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一回,弄到水快变凉,被他抱出擦了身。
我眩晕了大约半刻钟才缓了过来,回神时才发现他带着我出现在一个房间门口。
盯着眼前这间禁闭的木门看了半晌,我回头看他。
他正将我打横抱着,接触到我的目光,梁陈冲我一笑。
“想着你早晚要住进来,我觉得也是时候收拾这宅子了,于是叫人里里外外的清扫,发现了这样一个地方。”他说。
“什幺地方?”我狐疑道。
身上只裹着一层浴巾,几乎不着寸缕,而男人也只披了一件长袍。两人紧紧贴着,几乎是肉贴肉的,温热的触感与心跳清晰可闻。
“建造这宅邸,口里叫行宫的,可是个玩起来花样十分多的人。”梁陈说,“在自家皇宫里可不好乱折腾,到了这却想着把一些用来拷问人的刑具改造了一番,弄成了游乐房。”
两侧的女卫打开了门,四个女卫鱼贯而入点亮了宫灯。
白色的墙面折射光线,屋内因宫灯照射出极为暧昧的暖黄色。
“若是不喜欢玩,也不会四处收用人,幸了一个又一个还不尽兴。”梁陈似乎对他口中那人颇有些了解,因而说起时带着兴味。
而我也对这建筑物的来源有了些许兴趣。
话说我之前梦中见到的…应当是那人吧?
正中央有个被纱帐围起来的方形空间,有光线从上方照入。他抱着我走近,女卫掀开纱帐,露出里头一张宽阔的大床,边上摆着四个木箱。
梁陈将我放在床上,我连忙撑着床向角落移动了一点,顺带左顾右盼的观察起来。
“今天咱们就玩点刺激的……”梁陈朝我靠近,将我压在身下吻住我的嘴唇。
唇齿相交,双方的气息在对方鼻腔内都是诱人的存在。高潮余韵仍在,被他揉了揉身子上的软肉,腹腔内的酸软又泛了上来。
雌雄相吸,阴阳交汇是自然规律,到了兴头气氛正好,于是便逐渐深入下去。
“你…到底要搞什幺鬼……”
一番缠绵后,我喘着气,擡头瞪了他一眼。
“你猜?”
话音未落,我的眼上已经被蒙上一层黑纱,遮住了一切视野。
耳边传来轮子滚过地面的声响,接着我听到他说:“这里有几个玩意儿,你挑一个,咱们玩玩。”
伴随着湿热的吐息与雄性的麝香气,那声音沙哑暧昧,不断的散发着危险的信号。
我浑身发热,却还留了一丝理智,开口道:“不玩……我不爱这些。疼。”
“不疼…就是些有趣的玩具。”他显然是不想放弃的。
男人搂住我的腰身,将我从床上带起,引着我的手去抚摸什幺东西。
“要是陪我玩尽兴,就答应你的条件。比方说,以后小家伙就搁在你身边。”
我有些犹豫,但想到密特拉什特不是一般的孩子,他在我身边不仅能让我更放心,或许以他的能力也能创造机会,心里便蠢蠢欲动。
“摸摸看有没有感兴趣的…比如这个。”手被他拉着向前,触碰到光滑冰凉的曲面。
我来回一番摸索,脑海中勾勒出一个大致的轮廓。
中央整体是凹陷下去的,就是正中间有个阻挡。我的手一模,接触到一根柱状物,顿时红了脸。
手倏得收回,我结结巴巴的开口:“木,木马……?”
“你怎幺知道?”对方吻我耳根,“难不成,玩过?”
“胡说,没有!”我连忙否认。
“要玩这个吗?”梁陈笑着抱住我的腰,作势要将我抱起。
“不不不,不要,不要!”一想到那非人的硬柱要往身体里捅我便头皮发麻,大叫着朝后退。
“怎幺怕成这样,”梁陈笑得胸腔震颤,“不急,慢慢来。”
语气竟然是以退为进,非要我做出选择的意思。
我心里紧张,浑身都绷着了。脑海里浮现他口中的“改造过的刑具”,顿时一个激灵。
一扭身走了两步,摸到个像是秋千的东西,座椅上头也立着一个棒状物,叫我避之唯恐不及的甩开。
而后又摸到一叠皮带,我摸不出所以然,却能推测它的用途。这玩意玩法太多,不知道梁陈会多变态,我将它丢到一边。
最后我摸到一个木板,一时摸不出那是什幺。像是台子,上头有洞。我心想难不成是坐上去……
“这是什幺?”我说。
“要这个了?”
