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芙蓉帐

为防止有人来坏自己的事,楚郁先前特地踩点了个离前楼偏远的春房,待把人掳过来后,还不忘将窗户轻轻推开条缝,免得有人过来了自己还不知晓。

此时正是过了立春的时节,春日里的暖风顺着窗隙缓缓吹入了房内,轻柔地卷起帷帐吹动着满室的异香往那床上送去。床上的二人一个已被褪去大半里衣,刚醒来迷蒙着双眼,目光无焦聚的朝身上人看去,另一个则是衣衫整齐地呆呆伏在前者身上,手心里甚至还握着对方的性器。

芙蓉帐内一时无言。

就在气氛僵持之际,袅袅幽香随着暖意扑面而来,熏地二人间的气息更加暧昧。

如此浓郁的催情香下楚郁忍不住轻颤了下身子,随后湿润着眸面色潮红地微微弓起了腰身。

“唔...”

不知何时,她泛滥着水意的私处已经将自己的底裤打湿地透透的,紧贴着身下人的大腿在其上勾勒出了动情的水痕。

刚刚那一颤,底下更是不小心摩擦到了湿答答的衣物上,一阵痒意却带着快感的舒爽从难以言齿的地方倏地冒到了脑海里。

这种从未体会过的感觉惹得楚郁不觉闷哼出了声。

“你...”

一声染着沙哑的低唤从身下传来,爽过了的楚郁颤着身循声望去,恰恰好再次和南宫天的目光对上,陷入对方那蕴着湿意的眸中。

暗香浮动暖罗帐,美人微醺衣半敞。

美人那双蒙着雾气般的无神灰眸朝自己看来,先前束地一丝不苟的黑发早已散开,凌乱地搭在绣着鸳鸯的被褥上,衬地天姿容貌间神情更是惘然,却是一副不像要问责自己的样子。

快意过脑的楚郁终于回收了四处乱飘的思绪,瞧着南宫天紧紧盯住自己的无神模样,先前在脑海中过了一遍的惨状再次浮上心头,她连忙在心底唤起了一直没再出声的二统。

“二统,他这是怎幺了?”

紧张之下少女无意攥紧了手中的物什,便听得身下人一声闷哼溢出唇齿。

对方那饱含着喑哑湿意的嗓音似一道勾子,勾得楚郁浑身发烫,小腹处微微缩起。

“药效过了一半而已,放心,他还没清醒。”被解除禁言的二统隔了半晌才回复道,“这可不比刚刚好太多,免得像奸尸似的。”

“你说对不对,阿郁?”

要不是楚郁已不是刚认识二统那会儿,她还真不一定能听出对方话语中隐隐的笑意。

二统这厮绝对是故意的!

“没事的郁郁,你尽管做你想做的事。”一统适时响起的温柔嗓音安抚了楚郁心中的些许不安,“我可以确定在日落前他是不会清醒的。”

得了一统的保证,楚郁这才稍稍松了口气,缓下了自刚才起便一直绷紧的背脊。她看了眼春房外的天色,估摸着离日落时分还远得很。

但眼前半醒之人让她不得不担忧了几分,就怕正在自己上他的时候突然清醒过来。尤其在对方半垂着眸看向自己时,不知是错觉否,楚郁总觉得那双灰眸间好像越来越清明了。

楚郁知晓时不待人的道理,当下便擡起了身将双手搭在自己腰间,把那底裤往下脱。

待将下半身的衣物脱了个干净后,楚郁双手扶起南宫天的肉器往自己赤裸的下身顶去。

但到底是没有经验的第一次,肉器在楚郁的帮助下戳来戳去,愣是没有找到该进的入口。反倒是少女那泛着水光的穴口在不紧不慢的磨蹭下,蹭地瘙痒难耐,不经过主人的同意再次涌出了一股脑儿的水,将那紧挨着的肉器润地湿漉漉的。

“南宫大雕,啊不对,南宫天啊,你看你是元阳,我也是头一次,咱们这互不吃亏是不是...唔!”

磨蹭间的肉器无意顶到穴口前方的一颗肉蒂上,一股比先前还要畅快万分的陌生爽意就这幺直击上楚郁的心头,令她头脑一时空白,仿佛全身的每一处都在感受这一刻来自身下的快感。

一瞬的快感过后楚郁不觉酸软了腿,双手松开手中肉器撑在床上,红着眼喘着气往后挪着身子,想要逃离这令她不安的快感。

可没想到的是,就在她缓缓动作间的时候,身下人那话儿顺着她的动作从前方一溜顶到了穴口处,刚巧楚郁这时泄了口气,身子一软。

两人的性器就这幺刚好戳到了一起。

“啊疼疼疼!!”

南宫天的肉器仅仅是进了一个头,楚郁就感觉下身仿佛被撕裂般,痛的脸色惨白地皱起了眉。可还不待她吸口气缓解痛感,春房外的走廊上传来了隐约的谈话声。

“这位公子,这边是很少有人过来的,您确定瞧见与您同行那位公子往这边来了?”

这熟悉地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属于楚郁伺候的那位花娘子蝶雨。

“当然。”

一道陌生的男声紧接着传来,“我亲眼看着他往这边来的。”

糟了!

楚郁的脸色更白了,她没记错的话,这个声音是和南宫天一起来花楼那人的,若是让他见了,他肯定知晓身下这人便是他要找的南宫天。

屋外的声音越来越近,身下的刺痛也令楚郁被情欲浸染的思绪渐渐清醒。就在这即将被人发现的骑虎难下之境时,二统突然出了声。

“我在屋外布置了道具,他们是发现不了这边的异常。”

虽然他平时爱逗楚郁这小丫头,但作为一个成熟的系统,必要的时候肯定得靠得住。

楚郁听闻,却只是咬着唇并未做声。她盯着身下还未完全清醒的南宫天,一双纯黑的眸渐渐眯起,默默地做了一个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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