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初原先以为自己会被快进到祭祀大典前,没想到再次睁开眼睛之时,已然身处在陌生的小屋里,身着一袭单薄的纱衣,重点部位若隐若现。
听着屋外传来的鼓乐鸣击声,她明白时间进行到祭祀仪式了,擡头四处张望,发现这个屋子除了一张华丽的红色大床外,并无其余物品,就连本应出现的明知止,都不见人影。
她猜测男人还不到现身的时候,可能要到某个时间节点,对方才会出现。
想着新手剧本只剩这一场戏,她闭上眼睛,整个人呈大字型地躺在床上,静静等待时间的流逝。
屋外的鼓点声越来越密集,人们诵念祭词的声音亦如海潮般,一浪接着一浪,一声声的冲刷着她的思绪,原本就烦乱的情绪,一刻也安宁不下来。
忽地,黎初察觉床铺陷下去一角,她警觉地睁眼查看,果不其然看见预想中的身影。
明知止穿着繁复的衣袍,发型从原先的短发,变成被玉冠高高束起的长发,肤色苍白了许多,眉心处一抹艳红的朱砂痣,把他衬得不似凡人。
黎初撑起上半身,试探性喊道:“山神?”
明知止神情淡漠,双眼黑沈,定定凝望面前的女孩,他缓缓朝对方靠近,察觉对方神态中的瑟缩之意,大掌轻拍在面前人的头顶上,安抚意味浓厚。
女孩眼睫震颤,嘴唇微微哆嗦着,手指抓在对方垂下的宽袍上,小小声地问:“要开始了吗?”
明知止手指捏着她的下巴,力道把握的很好,既不会太重弄疼她,也不会因为太轻而被挣脱。
他用没有情绪起伏的声音道:“祭品?”
看面前人实在抖得厉害,不得不补充一句,“不要反抗,一切交给我。”
这两句话已经是在不违反人设的前提下,能说出的最像安抚的话。
黎初似是听出男人的话外音,害怕的颤抖减轻许多,眼神里虽有挥之不去的紧张情绪,但已经可以勉强冷静下来,她小小声地从嗓子眼挤出一个嗯字。
知道对方不会突然情绪失控,明知止开始认真走剧情,捏在女孩下巴的手指轻轻往下滑,先是在纤细的脖颈处摩挲几下,而后是突起的锁骨处,指腹在上面打着旋,直把女孩摸的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男人是想在进入主题前,让对方习惯自己的碰触,循序渐进地引导她享受这个过程,既然发生某些事不能避免,那就要让她在其中体会到快乐。
未来还有很长的合作时间,如果在第一次给女孩留下心理阴影,一定程度上会影响之后的剧本难度。
再者身为一个成熟男人,和这样一位小女孩发生关系,若是采用强制的手段,他都会唾弃自己像个禽兽。
在黎初放下些戒心后,明知止的手指伸向纱衣前打结的缎带,将垂落的带子往下拉,原本就松垮的结,轻易地被解开,开襟的上衣往两旁散落。
黎初觉得此时此刻,她就像礼物似的,被男人打开观赏着,偏偏她还没有拒绝的权力和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