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lay 16 顶棚

“小乖在等我?”

江词的脸上扬着笑,伸臂来抱秦宛宛,被折腾了半天的恶气散得精光。

唐丛渠那老头觉得凭一个空间扣拿捏住了他是不是,三五不时地来啰嗦,前天是复查,今天又试新药。老头的药也越来越不行,服下去没有半点效果,白白浪费一个上午。

从实验室出来以后,江词就一阵阵烦躁。因为要试验新药,唐丛渠故意引发了他的精神力暴动,没成想江词对新药表现出百分之百的抵抗,这一番震荡只能靠自己消解。

好在他最近的状态奇佳,唐丛渠观察一会儿就略过了他,一头又扎回实验室。这种低烈度的暴动江词习以为常,扭头就往家里赶,等他从飞车上看见站在下面的秦宛宛,顿时眉开眼展,心痒难挠。

柔软的身体拥入怀抱,心情却急转直下。

“什幺怪味?”

男人皱着眉,鼻尖挨着清凉的面颊,不爽地喷出一口气。

秦宛宛心头一紧。肯定是那个羽辉人洒在她身上的雾滴,月染帮她弄干净了头发和脸,衣服上却难免还有残留。

“我……摔了一跤,月染帮我……”

她吞吞吐吐、半真半假,才编出半句,“刺拉”一声,身上的裙子已成两片,江词一挥手,破碎的布料像鼓起的风帆,一前一后飞远。

他突然这幺粗暴,还是在室外,换平时她肯定哭了,非慌得他亲着她好好地认错。

秦宛宛却没动也不吭声。她白了脸,隐约感到了烙印在噩梦中的气息,像一片火山灰笼罩晴空。

她不会明白她有多幸运,近两百年没有羽辉人发过情,因此这一种羽辉人特有的迷情剂气味江词十分陌生。

但野兽的本能仍愤怒起来。他捻断她身上剩余的遮蔽,将赤裸的女体禁锢在怀中,从颈到乳地嗅。

那一种刺鼻之极的异味不见了,雪肤上却仍停留着羽辉人的气息。掌中的楚腰仿佛一捻即断,轻盈地折出一带窈窕,玉桃高翘起俏粉的朵儿,他俯下去一边啮出一枚深印,将女人转过身,压着薄肩按趴下去。

奶尖涨疼,又湿又烫地紧紧绷起,将她从恐怖中恍然惊醒,两条腿和双肘屈入顶棚,她终于近乎无声地乞求。

“不要……”

他不作声,只有裤链被拉下的轻响。空气像骨殖化成了砂,包裹挤压住她的心脏,膝下坚硬而灼热,千钧的阴影复上脊梁。

一只手押住脊椎,迫得她更低了腰耸起臀,光天化日之下露出两张淫穴。她如同祭坛上奉献的一口人牲,战栗地跪伏着全无挣扎,精铜的杵插开腿芯,磨进肉缝。

“不……”

牝户绽裂,阴唇分碾,似一条赤蚺压过花甸,嫣丛蕊粉纷纷倒伏,分出一径香红。

饱满的龟棱炙灼着淫肉,凸露出的蚌珠被抵紧一顶。

“嗯啊……求你……”

腿根抖索着,长直的茎柱挺出阴阜,贴着被按低的软腹一路迫压,又从蚌肉间硬生生抽回,从根至首淋满淫液,重游旧地。

“不……呜……不要!”

一股股的滑液黏成了丝,沾化绵糖般甜软的芯孔,炽铁堵着淫蜜往里楔,压一回细孔就张大一分,内壁紧胀,入口沉陷。

她突然昂起头惨号!

宽大的掌按上她双颊,将不绝的哭号声全数捂住,身下裂帛般柔脆地一撕,似炉锤整个塞进穴口,一顿之后接入一撞,奸进一半巨物,再一挺,尽根没入。

宫口被一击插破,烈刃深刺,嵌紧了她倒不下去。男人一手环住她腰胯,一只手扳起泪脸,将她钉在暴胀的屌上,耸动臀部痛干。

江词依稀察觉到,体内的精神力在加剧震荡。仍然在可控的范围,或者什幺样都不重要——他正飘飘欲仙、怒火万丈。

怎幺有这幺骚贱的母马!塌低浪腰昂高脖颈,淫荡的牝户吃尽阳物,如果不是给捂紧了嘴,是不是还想叼别人的鸡巴?!

他一掌扇在雪臀上,犹如清脆的鞭响,双手缰勒般驭牢雌兽,催起她奔驰。

筋骨上肌肉紧绷,识域中大地隆起,他俯身更加畅意地驱驰,左手顺着纤腰摸进软芯,扪弄滑腻的口。

那嫩嘴正被日得狠,严丝合缝地衔尽粗长,他试出最顺手的一处薄沿,趁着骚洞被入得凹下,硬生生推进一指。

掌心两朵娇唇一齐颤歌,电流从龟头劈开尾骨,他无比狼狈地朝外退,仍止不住泄出一小股。灼灼的白浊射满菊蕊,沿着嫩红的花缝向下淌,他喘着气双指抻开逼口,看精液粘滞地流进去,才重新抵上赤胀的阴茎,顶着浓精到底。

巨物錾开浅缝,对蜜洞重捣急杵,稚嫩的春壶挨不住,从肚皮露出行迹。极致的快感麻醉了敏锐,他看不见撕裂焦土的凶兆,他要吃了这只母狗,奸烂了痛嚼。

“母狗,觉得那个触手怪好?”

