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窝在家里没事干的林漾,被本地土着兼拉拉好友,何竹拉出了连续呆了一周的家。
“给你发消息也不回,打电话也不接,非得来你家抓你出来是吧?”
“哎呀,我现在是美国作息,白天没有在醒的,sorry sorry”
何竹直接打开手机导航,把我推上了车。
“我们去哪呀?”
“最近新开的拉吧,我朋友在里面兼职,今天去捧个人场。”
新年期间,没想到刚开的酒吧这幺热闹,看来拉拉真的都很不想回家。
我们随意落座了一个靠边的沙发区,我靠着猛喝酒来打发自己并没有暧昧对象的无聊。
何竹去吧台和好友寒暄去了,我酒劲和尿意都上来了,扶着墙壁去厕所。
洗手间莫名很宽敞,可能因为只划分了两个的原因。
我低着头晕乎地在门外等着,听到里面有吵闹声,面前的门突然被拉开,一个女生急速的撞开我冲了出去。
我还没来得及看清状况,突然就被里面的女生拉了进去。
“哎?”我的疑问声还没说出口,突然被吻封住了。
厕所灯光也和外面一样昏暗,虽然我喝的迷糊,但我还是能判断对面的人抓错人了。
于是不停地推她肩膀,但嘴巴又被堵住发不出声只能发出“呜呜”声。
“这幺喜欢玩欲擒故纵吗?”对方贴着我的耳朵突然发话,然后舌头舔了上来。
耳朵是我的敏感带,嘴被松开了,但舌头在我耳边的舔舐让我完全失声,止不住的起鸡皮疙瘩,身体和手都软了下来。
对面的人,一边舔耳一边手还没闲着开始摸我的屁股,突然擡手拍了下去,“啪”的一声。
“不要再让我生气,你知道惩罚是什幺。”
屁股感到的疼痛没让我清醒,反而让我湿得更厉害了。
对方顺着耳朵一路舔了下来,吸吮我的脖子,锁骨,手开始解开我大衣里的衬衫扣子,一手握住开始揉捏我的胸。
我低头想看看对方长什幺样,却只看到对方毛茸茸的头发和卖力在舔我乳头的脑袋。
对方看我突然不哼声了,嘴唇从乳尖离开,擡头仰视着看我,我眯眼努力看清了她的长相。
是万镜。
怎幺会是万镜。
这人不是直女吗?但看刚才冲出去的女生和现在娴熟的口技,应该是拉拉无疑了。
看到是万镜,脑子里第一时间竟然想到的是反正长相是我的菜,419也不亏。
借着酒劲彻底把内心害怕遇到的是坏人的警惕抛之脑后了,毕竟对方感觉已经完全喝懵了,擡头看了一眼也没发现人不对,继续开始舔起了乳尖。
“怎幺感觉一手抓不住了?“
对方揉捏着我的乳房,下手却出奇地重。
她往下舔着舔着,就开始掀开我的裙子,发现手摸不到皮肤,在丝袜的顶端摸索着试图脱下来,脱了半天没成功。
直接不耐烦地把我翻转按倒在了墙上,掀起大衣撩起来盖在了我上半身,双手扶住腰把我的屁股擡起来,直接手撕开了丝袜。
我被吓得抖了一下,却突然感觉到一阵温润覆在我了我突然暴露的下体上。
“怎幺这幺多水,明明什幺都还没干。”
我想着,这人怎幺喝多了骚话还这幺多。
她的舌头舔在我的花穴上时,我内心什幺吐槽的想法都没有了,大脑直接宕机。
只能感受柔软的舌围绕着花核转圈,嘴唇的吮吸,牙齿和花核轻微的碰撞。
“屁股撅高点。”
她一巴掌又拍在了我屁股上,不满于我发软的膝盖,逐渐下滑的身体。
我实在撑不住,懒洋洋地敷衍动弹了下。
她直接站了起来,用小臂横在了我脖子前,把趴着的我抱直了起来。
右手则覆盖上我完全已经湿润的下体,摩擦着,轻佻地在穴口逗留着。
“是不是没力气了?没力气了我们就休息。”
她还假模假样的将我掀起的短裙又盖在了屁股上。
我被撩拨得哪能接受暂停?我摇了摇头,没力气说话。
能做的只有摇晃着屁股,蹭着她在洞口的手指,求她快速没入。
“说话。”
她又一掌拍在了我屁股上。
我呜呜囔囔地求着,“快点...”“你快进去”
更狠更响地一巴掌拍在了我屁股上,我吃痛的叫了出来。
“这是求我的语气吗?我看你是想挨罚了。”
我已经意识混乱得听不太清她在说什幺了,被卡在她的臂膀里呜呜咽咽着。
我大衣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估计是何竹见我消失得太久了,打电话来找我。
身后的人突然拿出口袋的手机,一股冰凉抵在了我的穴口,我一激灵,同时穴口还感受到手机强烈而持续的震动。
“看你的语气,是想求它进去?”
身后的人故意使坏般的,还把手机一个角似深似浅的在洞口摩擦,仿佛就要没入。
我脑子一激灵,立刻凭着我画多年SM黄色漫画的潜意识,开口求着。
“主人,求你了,不要它,不要它。“
“我要你快点进去,我真受不了,主人...“
她似是满意般的把手机丢进口袋,整根手指顿时没入了我湿的一塌糊涂的穴里。
我感觉瞬间被填满,还有着太久没有进入异物的生疏感,一股奇怪的痒从我小腹蔓延上来。
“嗯?怎幺这幺紧?放松。”
我破碎地呻吟着,感受下体抽插累积带来的快感。
突然旁边的门被敲响,我立马清醒过来,这是在酒吧的厕所!
“你们还要多久呀?”
外面这个人的询问,以“你们”为主语的开头,让我直接脸红,拉拉这聪明又该死的问句。
我连忙推开万镜,万镜似乎也酒醒了半分,把手抽了出来。用大衣盖住了我臀部被撕破的丝袜,拿厕所的纸巾擦了擦手。
我急忙理了理头发,就打开了门。我低着头快速地拉着万镜从门里走出去,她喝得比较多,有点踉踉跄跄的半倚在我身上。
我打开手机,该死的,上面还有不明液体,我拿起在衣服上擦了擦。
看到何竹给我发的连环消息,急着问我在哪里。
我回了句:”今晚有点情况,你先走吧。“
对方立马也回复了:“注意安全,我先撤了,有事电话。”
看到比我高了半个头,不惜以别扭的姿势,也要赖在我身上的万镜,我出门拦了出租车,报了我家的地址。
坐在出租车上,还能感觉到刚刚被打断后残留的湿润,看着旁边不做爱就立马关机酣睡的万镜。
对自己这种卵虫上脑就把人拐跑行为有点唾弃,内心祈祷着,祖啊,原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