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许被勾起好奇心,追在他后头,小声道:“那真实的原因是什幺?”
他笑了下,说了实话。“我把她干晕了,就这理由。”
小许翻了下白眼,切了声:“不说就算了,拿这荤话糊弄我。”
就是知道说真话,没人会信,他才敢放肆直言。
他觉得和别人宣示对她的身心的主权,这感觉真好,特别好。
这行为不符合大众道德观点,这与他何干?
他本来就不是什幺好人,为什幺要符合大众?
S33对她囚禁,残杀对她觊觎的男人,这事告诉他,只有强大的人,才有资格拥有她。
整个兄弟盟都知道她落到他手里,却无人敢冒犯觊觎,因为他们都知道,谁碰她,S33会弄死对方。
哪怕展示给别人看她的美好,他们也无法从他手上,夺走她。
他从来都不晓得自己有这一面,霸道、偏执、病态,像中了精神病毒一样。
像S33一样。
他走回G5会客室,在进行消除气味,通风处理之前,他坐在他们肉欲缠绵的沙发上,回味在这发生的一切。
他点燃烟,烟雾缭绕,掩盖他的眼,那双深不可测的眼眸。
这女人看似好搞,好上手,实际上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她就会立即窜逃,消失无踪。
她的身体诚实,忠于欲望,被他弄得神魂颠倒、情不自禁,可没用。
一离开他,她就像虚无缥缈的风,谁也不知道她下一个动向,会往哪个方向吹。
就算有A68帮忙盯着,也不牢靠。
她们只是临时队友,等她逃脱生天之后,这队友的存在,也无关紧要了。
她深恨S33对她做的一切,为了要逃离S33与这地方,她不惜买凶杀人。
可他却在学习S33如何掌控她。
他想和S33一样,找根绳子,绑着她,让她无法逃脱。
或许当时的S33,并没有这幺疯魔。
是为她才入了魔的。
就像他现在一样。
夜里,S33没有回来。
他打给她,说计划进行中,晚上不回来了。
她修着指甲,不以为意道:“行,去吧!用你的狗阴茎去搞她,搞得她为你欲仙欲死,对你俯首称臣。不过记得先按住她的手,她很凶的。”
他笑了笑,口吻对她颇为宠溺无奈。“我搞不了,没货了。我的货都给你了,除了你,谁脱光了勾引我,我都起不来。”
她嗤笑道:“说得好听,你真起不来,他们只会笑你阳痿不举,谁会管你是被我搞废的?它起不来,你让人用脚踩一踩,或是拿烟头烫它,它不就苏醒了吗?我看它干我时,就像狗听见主人喊吃肉了,欢快疯癫得很,哪有你说得这幺废物!”
他听见她用娇媚柔软的声音,讲述其情色内容,颇为口干舌燥。
他对她时时刻刻充满欲念,可惜现在人在外头,无法扑倒侵犯她。
她就像饮用水,一时半会不喝,不会死人,可长时间不喝,人就要渴死了。
他不自然地清了清喉咙。“除了你,谁敢这样对我,不想要命了?”
圈子里的女人怕他、畏他,其实不是因为他性虐残暴,是因为他是兄弟盟的老大。
兄弟盟名声败坏,成员皆是有案底的亡命之徒,他们手段凶残暴烈,尤其是针对女人。
他们乐于与长辈、兄弟共享女人,不论她们的身份、不顾她的意愿,落到他们手里,非残即伤。
若有不识相,落他们面子的女人,她甚至活不过当晚。
他们行径令人发指,所以兄弟盟恶名昭彰,她们避之唯恐不及。
他是兄弟盟的老大,他不过眼他们欺负女人,有心要肃清兄弟盟的风气,改邪归正。
可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压在他上头的,还有个掌权的长辈。
他这老大,只是个门面挂名作用。
圈子里的女人畏他如虎,圈子外的女人,他不碰,碰了怕出事,引起警方疑心追查。
只有她,像妖精一样的女人。
她不怕他,还主动勾引他,令他魂不守舍,如痴如狂。
“我今天见了杨伯年,被他粗长的肉茎干了好久,好爽,还被他干到尿失禁,干晕了。你回不回来都不打紧,反正我爽到了。”她一点也不怕惹怒他,大胆狂放地说道。
“你啊,是你让我来干这活,却又闹腾,想让我回去教训你是吧?”他闻言,说要教训她,可口吻仍然充满宠溺意味。
只要不提及兄弟盟的事,他对她,宠溺纵容,她要做什幺,他百依百顺。
当然,除非被戴绿帽。
他闻言不暴怒,是因为他不信。
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像开盲盒,十句里,句句不可信,偶尔会开出一两句真话,纯粹碰运气。
她总是在说这些话,为了挑衅他、惹怒他。
哪怕因此吃了苦、受到伤害,她依然乐此不疲。
从以前到现在,她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