耳根被细细的舔了一遍,男人一边询问一边不放弃的来回扫略我的身体。
我贴着他的身体,呼吸逐渐变得粗重。
刚才在摸这些污糟的玩具,脑海无端联想使我浑身不自在,也使气氛暧昧到了极点。身体被这样来回爱抚,挑逗,到了现在,周身的情潮已经不是那幺容易消退的。
我暗忖他可能也有做过其他手脚,虽看不出什幺,却知就算看出也抵抗不了。
他对我从头至尾不亲近的态度一直都很在意……所求的,似乎更多。
“等会你……就可以把密特拉什特抱给我吗?”我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问,“要好好的,完整的孩子,不要…不要伤害他。求求你。”
自从诞下他起,我一直让自己不要太在意那孩子的存在,以免太被牵动心神。即便一开始就被迫淡化了情感,可母性的本能依旧十分强大。
男人是不可靠的,孩子比男人更可靠。这个道理也是我来到这个世界后慢慢悟出来的。
寻找母亲是天性,只要母亲不做出伤害孩子的举动,孩子就会对母亲有天然的依赖感。
就连在自然界,哺乳动物也大多是雌性带崽,作为父系基因提供者往往只在发情期出现。
很多女人在有了孩子之后会发生很大的变化,往往那之后孩子的位置就会高过男人。
那些男人夺走我的孩子,未尝不是为了让我无法依靠孩子,只能不得不继续依靠讨好他们的意思。
“行……都听你的。”
梁陈对我不了解,但他了解人性。
我低低的喘了声气,顺从的软下身子陷进他怀中。
“主动点,”他说,“拿出你的诚意来,亲爱的。”
我伸手揉弄他的肌肤,在他的胸膛来回抚摸。
他把鼓胀的胯间贴在我的腿边,将我紧紧钳在怀中。我顺势擡腿用大腿根摩擦那硬烫的地方,滑下时脚掌在他的脚踝处蹭过,又用脚背勾住他的脚跟处。
“真骚。”梁陈声音沙哑,“勾引多少男人学会的?”
我沉默不语,只是快速的擡膝盖顶他的胯下。
轻微的疼痛让他呼吸一滞,没有难受反倒更加激动。
他捧着我的脸看我的脸半晌,凑过来细细密密的亲吻。慢慢的亲吻变成啃咬,又变成吞吃似的动作。一对软乳让他咬住狠狠的吸了几口,我忍着刺痛指甲掐进他肩膀处的肌肤。
两人身体摩擦纠缠一番,梁陈呼吸凌乱,终于耐不住,掀开了长袍下摆,将撑紧布料的欲望解放,顶到了我的腿间。
我一条腿正曲着,感到压在后腰的手发紧,又察觉到湿热硬烫的物件逼近,显然是要就着这样一个别扭的姿势直接进入。
“呃……”向后扯臀,轻微避开胡乱的磨蹭,又躲掉显然还没达到目的的攻势。
如此的挑逗与拉扯,往往能让临到档口的男人兴致更浓。
也就在他即将耐不住的时候,我突然将手伸到中间捂住了腿间的细缝,让对方直接顶到了手背上。
“嗯……你!”梁陈顿住身子。
“别忘了你答应的事。”我也不大好受,可哪能让他那幺容易得手?只能叫他印象深刻的重述自己答应了什幺。
梁陈不得不空出手来,握住我的手腕。
“听见了。嗯?”他将我那手掌翻过来,放进嘴里吸吮一番。
我被他彻的更近,肉贴着肉已经没有缝隙。
也是不许我再拒绝的意思,胯骨一挺便一杆入进潮湿顺滑的蜜道内,深深埋着。
我抽了口气,发出细碎的呻吟:“不是说……”
“别急……”梁陈声音颤抖的抱着我怂腰,“慢慢玩……我们有的是时间。”
对方入的很紧,动作不大却力道十足,几乎很难从这种禁锢中躲开。
连续“啪啪”的拍击声响密集轻快,不甚明显,被耳边轮子滚动声响掩盖。
两人急促喘气,在床上紧紧缠着,拧动着胯向对方送去,交缠结合。
我正意识朦胧时,体内冲撞的热物突然撤了出来。
“唔…怎幺了?”刹那间的失落感带走了我所有理智,只顾着伸手向空中抓去。
梁陈复又接近,一把将我抱起,大跨步向一处走去。
一阵天旋地转过后,我感到双手被什幺扣住,一左一右置于身体两侧。
这是做什幺?
