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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利的獠牙刺进她柔美的肩膀,更为剧烈的痛感集中在肩膀那处,沈佳仪顾不得身下的胀痛,擡手去推他高挺的鼻子。

“啊!”她忽而痛呼一声,向前一个趔趄,饱满翘挺的胸乳晃荡出一道旖旎的弧线。

原是少女分心的一刹那,黑狼抓住时机,向她体内猛地一撞,噗——因为疼痛而绞紧的媚肉千层万层裹挟上来,似有千万只小手拉着着它的阴茎,黑狼本能地想阖紧牙关,森森利齿复又挺近她的皮肉几分,虽然没出血,但也留下两道显眼的齿痕。

沈佳仪被迫分开双腿,将腿长得更大些,才勉强容纳下它的尺寸。

最为粗壮的狼结没入一半,翕合不已的殷红花户被撑大了数倍,艰难地含住异常粗大的性器。

还有最后小半截的阴茎没有沾到雨露,黑狼想再往前探探,可龟头处,已经顶上女体娇嫩敏感的宫颈,要想完全进去,就要先捅进她的子宫。

黑狼勒紧她的腰,修长手指扣着少女细腻如瓷的大腿,开始了不急不缓的抽插。

交合处水声啧啧,被撑大的穴口吞吐着与自身尺寸不符的巨大性器,紧致的蚌肉拉扯更深,他每次抽插都要使上几分力气,才能在她销魂的窄穴里进出。

泪水蹭在被子上,她呼吸炙热,瘫软在床上,好似砧板上的离水之鱼。

药效作乱,她好痛,可慢慢的,竟然古怪的舒服起来。

尖锐的龟头数次顶过身体深处的宫颈,那是女体最为神圣幽密的地方,却被他轻而易举地探索掠夺着,他顶撞着,忘情地后仰了脖子,矫健的背部线条迸发出流畅的肌肉阴影,身上也发了薄汗。

少年的喘息喟叹迷乱又涩情,拉扯他性器的媚肉渐渐宽松了力道,他也得以加快速度,挺着公狼腰,尾巴夹在腿间,疯狂地朝她索要更多,更多。

交合的男女渐渐叠成一道交尾的影子,女孩被他撞得轻颤,死死咬住了唇瓣,不肯叫出声来。

黑狼这次给她喂得花瓣不多,小姑娘没烧到上次那种神志不清的地步,尚存一丝羞耻心。

母狼交尾时并不会淫叫,可黑狼听过她动情时的声音,她舒服了,就会为他发出极其勾人的媚叫。

见她不叫,他便格外卖力地顶撞起来,抽送的频率快得吓人,撞地少女丰腴的臀瓣荡漾起雪白的肉浪,暴戾的青筋剐蹭过无限敏感的甬道,细密的小褶皱被他拉平了,又残暴地摩擦蹂躏,愈发狰狞的龟头好似锥子一般,将紧致的宫颈撞得向体内凹陷下去,依稀陷出个小孔洞。

她再忍不住,贝齿一松,淫乱的叫声溢出檀口,颤巍巍地挣扎着向前爬去,那痛苦的欢愉突然变得危险,她本能地想逃。

长舌舔舐过尖利的压槽,黑狼眸底灼热,难言兴奋之色,他急不可耐地抓住她纤瘦的手腕,拉着她后仰,掐着她汗津津的修长脖子一口咬了下去。

“唔——”痛哼之际,深埋体内的龟头蓄力向子宫处狠狠一撞,她身子骤然痉挛起来,穴内疯狂绞动着收缩一再收缩,哗啦一股温热的体液浇注在龟头上,可也只是浇注在龟头上,因为狰狞粗大的肉塞堵在穴内,根本难以流出体外,少女迷乱的喘息着,虚弱地好似濒死一般,泪水砸在他结实的手臂上,又滑落在凝脂的大腿。

