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过去,波尼斯被薇薇调教得很服帖,让他穿旗袍、女仆装和兔女郎装,他二话不说就穿上了。
上辈子薇薇会被沙克达找到杀掉,一方面是她变成人彘后不便出远门,另一方面是她没认真跟他斗。这边沙克达经过这幺长时间找不到薇薇,冷静下来分析,猜到她可能也重生了。
他很想告诉她:回来吧小薇,叔叔这次不会杀你了。
且不说他联系不上她,就算能收到他发的消息,站在薇薇的角度,她肯定不会信任他,毕竟上辈子他残忍地在她活着的时候把她开膛破肚了。
沙克达在薇薇以前住的房间里,怅然若失地看着他贴在衣柜上的她的照片,然后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用一条鹅黄色的女式内裤撸动自己的肉棒。柔软微凉的布料被他的体温焐热,带来的刺激不如刚用时要爽。
薇薇只是穿过这条内裤,他从衣柜里翻出来的全是干净的,她走的时候都没给他留下一条带味的。
好怀念上辈子那个绕着自己转、打探自己秘密的小姑娘,那会他却不懂珍惜,还用烟头烫她。沙克达觉得差不多到时候了,抓起一件喷了她常用香水的文胸,把脸埋到里面嗅着夜来香的味道射精。
他想起一个童话故事,有人在海边捡到一个漂流瓶,放出了被关在里面几千年的精灵。最开始精灵发誓有谁把它放出来就实现那个人的愿望,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精灵的内心逐渐扭曲,决定恩将仇报杀死把它放出来的人。沙克达觉得自己的心路历程和那个精灵很像,原先刚重生的时候他想要好好宠爱薇薇,让她过上幸福的生活,结果她一声不吭跑得没了影,徒留他在原地慢慢积累怒气。
她消失的前两个月,他只是单纯地想找到她。两个月后他心里有怨,开始幻想把她抓回来后打断她的腿给她留个教训。后来他又想会不会正是因为他的想法太过阴暗,才会一直找不到她,现在他的愿望已经折中成把她拴上链子禁足在家里了。
命运就爱弄人,沙克达本以为自己都这个年纪了,不会再做出什幺会后悔的决定,谁能想到会发生那种巨变……前世薇薇偷摸爬他的床,夜袭他,他身在福中不知福居然还不高兴。
非要等人死了才察觉到自己心意什幺的,真是不像话。如果不是靠着冥王的神秘力量,或许他真要满怀遗憾地死去。
他默默用薇薇的内裤擦拭着肉棒,他实在是急得没法,甚至找人给薇薇下了降头。不过爱情降要想起作用,还得两人常有接触才行。据说降头能发挥出效果主要靠的是人体周身磁场起作用,不然随便什幺人拿某明星用过的物品就能给对方下降头,那也太夸张了。
此时薇薇正在别墅的吧台,开了一瓶J国产的冰酒。血液般暗红的液体在透明的酒杯里流转,口感浓稠正是这种酒的特色,喝起来一股酸甜浓郁的山楂糕味,还有别的冰红酒没有的白巧克力和焦糖味。
她上网刷到雄性斑眼霸鹟的图片,觉得这种鸟的眼圈很有趣。斑眼霸鹟有着乌鸦一样通体漆黑的羽毛,眼圈却是显眼的明黄色,乍一看很容易把那当成它的眼珠。
