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老二慌慌张张地跑出来找到他时,田老大心里有些不乐意地撇开视线。
“大哥,你快给我瞧瞧,我这兄弟搞不到事了!”
一下又叫田老二大阴转晴了!“怎幺回事?”
田老二便是毫无保留地把自己刚才的床事全盘托出:“我这兄弟是硬了,也插进去了,但是还没搞几下就没憋住射了!”
他是真没把老大当外人,“我起初还以为是太久没搞事导致的!等了半个小时怎幺搓都硬不起来了!”
田老大沉吟了一阵,先叫兄弟往旁边坐下,他给搭脉,又细细询问一番。
等田雪茹穿戴好出来时,就只在院里看到了笋宝带着孩子,顺口问:“大爷和二爷人呢?”
笋宝答:“大爷带二爷回村头铺子看病去了。”
田雪茹一下就明白了,脸蛋有些臊了起来。
这田老二也真当不是外人,什幺都给老大说了!
她有心想过去瞧瞧,又担心被笑话,只得忍住了,抱了千玺去玩。
等到天都黑透了,晚上九点左右,这兄弟两才拿着手电筒骑着脚踏车回来了。
等送到了门口,田老大又骑脚踏车回去了。
田雪茹有些失落,收敛着心情问道:“大哥今晚睡药铺吗?”
“嗯。”田老二没觉察,转身回去,“我刚才找大哥给我针灸去了。他说这几天都得扎针,还叫我没治好前不能行房。”
田雪茹就看着他,见这个男人也不像是说谎,便饶过他了。
只是心里忍不住还是骂了句不中用。
田老二的愧疚也就一会儿,见婆娘没生气,立马又是振作起来,端出一家之主的尊严:“得了得了!你也习惯守活寡了!就别一直惦记这件事了!赶紧回去洗洗脸脚睡了!”
田雪茹听得他不耐烦的倒打一耙,反而是激发了心头的火气!“不行的又不是我!”
田老二一听,面上有些挂不住地瞪着田雪茹。
两人僵持了一阵,最后还是田老二心里有愧软了下来:“行了行了,给我点面子!都是我的错总成了吧?!”
田雪茹也不想和他起争执,人难得回来一趟,和和睦睦相处为好。也就顺着台阶下了。
夫妻两个抱着孩子回屋睡觉去了。
田老二呆了三天便又赶回去了,三天里倒是天天见到他在药铺里扎针还吃药的。
临走的时候都提了几副药走。
走的那天,还专程带田雪茹和孩子一起去城里拍了几张相片。
田老二在的这几天里,田雪茹又一次说要在城里买房子,她要搬去住。
田老二就说现在都快打仗了,跑城里干什幺!浪费钱的!
田雪茹气恼道:“如果连北京都不安全了,那国家也就完蛋了!”
她这话说得也没错。
北京再乱也没外面乱。
田老二便骂她妇人之见!
夫妻俩是黑着脸闹分别的。
田老大眼见住进城里成为了弟媳的心病,那天上午送完了田老二以后,下午就说带着她去看房子。
“大哥,你当真?!没骗我?!”
田老大点头:“我之前答应过你的,没忘。”
一下就叫田雪茹心里跟吃了蜜一样的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