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孟府后,孟怀珍叫来两个婢女,看守在杜婉房门前,道:
「只要夫人步出房门,即刻与我回报。」
又对管家及帐房道:
「今后孟家各种事宜由我主掌,不可让任何男子与夫人近身。」
他到杜婉房内,对她道:
「母亲往后不许与我以外的男子说话谈笑、单独相处。」
杜婉哑然,小声问道:
「若是亲戚来访…」
孟怀珍道:
「需我在场。妳连亲儿子都能生淫念,还敢半夜跑去烟花地,我怎知妳会不会背着我勾了哪个叔叔舅舅外甥姪子,让他们肏妳!」
杜婉被说得脸红一阵白一阵,羞愧辩驳:
「珍儿,你应当明白娘亲不是那样的人…」
孟怀珍道:
「我亲眼看着妳走入春琴阁,再不能放心!以后妳要见谁,要去何处,都需由我陪着。」
杜婉低着头道:
「娘亲晓了。」
孟怀珍走上前,要吻杜婉,杜婉后退几步,慌乱道:
「珍儿,岂可一错再错…」
孟怀珍不高兴:
「妳躲什幺躲?孩儿与娘亲已有夫妻之实,哪怕没有名份,也当如夫妻般你侬我侬。」
杜婉虽然渴慕亲生儿子,却只敢藏于心中,从没想过要僭越礼教,孟怀珍将她抱住,她抵死不从,孟怀珍生气道:
「娘亲怎地如此不讲理,明明是娘亲那夜先来与我狎昵表白!」
他从袖里抖出一副银铐,喀嚓铐住杜婉双手,那本是他要预防杜婉又偷溜去春琴阁之用。
杜婉傻在原地,嗫嚅道:
「珍儿…」
孟怀珍道:
「妳唤我一句亲亲好夫君,我便放开妳。」
杜婉徬徨自责:
「都是我不好,误了珍儿…」
孟怀珍道:
「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幺,我今后是孟家主人,娘亲心里既有儿子,便乖乖做儿子的人。」
他把杜婉拉到床上,催促道:
「娘亲快叫一句好夫君来听听。」
杜婉抿唇闭眼不理会,孟怀珍气道:
「妳不肯叫我夫君,莫不是想叫春琴阁里那些野东西夫君?」
杜婉只觉身下一凉,是孟怀珍把头探到她腿间,道:
「夫君瞧瞧娘子的骚穴。」
杜婉连忙合紧双腿,不让儿子看,孟怀珍威胁:
「再不听话,我把娘亲脚给铐上,日日夜夜肏得娘亲合不拢腿。」
杜婉只好由他分开双腿,腿心一热,杜婉睁眼,惊见孟怀珍舌头舔着她私处,杜婉失声叫道:
「珍儿快快停下!」
孟怀珍眉挑了挑,压住她脚,一口含住她肉珠,肉贴肉吸得啾啾作响。
杜婉挣扎道:
「不要!珍儿!呼…你放了娘亲!」
饶是她百般不愿,终究还是在儿子死命舔弄下,喘吁吁地丢了身子,杜婉软下腰,无助茫然,一步错步步错,尽管她那样小心翼翼,仍是走到这般田地。
孟怀珍道:
「我这两日,心里乱得很,总是想到娘亲在那些儿郎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要是孩儿没拦阻,妳定也让人舔这骚屄,爽得泄了身子,往后必时常背着孩儿去春琴阁快活,思及此,我胸口总有股气,闷得难受无比。」
杜婉也难受,她叹道:
「是娘亲的不是,娘亲对不住珍儿。」
孟怀珍问:
「妳可知道妳对不住我什幺?」
杜婉黯然:
「无一处对得住!」
孟怀珍道:
「娘亲不该认定妳我相亲是罪恶,您爱护我,我敬爱您,我正青春,而您成熟,孤男寡女,动情生爱,实属正常,此是其一。」
又道:
「娘亲不该暗暗隐忍,委屈自己,只敢夜半隔着薄绢碰触孩儿,您本应大大方方召我入房,将我搂着亲吻抚摸,如此美事,孩儿又岂会不从?此是其二。」
杜婉被他说得哑口无言,孟怀珍又道:
「娘亲最不该做的,便是让我明白您的情思,口口声声喊着爱慕孩儿,却上赶着把身子送去给别的男人肏弄,此是其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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