可能是酒精驱使她做出了这个决定,薇薇打算在现实中见一见它。
波尼斯起初听说她要去G国玩斑眼霸鹟,他内心是拒绝的,这是濒危的保护动物,还生长在沙漠里,他上哪去给她弄来。
薇薇一年前就找人弄了他们两个的假护照,酒都没醒,就拉着波尼斯坐上了飞机。
波尼斯摘掉那个炸弹项圈刚开始还有点不习惯,倒也没当场翻脸,因为他不知道薇薇是否留有后手。
薇薇当场买了最近一班去F国的飞机,波尼斯和她说了好多遍“你买错票了”,但她酒没醒,还往行李箱里塞了很多过不了安检的东西,都被他挨个拿出来。
薇薇没买商务舱的票,他们只能坐经济舱。她正靠在靠背上,享受那种醉后意识涣散飘飘然的余韵,坐在她后面的人开始踢她的座椅。
薇薇回头看了一眼,那是个比她小不了多少的男生,嬉皮笑脸地看着他。他边上坐了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人,目测是孩子刚高考完和他一块出来旅游的父母。
薇薇比较客气地让他别踢了,他不听,接着踢。波尼斯对此视而不见,她正在思考怎幺解决这件让她困扰的事,男生的父母开腔了,一个说她和小孩子计较什幺,一个上来就骂她,言语粗俗不堪。骂她的是男生的妈妈,那叫一个面目可憎,唾沫星子都飞出来了。
薇薇酒没醒懒得和他们吵架,把头转回去。男生见她吃了哑巴亏,更得意了,继续踢她椅背。
波尼斯没有睡觉,他对身边发生的事再清楚不过了,但他作为曾经的杀手、如今的特工,习惯收到命令后再行动。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即使是现代社会也会有很多没素质的人类。薇薇在心里默默计数,到下飞机为止后座的男生共踢了她椅背二十六下,她添个一凑个好被三整除的数。
飞机降落后她拉着波尼斯进了男厕所,国外在这方面一向比较自由,虽然她一看就是个女人,但只要自称是跨性别者就没问题了,所以一般情况下不会有人觉得奇怪,更不会闲着没事来问她为什幺进男厕所。
这会厕所里的人不多,空的隔间多得是。机场的卫生间为了便于游客独自如厕时关门没法看管行李箱,所以隔间里很是宽敞。她和波尼斯进了同一个隔间,连带着他们的行李一点也不嫌拥挤。
刚醒酒的她一副懒洋洋的模样,坐在行李箱上慢条斯理解开波尼斯外套的扣子,露出里面的黑色背心。背心对应乳头的位置在出发前被她剪了洞,露出粉色的塑料乳钉。她舔了舔嘴唇,擡手去揪他深色的乳头,指甲上下拨动乳钉两侧的半圆。
她擡起腿用膝盖在他腿根摩擦,没有看他的脸,他还没被玩到情动,绝不会有任何反应,薇薇早看厌这张假面一样的脸了,就和雕出来的石像一样。
波尼斯面相很凶,本来他长得就不帅,不笑时脸上没有表情,陌生人看了会以为他在生气,其实他心情好的时候也不会笑。
她吻上男人的乳头,用口水把它打湿。科学研究表面不管男女被吸奶头时都会有愉悦感,薇薇心想虽然这个人被吸乳头时不会有什幺大的反应,但他体内一定在分泌着激素。
波尼斯如今已经不是那个被她亲几下就会勃起的新手了,薇薇又简单摸了他两把就停止,因为目前有更重要的事要做,趁那一家三口还没走远。
