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

昏暗的卧室里,厚重的窗帘挡住屋外的景色,这间偌大的房间就床头柜上的一盏油灯亮着,许是不避讳什幺,女性不加控制的呻吟,伴随着时刻扭曲的影子,就见着两具人影在绣满了红色郁金香的床被上面起伏着。

“嗯~”她擡起压红了的手臂,整个人慵懒的倒挂在苏莱的身上,此刻的少年还在插入着,嫩生的鸡巴又是在她湿漉漉的小穴里射出了一大波精液,

“累了?”他试探性的问了一句,身上确是老老实实的压了上来,两颗鼓囊囊的卵袋都恨不得塞进你的身体里。

你很是满意他的动作,对于做爱,你恨不得让苏莱和你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做,直到把你的小穴操烂插碎,把你干死在床上都好,你如此渴望的求着,但真的被苏莱压在床上干的时候,确是怯弱的求饶,你大多时候都还是行动上的矮子。

“少爷~”你亲昵的动作让苏莱有些奇怪,饱满的双乳贴着同样赤裸的胸膛,两颗紧挨着的心跳扑通扑通的,他感受着你此刻的愉悦,对于你为何激动,那双琥珀色的眼睛,盈起一丝阴霾。

“咚——”房门被用力打开,冷着脸的公爵夫人带着她的仆人气势汹汹的走了进来,你原本弯上的眼角因而笑的更是上扬,你扬起头,对着夫人那双要喷火的眼睛,你们两人在这一刻,终于是对上了。

额,苏莱一把将你压下,厚重的金丝绒被险些将你压的喘不过气,你趴在他身上,少年坚挺的脊柱慢慢支开,那种冷然的脸对着突然闯入的人,

“你进来干什幺,出去。”

“莱,我只是来提醒一下,你玩了可有两天了,再怎幺玩乐,也要注意,林的婚期就在后天了,如果这几天出了什幺差子,我们和恩科家族之间终究不好交代。”女人平淡的声音就像她以往样子,并没有什幺变化,好像说的就是什幺很平常的一件事一样。

原本就像是悬崖峭壁上的最后挣扎,你本就是拉着苏莱在玩着禁忌的游戏,他英气的脸上变得冷冽,他强硬的把你揽在怀里。

你忽然感觉有些淤塞,这让你不开心,苏莱原本好吃的身体让你厌烦了,夫人的话让苏莱许久都没有讲话,你现在安静的出奇,但你听见他小声说了一句,待着别动。你听着弯起了眉眼。

“少爷,你好好休息,我该去准备了。”你堆起满脸的笑意,把少年炙热的手臂推开,跨坐的双脚缓慢伸直,你看见两旁的仆人都跪服在地,唯一还在看着的,就只有那位夫人,你对着她露出笑容,赤裸着的身体啪叽一声的抽出少年的鸡巴,粘稠的白色液体沿着你的大腿往下流,看着你顶着一张笑意盈盈的脸,和那不堪入目的满身爱痕,夫人擡手,一个仆人拿起一张毛毯很快就将你裹好,

“莱,人我带走了。婚礼前她还是要学些规矩的。”你看不清苏莱的表情,你离开那,发现厚重的帷幕几乎挡住了所有的光,厚重的阴影盖住了他的脸孔,并且从屋子里骤然下降的气氛来看,想必莱是气性大起。夫人带着你离开了这里。

“你想干什幺,同我作对吗?林。”

夫人拧着你的胳膊,那张平静的脸容终究是有了一丝火气,不管是谁,都不会让她有任何变化,但是一旦在她心爱的宝贝儿子身上,她还是会生气的。

“呵——”

“贱人!”她把我摔在地上,锋利的甲套把我的脸划出了痕迹,看来她是真生气了,一般她不会这幺失控的。“你什幺时候和他上的床,贱人,你就那幺饥渴吗?连你亲弟弟的床幔你都敢爬,你到底是个什幺东西,我怎幺会生出你这个畜生,我给你订了一门好的亲事,你就是这幺回报我的。”

“原来母亲知道我是你的孩子啊,”你挑起一缕青丝,漫不经心的在手里转着圈,就是在她心间上点火,你很开心的对她道,“莱是个好弟弟,我们不愧是姐弟,做的时候,可爽了。好期待下一次了。母亲。”

夫人面色冷的发青,她生了我,却没有养我,我在泥垢中长大,我以为自己是泥巴,但我触及到了天上的云朵之后,我就想拉着云朵一起坠落下来,最好和我一样,永远不得好。

“你在报复我。”

她屏退了四周的人,夫人的手慢慢抹向我的脖子,她从床栏上慢慢拿出一根丝绸,“没有教养好你,是我的不对,我不能让你继续这样下去了,”

“你,你要干什幺,放开我,不,不——”我的声音没有传出去,被束缚的四肢挣脱不开,我只是想让她生气,我可没想死,这是干什幺,母亲,我渴求的眼神向着她,我还有价值,母亲,

夫人并没有手软,直到女孩的身体倒下了,身体变得僵硬,她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然后,她用手帕擦拭了一遍手之后,才将它丢在女孩瞪着的双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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