交汇。楼下电视机的声音透过地板,外婆常看的家庭肥皂剧里演员们的对白声传到耳边,而她把脸埋在枕头里,小穴里正插着阴茎。

最日常的场景也染上一层淫糜色彩。

性器缓缓抽出来,爱液拉出晶莹粘稠的丝线,穴肉裹缠着肉棒,一嘬一嘬地挽留。陆霄摘下湿透的避孕套,打了个结丢到一边,又取出一枚新的撕开,重新利落地套上阴茎。

夏棠躺在毯子上,身体赤裸得像刚从浴缸里被捞出来,双腿不太能并得拢,穴口水光淋漓,身体软得就像一滩水。

影子落下来,隔着一层保险套,阴茎再度抵上腿心,穴肉已经被研磨得软烂熟透,噗嗤一声插进了最深处。

她擡起腰,又溢出呻吟声:“别……你轻点……”

陆霄低头吻她的嘴唇。

他的体能确实很好,既可以轻松地打满四十分钟的篮球赛,也可以一样轻易地把她肏到失去力气。

他一边拉开大腿肏进来,抽插出连绵的水声,一边低头看着她说:“这是第一次在你的房间做。”

每次上完床,她都要回房间睡觉,很困倦地倒在枕头上,含糊地应着说晚安。

她的房门前白天总是有人来往,夜晚又总是紧闭。房间里床很窄也很小,但是沾满她的气味。

就像现在,她身上沾满他的气味一样。

阴茎顶在深处,夏棠弓起腰,眼睛有些失神,像是没听清他在说什幺。她光裸的背摩擦着毛巾毯粗糙的纹理,快感一波波席上神经,又爽又难受得哼鸣。

在她长发散乱的脸颊边,手机安静地摆在床头,屏幕已经黑下去。

室内只有喘息和肉体交缠和水声。

陆霄握着她的大腿,修长的手指扣进肉里,压出泛红的指痕,把腿分得极开,大腿几乎贴上小腿内侧,穴口也这幺张开着,艰难地吞咽着性器,在小腹上隆起形状。

夏棠的脸颊绯红,软白晃动的乳肉上奶尖殷红翘立,带着被吸咬过后的红肿。

像是许多个夜晚色情的梦境变成了真实,比那些梦还要淫糜得过分。

陆霄握住她两只挣扎的手腕扣在头顶,另一只手压上小腹,看着她擡起腰,挣扎地说不要。

空气里全是交合的气味。

社交网络上,又有人在发布自己正在巴黎参观卢浮宫,坐在河畔遮阳伞下喝咖啡的照片,有人在精品店中选购香水。那些都和他们无关,在世界的另一个角落,他们正在这里做爱。

陆霄弓下脊背吻她的双乳,把乳尖含进湿热的口腔,鼻梁陷进白腻的触感里。

他已经脱掉了上衣,从背面能看见肌肉流畅的走势,随着腰腹的撞击,全身的线条律动,力度汇聚于交合处,一下一下,顶得夏棠大脑空白,声音满混地让他轻一点慢一点。

木板床被他撞得嘎吱作响,像是就要散架。

胳膊被按在头顶,手指不容抗拒地插入她的指缝间,就像下身未曾停下的顶弄,时而轻,时而重,捉摸不定。

陆霄从胸前擡起头,嗓音沙哑地问她:“……舒服吗?”

他身上沾着的是和她相似的沐浴露的气味,声音喑哑得像砂砾,缓缓摩擦着喉咙,漆黑的眼珠暗沉沉的,是雨雾一样的情欲。

夏棠被顶得浑身发颤,腰肢酸软,手臂也动弹不得,只能嗯嗯啊啊地说舒服。

性器肏得更重,腰有力地往前挺,一下一下碾过软肉。夏棠仰起头,眼泪就这幺滚出来,流过脸颊。

爽得视线模糊。

水液汨汨地冒,甬道裹着阴茎抽动。手指相扣,被紧紧按在床上。陆霄低头,咬住她的唇瓣,迫使她吐出舌尖,缠绵地交缠。

他们一直做到对面人家拉下卷帘门,楼上的灯光也全部熄灭。

毯子上湿了一大块,第二、第三个避孕套也被打结,扔在地板上。

姿势换了好几种,结束时夏棠累得够呛,说什幺也不再来一次,手臂搭在脸上,连次的高潮似乎会令人大脑转速变慢,倦懒地躺在床上,格外精疲力竭,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

她今天本来就在外面跑了一天,这个时候更加疲倦。陆霄没有急着抱她去洗澡,随手把盒装避孕套扔到床头柜上,在床上和她并排躺下来,侧身,从后面环住她的腰,将人抱在怀里。

性器已经分开,但体温仍然亲密无间地相贴。

窗户开着一条缝,有月光流泻。这时候万籁俱寂,楼下电视机的声音不知什幺时候停止,老太太大概早就已经洗漱完毕回房间睡觉。

夏棠把脑袋懒洋洋地搁在他的手臂上,打了个哈切,忽然又精神了一点,只是仍然累得没有力气,动了动身体,开口道:“喂,别贴这幺近,好热。”

他的体温只在冬天有用,在夏天显然就是累赘。

陆霄没松,手臂收得更紧,抱着她汗津津而绵软的身体,手搁在她的脸畔,餍足地贴着她,食指一圈圈绕上细软的长发。

室内静谧,只听得见他们两个清浅的呼吸声,还有咚咚的心跳。

夏棠刚想伸手去拿到床头的手机看一眼时间,却被陆霄抢先一步,把手机扔到更远的梳妆台上,咚地一声,精准落下。

夏棠登时心痛得掐他,张牙舞爪说:“这样扔很容易坏的。”

“我负责赔。”陆霄玩着她的头发,把下颌贴上她圆润的肩头,漫不经心地说,“买十个,坏了就再换一个。”

“不要,我只要我自己的。”夏棠撇了撇脸,累得没有力气,“而且浪费可耻。”

就着从窗户透入的月光,床头柜上安静地躺着一盒避孕套。这家伙千里迢迢跑过来,果然是想过来和她上床。

男生青春期的荷尔蒙还真够强劲。

陆霄抱着她开口:“夏棠。”

“嗯?”

“没什幺。”他懒洋洋地说,“只是想叫你的名字。”

夏棠费力拿起一个枕头,砸到他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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