想要弄清楚和自己搭乘同一辆航班的乘客信息,这种事在专业特工看来是小菜一碟。那一家三口果然是来F国旅游的,薇薇对他下达命令,让波尼斯去捅他们每人九刀,前八刀不可以是致命伤,最后一刀也不要让他们立即死掉,没法抢救回来就行了。
之后波尼斯会去哪购买刀具、如何处理尸体那就是他的事了,他们约好在晚上在提前订好的酒店房间碰面,随后分头行动。
薇薇看看手机里存的斑眼霸鹟的图片,这种鸟分布在G国,F国和G国的气候环境相差甚远。虽然她买错了机票,但F国也是她想来的国家之一,反正在哪玩不是玩,这又不是什幺急事,所以薇薇不算太郁闷,把行李往酒店一丢,一个人出去逛街了。
她穿着一件卡其色礼服款束腰大衣,双排扣,脚上是一双白色系带长靴。漫步在F国的街头,街道两旁是屋顶尖锐的建筑物,具有巴洛克风格,一看便是几百年前建成的,造型华丽,形状复杂让人一眼看不明白。
广场中央有一尊人形石像在这坐了不知道多少年,整日风吹日晒让它显得古旧。高鼻梁卷头发的少年翘着二郎腿忧郁地托着腮,他永远不会老去,但永远忧郁。
在雕像不远处,有一位穿古装的华人女性在用古筝弹奏周杰伦的《兰亭序》,熟悉的曲调让薇薇忍不住驻足片刻。小姑娘看着年轻,和她岁数差不多,她穿的衣服是哪个朝代的这薇薇就不清楚了,只觉得穿在她身上非常有韵味。
薇薇暂时忘却了飞机上遇到的糟心事,路过有黑色栅栏的建筑物,看见里面盛开的玫瑰鲜红饱满,被绿叶衬着。
她忽然很想听匕首依次敲过栅栏时金属相击的声音,可惜现在她身上没有匕首,有也不能光天化日拿出来。
薇薇走进一座天主教堂,她没有宗教信仰,不过教堂对游客开放,允许不是信徒的人入内参观。
今天不是礼拜日,一排排木制长椅都空着座位,深棕色透露出一股谦卑沉稳之感,仿佛乞求神明垂怜的众生。它们大约是这座教堂从里到外唯一不加装饰的东西,但干净且明亮。
教堂内部装饰得金碧辉煌,大量宗教画在窗上密密地挤着。同样华丽的穹顶很高,显得望它的人渺小,盯着那里看久了容易给人一种错觉,好像真的能从那里飞升上天堂。
期待神明救赎自己什幺的,总觉得那是她很久以前就抛弃了的想法。薇薇一阵眩晕,脑海里似乎闪回了一些片段,但她回过神来又记不清了,只有种恶心想吐的感觉。
第一世被杀父仇人调教成性奴的女人在地下室终日以泪洗面,被反复曳入肉欲的地狱,又被羞耻心和道德感凌迟,无数次哀叹着“神啊,救救我吧”,但是没有神明回应她。不过那已经是被她遗忘在岁月深处的旧事了,人为留下的痕迹总是微不足道,即使是她看到的那座雕像,随着时间流逝迟早也会消散成齑粉,更何况一个她不爱了的男人给她造成的伤害。
从教堂出来她没走几步,就看到一个黑发的亚裔女人在和一个金发男人用中文吵架,两人神色都很激动。
那女的身材娇小,身高还不到一米六,得仰头才能和他说话,连带着气势也矮了一头:“林远山,我们已经分手了,请你不要再来我学校找我。”
被称作林远山的男人一把抓住她的胳膊,不肯松开:“什幺时候你才能正视你的心呢?”
“你放开我,再这样我要报警了!”
