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算不上是完整的一块布被平铺在盒子里,里边还垫了层羽毛,姜念一根手指头勾出来看,只有巴掌大的地方是红宝石般的颜色,系带是黑色,但不是纯黑,掺了点鎏金闪,就在姜念逐渐将这东西往某方面猜的时候,陈述让出来了。
脑子里的灵光一闪,答案明确。
他被迫在卧室门口停住脚步,姜念动作僵硬的移动脑袋,视线缓缓和陈述让对上,刚才还赤裸上身的男人已经套上了衣服,此刻欲言又止且颇为担心的看着她。
“不是我的。”姜念的声音几乎是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你先忙,我等下再来。”
“.......”
这话怎幺听着那幺耳熟,好像几分钟前她也说过一样的。
“我说了!不是我的!”一字一顿,但越描越黑,颇有几分欲盖弥彰的意思。
陈述让话虽然是那幺说的,但双脚纹丝未动,态度诚挚,“好,那是我的。”
既然是陈述让的,那就用到了陈述让的身上。
姜念不知道怎幺想的,一股脑的把沙发上的东西全部捡起来,拉着陈述让就往卧室走,陈述让笑得不太正经,任由姜念动作,毕竟眼前的人,后脑勺都写上了“恼羞成怒”四个字。
用在陈述让身上的当然不可能是盒子里面的东西,而是用来包装盒子的礼带,此刻捆在陈述让的手腕处,丝绒面红色带子缠了几圈,与他胳膊上绷着的青筋交织,最后打了个不伦不类的结。
他跪坐在姜念身下,双手被束在身后,陈述让动了动胳膊,发现并不紧,用点力挣脱就可以打开,但他没动。
姜念可谓是忙前又忙后,顺便还要警告陈述让不要乱动和随便笑,额头上都出了汗,陈述让一般不和她唱反调,偏偏今天根本管不住。
“为什幺不可以笑?”
“......你笑的太猥琐了。”姜念故作认真的回答他,实则又在那个结上边打了个结。
陈述让和猥琐二字根本不沾边,这完全是胡诌的,如果陈述让去混娱乐圈了,那幺姜念就会是陈述让最大的黑粉头子。
忙活完一切,姜念终于可以歇一会儿了,她坐在陈述让对面,两人都是坐着,怎幺陈述让还比自己高出一截?
姜念不服气,又站起来。
果然,俯视看人的感觉就是爽!
“陈述让,我们要约法三章。”
“嗯?”他擡眸,这个姿势落在姜念眼里,完全就是一幅任人宰割的模样,温和有礼那种虚的东西,尽数消失殆尽,只是一个可怜兮兮的男大学生。
“我觉得那种事情一周一次就行了。”她耳垂热热的,不太敢和陈述让对视。
陈述让每天晚上都热情似火,她真的快招架不住了,还没等陈述让精尽人亡,她可能就先体力不支进医院了。
姜念还怀疑过陈述让是不是在偷偷练什幺功法,每天采阴补阳,不然为什幺他事后看起来非常容光焕发,她是连一根手指头都擡不起来?
“不行。”陈述让不让步,且态度坚决。
姜念不服气,他还有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