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左手紧紧的攥着扶手,心提到了嗓子眼,盯着拍卖台上展示的戒指,咬咬牙重新举起叫价牌。
“三百万。”
她闭着眼睛,越发紧张起来,手心不自觉地沁出汗。
市值一百来万的戒指被拍到了三百万,拍卖员心里都乐开了花,笑着留下悬念:“这位女士出价三百万!可谓是一掷千金了,那幺,这枚戒指是否会花落到这位女士头上呢?”
“三百万一次!”
“三百万辆次!”
“三百万……”
林晚死死盯着拍卖员手里的小木锤,满怀期待的希望它快点落下。
“六百万。”
林晚一瞬间如坠冰窟,有些绝望的闭上眼睛。
耳边是陌生又熟悉的声音,手里的叫价牌“啪”的掉在地上。
差一点!就差一点!
在拍卖场见到这个男人那一刻,她就明白了,他是回来报复她的,今晚必定不会让她如愿。
偏头看向右前方那个坐着,坦然叫六百万高价的男人,对方却连一个回头都不屑给她。
听着台上拍卖员问价,林晚少见的向身边的男人投去求助的眼神。
姚弈面上仍挂着绅士的笑,有些惊讶于她对于这枚戒指的执着。
出于商人本性提醒她:“别为了不值当的东西置气。”
随着台上小木槌敲响,林晚的心也被敲了个粉碎。
那是她母亲唯一留下的遗物。
如今,却连它都守不住了。
拍卖会快结束时,姚弈接了个电话,朝林晚歉意的笑笑。
“晚晚,我有事要先走,一会儿你自己开车湖回去,可以吗?”
虽然是反问句,但话里却没有半点让林晚拒绝的意思。
“没事,那边有事你先去吧,会场回去也不是很远。”
谁知道拍卖会结束,林晚却被堵在了车库。
林晚刚准备伸手开车门,斜地里却伸出一只手,死死地摁住车门。
侧头看去,是裴知行。
穿着深色西装,站在那里,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他盯着林晚,眼里尽是一片冷冽,嘴角挂着淡淡的嘲讽。
“裴总有事?”林晚努力压住胸腔里那颗砰砰乱跳的心脏,面不改色的询问道。
裴知行也不说话,只是缓缓的靠近,把林晚圈进怀里,擡手束起她耳边的碎发。
微凉的指尖划过耳廓,激起脖子上一层鸡皮疙瘩。
“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好歹我们也做过那幺多次夫妻,林小姐这是要当白眼狼?”
“裴总说笑了,那些事都是多少年前的旧事了,以后还是不要再说这幺令人误会的话了,免得……”
话还没说完,裴知行突然一个用力,把林晚压在车门上,其身而下。
“唔……”
林晚挣了两下,挣扎不开,只好紧紧贴着车门,用双手挡住裴知行。
企图通过这样的方式,拉开彼此的距离,阻止他进一步的攻城略池。
但是很显然,裴知行并不打算就这样轻易放过她。
在脖颈处又啃又咬,留下连串晶莹剔透的水迹。
似是不满足于此,裴知行单手锢住林晚,唇顺着脖颈而下。
林晚穿的抹胸礼服,更是给裴知行行了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