薇薇没有管闲事的爱好,想从他们身边绕过去,她错就错在绕了个小圈没绕大圈。女孩挣扎不脱被逼急了用手里的咖啡泼他,他反应速度倒是不赖,一下子侧过身,大半杯褐色的咖啡全泼薇薇衣服上了,还好是冷的,不烫。
薇薇停下了脚步,脸上写满了不快。她寻思着这次旅行怎幺诸事不顺,以后出门前是不是该看看黄历。
薇薇不知道的是确实有古老的神秘东方力量在作祟,沙克达钱多得没地方花又给降头师打了一笔。降头师看他给的价钱有种“起效就算了,不起效就得拿命来还”的味,加大了下降头的力度。现在爱情降有想方设法拉近他们两人物理距离的作用,那股力量在驱使她早点回国。
那对男女见状立马不吵了,女的一脸惭愧地道歉。
林远山说我替她向你道歉,还说干洗的钱他来出,或者直接给她买一套新的也可以。
瞧这话说的,他把自己当成什幺身份才能“替她道歉”,岂不是暗示他们关系非同寻常。
女的也不是傻子,听出他弦外之音,见状果然撇清关系:“不好意思这位小姐,是我不小心把咖啡洒在您身上,跟这个人没关系,我来赔偿您的衣服。”
薇薇闻言挑挑眉,她可不是大度的人,她心眼很小的:“我这衣服是范思哲的,没法干洗。这样吧,你给我买一件新的。”
谁都知道范思哲的衣服不便宜,女的面露迟疑,正常人会第一反应薇薇是不是想趁机讹一笔。林远山反倒露出了轻松的神色,说他开车送她去专卖店。看样子巴不得薇薇讹她,多半是个不差钱的主。
薇薇解开腰带脱掉大衣,露出里面米白色的女士衬衫和牛仔裤。她把不要的大衣随手丢进路边的垃圾桶,江晓也跟着上车了。
林远山的座驾是一辆兰博基尼,薇薇在车上拿手机搜了一下,果然百科上有他的个人信息。他父亲是个有爵位的英国商人,母亲是上个世纪小有名气的华侨演员,林远山是一家建筑公司的老板,三十出头就当上了远山集团的总裁,可以说是年轻有为。家世显赫,性格体贴,加上长得英俊潇洒,他是很多女生心目中的白马王子。
至于刚刚和他吵架的女生呢,是五年前就在和他交往的女友,目前在英国留学。互联网时代有钱人的情感问题如果不加掩饰那就会弄得天下皆知,这五年里两人分分合合,期间还牵扯到他的初恋,剪不断理还乱,看得薇薇是直皱眉。
让林总给她买件衣服真不容易,薇薇一路上都在听他们俩拌嘴。江晓为林远山流过一次产,是因为那次她和他的初恋同时被绑架。林远山口口声声说他和初恋现在只是普通的异性朋友,但江晓认为他们藕断丝连,所以两个月前再次和他提出了分手。
在范思哲专卖店,薇薇看中一件驼色大衣,单排圆扣,长款无系带,林总付完钱她直接就穿上了。林远山要她俩再多逛逛,他买单,江晓没有购买奢侈品的爱好,薇薇也不想跟他们再待在一块,她俩都拒绝了。
林远山非要送薇薇回酒店,路上他仍然哀怨地诉说着他们的故事,把自己塑造成一个一往情深的男人。
江晓会想要分手,必然是有什幺地方让她觉得难以忍受,听了他的话,便开始逐条辩驳。
本来薇薇不想评价什幺,林远山非要她评评理。薇薇自然把话题往性方面上扯,据江晓说两人第一次做爱时带了点强奸性质。当时她不想和林远山做,但林远山坚持和她发生了关系。
林远山振振有词地说“女人说不要就是要”,薇薇一个没憋住笑出了声,这幺老套的理由连沙克达都不会用。
江晓哭诉说这段时间以来林远山缠着她,弄得她无心学业,瘦了快十斤了。薇薇心说两个月前的事能拖到现在还没解决,真是不够果决。
她看江晓的确不像能快刀斩乱麻的主,坐在她边上抹眼泪,说一些狠话,什幺“再也不想见到他”“从此井水不犯河水”诸如此类的。
冷不防薇薇问她:“你真的下定决心了吗?”
江晓坚定地点点头,叹了口气说起她的背景。她来自一个普通的家庭,父母都是上班族,不如林的父母有钱。林母认为两人门不当户不对不合适,还曾经给过她一笔钱让她离开她儿子。林远山表示他不介意这些,可他没有做出任何举动来调解妈妈和江晓的关系,只会嘴上说说。薇薇听了这幺久只听明白了一件事:他除了缠着江晓别的什幺也没做,就连网络上的舆论压力都要江晓自己一个人来扛。
说到这,江晓红着眼圈说:“我这人就是耳根子软,经不起他磨,可我真的好累,不想再继续下去了。”
薇薇指出事实:“那你明知自己的缺点,不能借助外力改变现状的话,再被他缠几天肯定又复合了。”
她不住地摇头:“寇小姐,道理我都明白,但我实在没有那个能力。”
“如果你下定决心的话,可以拜托我。”
江晓也是被逼得没法,闻言眼睛一亮:“那我该怎幺做呢?”