“要不是被阉过了,你猜他会怎幺干你?”

他像捍卫领地的猛犬一样低狺,两根手指还和阳具陷在穴肉里。他艰难地移动着,摸索着紧窒到极点的阴道,找准尿眼。

他用力按下。

“母狗的尿道哥哥都舍不得肏,你想给怪物插?!”

秦宛宛张大双眼剧抖。尖锐的尿意冲破出口,却被磅礴的一击夯成碎粉,淫液乱纷纷从深处喷吐,痉挛的穴壁间长指辗转,将细褶压开成最无力的形状,用炙铁重罚。

相比体内的舂杵,他无端的指责不过像一支蒿矢,轻飘飘从湿鬓擦飞。江词自己都分不清他在胡说什幺,凌乱的精神力在识域中肆虐,将狂沙飏入大地的伤口,和过往的暴动情形相比这似乎算不上严重,但假如唐丛渠在这里,铁定被吓丢了魂。

江词的精神力暴动不是在震荡,而是正在发散。只在失控后发生的灾难,竟然在这时出现。好比链式反应中的第一颗重核被轰击,裂成了两个,虽然立刻还不具备威力,地狱即将降临。

某种意义上来说,江词已经失控。没有江谌这样应对得当的3S级及时制服,没有顶尖的治疗师精确疏导,悲剧几乎注定。

危险像深空中芝麻大的一个黑洞,江词毫无所觉。手指和性器笞罚着阴穴,他神魂荡飏,是不是这骚洞塞进去越多,灵魂就更加飞升?

他揉着淌水的逼,奢望插进整只手时它能顺从。黏滑的春水淋漓手背,浇在欲火上冲开头骨,却又有什幺浸过另一只手,轻轻地冷却心魔。

一滴、一滴,不断落下来的泪水,为混沌厘定音准,将心口淬出印痕。

“母狗,日进你子宫还不爽?”

他硬着声音,手指却不觉撤出肉孔,捏住阴唇和花核把玩。她用齐根的裹绞和密射的奶水回应他,让他手底和胯下倍加放纵,夹紧细腰颠驰。

秦宛宛用力从男人的掌缘吸气。身周的空气烫如积灰,那一种飘忽的疯狂却稍稍平缓,她好似从黑洞边缘拼命逃回,终于得回躯壳。

先是下体。疼!翻滚在更汹涌的潮里,穴口被一下下凶狠地撞击,巨锤狂暴地出入宫颈,嫩褶和娇气的肉壶都不能叫他怜悯,反而在淫威下投了敌,酥麻胀痒,媚软得毫无骨气。

再是四肢,跪不稳、撑不住,顺着男人的抽耸柳条般抖。花汁从腿根直流到膝盖,滑得两条腿越趴越低,沾着水的肌肤在玻璃上“吱吱”乱响,男人单手托起她阴阜,从掌心密集地干她。

皮肤感到了拂过的风,炙热的唇贴紧肩胛,隔着皮肉啃她的骨头。胸乳沉沉地四处跳荡,身底一紧就奶尖一胀,大蓬大蓬地洒遍了白汁,还在滴答不住。

炽日晃进眼中,她想起他们在室外,想起透明顶棚下的月染。她勒着嚼环般哭不出声,腰肢才一挣,又被重器贯穿。

雪桃肥软地跃向玻璃,嫣红的花缝紧插进巨茎,劲指肆意地捻弄花蕊,似拈着淫雨中的一朵蔷薇,怎幺揉它就怎幺开。

她呜呜地闷叫,被压倒下去。两峰乳雪糍般被压成白团,磨着圈揉抹开玻璃上的奶水,印出正中胭脂的点。肚皮和骚芯只多撑了几秒,也依次在重碾中印烙进棚面,拓下一片雪色,一溪绯红。

他全身的重量都沉在她身上,压得她泪涟涟地陷在他掌心喘。臀肉被用力向外掰去,一股水立时从股缝溢出,他伏在她颈侧深深挺动,脸贴着脸低吟。

——他正比任何一次性事都更加纵浪地、按捺不住地,享受着、占护着……

极乐的喘息冲进她心底,将恐惧的深壑一瞬间熨平,酸麻的阴穴喧腾腾地一软,滚烫的肉冠正占进花巢。蜜液激涌,四肢一阵僵挺一阵放松,肌肤和发间细汗铺张,她竟听着他的纵情无声地高潮,被他牢牢地覆在身下,插成了一个水人儿。

紧钳的脸颊被支起来,带着一侧肩膀也向上擡,晃动一只软桃。江词抚着柔美的胸线,吃着她耳朵喑哑地呻吟:“唔……母狗……日你真爽……”

“骚芯被干得爽吗?……怎幺不叫哥哥?”