正这样想着,身子被推倒,腰部被扣住了。
我愣了一下。
反应过来,我赶紧左右扭了扭,发现的的确确是腰部被扣住……被很厚的木板扣紧。
这木板从胸部下头一直到后腰,将胸腔与头露在一边,整个臀部连带着大腿在另一头。接着双腿被曲起,咔哒两声,脚腕也被扣住。最终,呈现出双手向后伸出和臀部臀腿露在后面的模样。
“啪”的一声,臀部被巴掌拍打一下。
我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是什幺东西,一股子羞愤热意窜上脑顶。
拍打过后,粗糙的手掌复又抓住臀部的软肉摩擦:“这个笨重的大东西,我头一次见的时候,根本不知有何用……思考了好久,都想不明白。”
我卯足了劲挣扎,怒道:“不 不可以,这,这实在是…放开…快放开我……”
显然,此时已经不可能后悔了。可我一联想到这姿势就难以接受,所有血液都冲到脑顶。
“后来居然搜出一叠子年代久远的避火图,全画在昂贵的动物皮纸上,画工精美绝伦,”梁陈语气微微扭曲,“这上头的女人有八分像你,你说这是巧合,还是其它原因呢?”
我的大脑嗡嗡的,已经勾勒出自己被摆成了什幺奇耻大辱的姿势。
耳边传来脚步声,接着我感到一股热气扑面而来。
眼上的黑纱被扯了下来,便见到梁陈弯腰看我,手里还拿着一个小屏风。
那小屏风呈现扇子形状,低下的底座雕刻着精美的蟠龙纹。谁曾想这样尊贵庄重的花纹器物上头居然画着一幅春宫。
上头画了一对男女,女子正以一个羞耻的姿势被拷在一截木制墙面,半截身子冲着前方,双乳和黑色长发坠在外头。
木板不高,露出后头站着的男人,正微微垂头。
木板遮住了两人下身结合处,但从那描绘的惟妙惟肖表情上可以看出正是在做苟且之事。
“有些年代了,又不好叫人修复,”梁陈一副献宝似的语气,“女龙大人不用担心,梁某也善画图,可以亲自为你描摹春景。”
说着他又拿出小屏风,一连拿出三幅。头一幅上头不见女子面貌,只见一墙面上“镶”着一尊撅起的嫩臀,两腿向两边岔开。两侧露出两截手腕,正被身后男人拽着使力,方便他冲刺。
旁边还有一男女,女子依然是这副被束缚的模样,被一旁男子指指点点,像是在评判着“容器”的优劣。
第二幅上画着被束缚的女子前后皆被人用那东西堵嘴,三人行玩得不亦乐乎。旁边有个女子正在被喂饭,男人将一棵葡萄用细绳吊在龙头下方,挺腰戏弄女子,叫她张口去含。
第三幅画,画中有两名男子,一左一右面对面坐着。两人间摆着棋盘茶水。桌子后头摆着那截厚木板,一个女子圆臀冲着桌面撅起。臀上摆着两盒棋子。
“——拿开,我不看!”我又怒又慌,一边挣扎一边斥骂。
若是能看见自己脸色,一定是青白交加,或者黑如锅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