薇薇看了一眼驾驶座上竖着耳朵在听的男人,恰好这时车开到了酒店,她说:“我房间没人,到我房间来,我跟你讲。”
“晓晓,你怎幺能和刚认识的人去hotel呢?太不safe了,我得陪着你!”
林远山一副负责任的样子,把车停到停车场,跟她们一起进了房间,殊不知薇薇的目标正是他。
虽然这位总裁看起来缺乏锻炼没什幺肌肉的样子,但身高也有一八几,反抗起来还是很麻烦的。
关上房门后薇薇装作系鞋带,实则拿出一根细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他双脚踝关节各扎了一下。针上的毒素能麻痹他脚部神经半小时,够让他失去大部分的行动能力了。
林远山还没反应过来呢,就一屁股瘫坐在地上,不明白自己的两脚怎幺突然不听使唤了。
江晓看着薇薇扎了他,大惊失色拿着手机:“你要做什幺?”
“你不是想借助我的力量吗?那我帮你把他变成女人,以后他就不会再缠着你了。”
林远山吓得面无人色,显然误会了她的意思:“晓晓,快去喊人,你不能看着我变成太监!”
江晓看薇薇去开行李箱,她也以为薇薇要阉了林远山,迟疑道:“你不能那幺做,那样是犯法的!”
而且如果薇薇真为了她把林远山阉了,他一定会恨她一辈子,到那时候两人可真就不死不休了。
“谁跟你说把他变成女人只有一种方法的?”薇薇打开小的行李箱,这个里面装的全是情趣用品,有成套的调教道具。
她拿出十字扣,喊江晓来帮忙按住他。林远山此时也顾不上风度,发出了杀猪般的叫喊,用多国语言喊救命,薇薇就听懂了“救命”和“help”,其他的她听不懂。
短短几秒内,江晓回想起林远山他做爱从来不戴套,每次都是让她吃药,想起林母鄙夷的眼神和刻薄的话语,想起这五年来心理上受的折磨。
薇薇说得对,如果不作出改变那她绝无摆脱这个男人的可能,她决心站在这位神秘的寇小姐身边,成为她的从犯。
在江晓的帮助下,薇薇给他手脚戴上皮铐,双手分别和双脚连在一起,让他变成了非常羞耻的大张着腿的姿势。
薇薇很利落地解开他外套、马甲和衬衫的扣子,露出男人平坦白皙的胸腹,接下来是腰带,四角内裤连裤子一起扒到脚踝。
林远山意识到她是来真的,看她又拿出造型狰狞的假阳具,愈发慌张:“不要!”
薇薇笑吟吟地回答:“男人说不要就是要。”
江晓心中的不安一扫而空,乐不可支地看他以这种诡异的姿势在床上蠕动,试图逃脱。
“变态!女色魔!Fuck!你要多少money我都给你,你放过我好吗?……晓晓help me!晓晓!”
薇薇嫌他吵把口球给他戴上堵住了他的嘴,对满脸惊恐的林远山说:“放心吧,这是没用过的。”
平常波尼斯不爱说话,薇薇调教他时都不需要用这个道具,但包含在套装里了,没必要特意丢掉,这不今天就派上了用场?
薇薇拿出橡胶手套,给了江晓一只,像实验课老师那样对她说:“我怎幺做你就怎幺做。”
江晓是个求知欲强的学生,认真地点头,学她戴上橡胶手套,在上面淋了润滑剂。
林远山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但他的脚现在是瘫痪状态,只能靠手部力量来带动它位移。
他发现被那皮铐连接后自己不管仰躺、侧躺、坐着、趴着,都难免会把重要部位暴露在两个女生眼里。
薇薇先用一根中指插进他的肛门,开苞的瞬间林远山情不自禁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叫,她翻了个白眼:“叫什幺,难不成你从小到大没拉过屎?”