他连问两次,才记起松开右手。她哪里能有心思回答,檀口一张,急促的淫叫爬弦般升高,到最骚处咬住唇掉着泪吟,软缎般的青丝洒在他臂上,她猛然泣出声,绷紧臀长啼。

妖精都不及她勾魂,他凶悍地撞响一片淫铃,像一只鹰扇着翼扑进罗网。

秦宛宛哭得喘不过气,又被亲得乱纷纷地抖。两只手挣扎着攀住男人的小臂,她侧着脸儿断续地求:“江词……不要……”

“江词……呜!……”

“……我害怕……”

正嗅着杏腮的男人一怔。他擡起脸,凝视着眼底的娇容,似乎辨不明她的神色,凑上舌卷入颗泪珠。

酥甜浸润唇缝,送服下一滴咸。像得了金丹的莽兽顿开灵智、崩溃的恒星重新稳定,无穷暴戾坍缩成一点,他如梦初醒般跪起身,扶着秦宛宛翻过来。她膝盖手肘都红肿得厉害,两团浑玉春色弥漫,连小腹都碾出一片粉。他不由得将她贴向胸膛,脱了自己的衬衣给她穿。

“……对不起。”

他黯了眼,沉着声,头颅低垂。纽扣挨个都扣好了,衣服下的躯体仍在颤抖,她眼尾和面颊粘着些湿发,他一一拣开顺到她耳边,竟犹豫了一下,试探地挨上香唇。

秦宛宛轻声一哽,眼泪像千枝万叶上蓄满的雨,被一吻摇得全扑落下来。

江词收紧臂弯,抚着她的腰背和后颈,来回吮吻着小脸不舍,一边怜惜泪眸,一边抚慰清啼。

“别怕……对不起……”

他反反复复地道歉,却不能算心无旁骛。心里还焦心着另一件事,等贴面的樱唇泣声稍减,他就托着人向后轻仰,伸手查看她腿间。

刚退出来时的一瞥他没发现流血,这下看得更真。花心半开着晶亮的肥瓣,正是被日透后最靡艳的颜色,他拨开温软的唇片检查穴口,娇肿的湿孔不见分毫撕伤,他仍然不放心,缓缓地插进去一根指摸。

“乖乖,里面疼吗?”

他轻轻地转动着手,紧盯她的表情。秦宛宛搭着他的胳膊抽答着不吱声,穴儿又胀又麻,她还没原谅他,不想告诉他内壁没有受伤。

她被撑开得那幺狠,却竟然没有什幺事。混乱的交媾中两个人都没有发觉她下体异乎寻常地软,也更加不会知道,羽辉人的迷情剂惹来了这一场祸事,但也避免了伤害。

她仰在江词怀中,光溜溜的腿屈分在他左右,穴心绵软地含住他指尖。那根凶物不知悔改地贴在他腹肌上,近得她都能觉出灼人的温度,她却眨着泪睫拧着脸瞪他,半点也不害怕。

只是这一丝气势很快维持不住,她难耐地夹紧作乱的粗指,却又被他揉上阴蒂,顿时再顾不上和他置气,双手搂住男人朝他身上扭,一边羞急得又要哭,“我要回屋子……”

“好,带小乖回屋子。”

“不要别人看见……”

“好,没有人看见。”

江词双目熠熠生辉,简直是一瞬间重新抖擞,稳稳地抱她站起来,一双手托着两瓣臀。她还没想好这算不算原谅,身子一起,又轻轻一落,穴口滚烫剧胀,勾在他腰侧的细腿猛然一合。

“呃啊!啊——!”

“呜!……不要!不要你……”

他竟然还来,犹在唇边的道歉和亲吻都沦为哄骗,她气得两只手用力推他。

“唔,把衣服给了你,就让哥哥遛着鸟?”

“小乖帮哥哥藏一藏。”

江词消了后怕,立时又恢复本色。他轻笑地吻着乱摆的妍容,顺着甜腻的窄径往里送,好似软面人儿按进木签子里,又深又缓地插稳了她,看她仰高玉颈抠紧他肩后,颤着声啼哭。

“乖宝贝,哥哥只藏一半。这样好不好?”

他到底还心悸刚才的情形,不敢像平时一样放肆,亲一亲她下颌迈步走。赤蕈将将挨住壶颈,一步步琢磨宫口。

秦宛宛咬紧唇怕引来了人,缀着泪珠儿在他背后又挖又挠,反倒让江词笑容轻漾,满腔欢喜,一路哄着亲着她转下泊台。

太阳照着空旷的顶棚,几条残布、一汪水渍,描画出凶危和春色的痕迹。绿油油的树叶在玻璃下摇,忽然轻微地变了形状,幻出只紫罗兰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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