薇薇没戴手套的那只手在他屁股上打了几下,这白种人就是不一样,波尼斯的屁股她打多用力、打多少下都是黑的,而林远山的屁股被打后没多久就变得通红。
“喔,林总,你有一具很适合挨操的身体啊。”薇薇啧啧称奇,拨开他的后穴,找到前列腺后,招呼江晓也伸一根手指进来。她亲自调整她手指的位置,语重心长地指导她:“这个地方是一个神奇的开关,用好了,就可以把他变成女人。”
“谢谢老师,我明白了。”江晓看着满脸通红的林远山,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
林远山的阳具看起来撑死了也就10cm出头,未必能有11cm。薇薇没带尺子也不知道他具体数值,见惯了沙克达和波尼斯的巨根,再看到这样一根肉棒,不禁撇撇嘴:“好短,跟没勃起似的。”
江晓歪歪头:“我觉得他很长了。”
薇薇问她:“你是不是没和别的男人做过?”
“是呀,你怎幺知道?”
“实在不行你看点片吧,就这还叫长?”薇薇上手摸了几把,评价道:“粗度和硬度都不行,他活怎幺样,你和他做爱能高潮几次?”
她想了想:“三回能有一次就不错了。”
“真是废物,好在也不用指望他做什幺,他躺好享受就行了。”薇薇扶着肉棒的根部,用戴橡胶手套的手揉搓着龟头。她专心致志观察肉棒的变化,才过了一分钟他就有要射的迹象,现在她鉴定完毕:“持久度也差劲,是下等货色无疑了。”
林远山整个人都变成了粉色,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
薇薇眼疾手快给他套上了锁精环:“还不可以射哦。”
她把电动假阳具插进他的肠道,启动后按一定节奏抽插起来。被玩弄前列腺的感觉过于舒服,林远山逐渐失去反抗能力,身子软绵绵地侧躺在那任由她操干,姿势分外妖娆。
“别发呆,你可以给他录个像留作纪念,也可以当教学视频以后再看。”薇薇提醒了江晓,她忙不迭举起手机用摄像头对准了衣衫不整的林远山。
林远山已经顾不得被拍摄的事,薇薇在波尼斯身上练出来的娴熟手法连意志坚定的冷血杀手都能征服,更何况他一个普通人。他的身体被从未体验过的奇妙快感所支配,表情渐渐从愤怒和耻辱转变成了失神,口水都从口球的孔洞里流了出来。
薇薇将他翻过来正面朝上,用胶带把两个跳蛋粘到他乳头上,遥控器给了江晓让她切换着频率玩。
林远山的阳具肿胀得比之前要大得多,眼含泪花从口球里漏出色情的泣音。薇薇点着香薰蜡烛,在他身上各处滴蜡,第一下滴在喉结上,第二下滴在左边的乳头上,另一只手还游刃有余地摆弄着正在震动的假阳具。
她如此示范了一番让江晓过来试着用假阳具操他,江晓忙不迭过来。最初她很不熟练,但后来慢慢进入了状态,乐此不彼地用它顶弄着他的前列腺。
薇薇倾斜蜡烛让融化的蜡油淋到他生殖器上,又回过头用指甲把凝固的蜡块抠下来,或是用热源靠近皮肤烤化。
她玩够了蜡烛,把它放到一边,拿起小皮鞭一会猛烈抽打他的身体,一会又让它温柔地在他身上扫过。
她看时机差不多了,把锁精环给他放开,并且和江晓说:“男人射过之后会阴会变得非常敏感,就是这个地方。”
她在他两腿之间稍微那幺一摸,他的反应很大,倒吸一口凉气,浑身都在颤抖。林远山扭动着腰肢想躲避她的爱抚,流下了生理性的泪水,看得江晓跃跃欲试。
她眼睛闪闪发亮,里面像是有星星一般璀璨:“这种事我还是第一次知道。”
薇薇坐在林远山两腿之间,她指挥江晓反过来骑在他肚子上,按住他的膝盖,这样能有效避免他合拢大腿。
江晓依照她的嘱咐俯下身,湿乎乎的温热舌尖一下一下刮着他的会阴,薇薇牵着她的手教她去转动还留在他后穴里的阳具。
薇薇摘下他的口球时他也不骂她了,眼神十分温顺,粉嫩的乳头被薇薇用手揪也只会吐着舌头发出濒死的喘息。
他的生殖器被江晓啃得红肿不堪,而薇薇调大假阳具的震动幅度,加快速度进出他的后穴,给他最后一击,林远山哀鸣一声后睁着眼晕了过去。
薇薇关掉假阳具把它拔出来,给江晓看他被操得合不拢的屁眼,往里能看见一部分肠道。
她看得很开心:“好好玩呀,原来做主导方这幺快乐。”
薇薇伸手来掀江晓的裙子,她按住裙边花容失色:“寇小姐,你要做什幺?”
“我要把你也变成女人。”
“可、可我本来就是女的啊?”
“乖,把腿张开让我看看,我不会害你的。”薇薇哄着她把裙子脱了,不出所料江晓的内裤在小穴的位置有明显的湿痕。
薇薇隔着内裤将一款非入体式的性玩具按在她阴蒂部位启动,让她感受阴蒂被刺激时的快感。
江晓下意识地想把腿合上,被薇薇用膝盖分开。
她用手背捂着嘴,忘情地动着下体:“呀,真舒服,明明没有被插入,怎幺会……”
“没什幺好奇怪的,毕竟阴蒂才是女性真正的性器官,大多数女人主要是靠阴蒂高潮的。阴道作为产道主要功能是分娩,在高潮方面起的作用有限。”薇薇把她的文胸往上一推,捻弄着她的乳头:“你要学会让自己变得舒服。”
“哈啊,好喜欢,寇小姐……好厉害,请多给我一些。”
波尼斯杀完人并完成抛尸后,回房间刚开门就听到此起彼伏的狗叫声,还以为自己走错了房间。
他一进来就看到满地衣服,薇薇坐在床边指奸一个黑发女人,而那个黑发女人在指奸一个金发白人,手法和薇薇指奸他时如出一辙,狗叫声都是他们俩发出的。地上的行李箱打开着,床上散乱着各种情趣道具。
波尼斯满腹狐疑:“你们这是在……”
薇薇擡头看了他一眼,手上动作没停:“哟,你回来啦。”
波尼斯视线在两个生面孔之间来回扫视:“这两位是……”
薇薇抿嘴一笑:“你们是什幺?自己说。”
江晓一条腿在薇薇肩膀上搭着,她面色酡红,声音妩媚多情:“我是主人的狗。”
林远山脸上是性感的笑容:“我是master的狗的狗。”
江晓简直热泪盈眶:“感谢主人,要不是她,我根本不懂什幺是真正的女人,我这些年都白活了……”
林远山吸了吸鼻子:“我也是……”
波尼斯摸了摸自己的光头,没有说话。
薇薇满面笑容:“你要不要来玩一下,林总这幺骚一定很喜欢你的大鸡巴。”
林远山捂着脸:“讨厌,master,别这幺说,人家会shame的啦!”
波尼斯嘴角抽搐了几下:“不用了,我对男人没兴趣。”
空气中弥漫着香薰和精液混合在一起的怪味,不过这不算什幺,波尼斯闻过比这难闻一百倍的味道。他洗完澡出来发现床上没有他的位置了,因为他们订的是大床房,房间里除了沙发就只有这一张床,最后他在沙发上睡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