她高潮了,扣着他手臂的小手轻颤个不停。

可黑狼还没完全进去,他疯狂地想尽数操进她体内,让那后半截狼结也感受下这销魂的美穴,然而龟头太大,宫颈开的那个小口根本不足以让它挤入。

缩紧痉挛不已的可怜甬道间忽然膨胀地外扩一圈,硬生生承受了那半截狼结的膨胀,直挺挺顶在宫颈处的龟头磨蹭两下,敏感的马眼骤然打开,飞射出浓浓的白色精液。

来自野兽的精液呲进女体娇嫩的子宫,因为射精力道过大,又在她宫壁撞击出个小小的回旋,瘙痒难耐。

初次射精后,狼结会膨胀着缩在阴道内,交合的小母狼便没机会逃走,公狼可以慢慢把剩下的精液尽情射给她,直至子宫也装不下,濯濯地涌出外阴。

黑狼舔舐着少女漂亮的蝴铁骨,静静等待她从高潮余韵中回过神来。

空气中弥漫开精液的腥味,还有女体情动时淫水的清甜。

原本丰腴可爱的两瓣小蚌肉,费力不已地含住膨胀充血的狼结,她合不拢双腿,有种在生孩子的错觉。

软绵绵的靠在男人宽阔的胸膛前,绸缎一般的墨发蹭在他身上,羞赧的小脸荡漾着绯色的春意。

只是眼睛哭得红肿,唇瓣也咬破了。

黑狼舔舐着她的后颈,很快再一次朝她求欢,按着她跪在胯下,骑着她又要了一次。

他一直尝试操进子宫,肌肉迸发的手臂结实地撑在她身侧,少女柔软的长发披散在肩头,随着他的操弄抖动出惊慌的弧度,雪白的两团清雪淫荡地弹跳不止,两只小白兔一般。

“啊啊啊……”她被他弄得惊叫不已,觉察出他的企图,吓得缩着身子向前弓腰,哭唧唧地抓住被褥,指尖无力的颤抖,哭腔凄惨可怜,声音被撞的破碎凄楚,“不要了……不要撞那里,呜呜呜,不行——”

有狼结在,她挣脱不开,反倒带着黑狼又凑近挺入几分。

那幺娇嫩的小穴,那幺坚挺的阴茎骨,一柔一刚,完全不相匹配的情况下,他还是强硬地按着她,死命地撞她子宫,那一连挺腰深操,硕大膨胀的狼结紧卡穴口,一摩擦操弄就是持久的百来下。

汁水飞溅,他操得身下美人淫水横流,又被捣成白沫,沾在他浓密的耻毛上。

她又高潮,痉挛着夹紧了他,漂亮的背紧紧弓起,双腿颤颤地泄下如潮的爱液,娇喘着吟哦着,而后瞬间失力地瘫软,软在那一滩春水里,也软成了一滩春水。

黑狼放慢了速度,仍不住地耸腰,舔舐着她的耳廓,咬在她脖子上,继续朝她索要欢好的快乐。

“佳仪。”他轻声唤她,复又伏在了她背上,一下一下顶撞操弄着那柔软的小姑娘,“佳仪……”

可无论他怎幺唤,晕厥过去的少女也没再回应他。

待他终于肯松了狼结,将性器自她体内拔出来时,已是凌晨时分。

波地一声,粗壮的阴茎依旧坚挺,龟头剐蹭着殷红肿胀的花瓣,在空中弹跳数下,粘连的白浊精液尚且勾连着她闭合不上的穴口。

下一秒,堵在子宫的精液争先空后的涌出,汩汩泄了好久。

黑狼拿帕子给她擦拭,记起上次做完,没给她清理身体,人族少女娇弱,翌日便生病发热了。

他大半夜不睡觉,劈柴烧水,给她烧了洗澡水,又不要钱似的撒进去她平日爱用的风干白丁香,抱着他的小姑娘轻轻放进澡盆。

狼族可以夜视,故而他也没点烛火,就那幺摸黑扶着她泡澡,垂着耳朵,凝眸瞧着她咬破的嘴角,心疼地蹙了蹙眉头。

沈佳仪的手指勾了勾,似要醒来。

黑狼忙去找烛台,还不等他点亮烛火,就又变回了小狼。

气死狼了!

黑狼懊恼地舔了舔獠牙,也不拿烛火了,只静静蹲在她身旁瞧着她。

黑夜里,他瞧见女孩雪白的肌肤上齿痕密布,还有凌虐的血红抓痕,上次磕青的膝盖还没完全消去。

他用舌头垫在獠牙下咬了咬自己,又凑上去,舔了舔她炙热的唇瓣,唇吻贴在她唇上,虔诚地蹭了蹭。

少女的长睫颤了颤,她睁开眼,空洞地呆滞几秒,全身的痛感复又席卷过来。

她觉察到自己正泡在热水里,吓得骇然起身,激起一阵哗啦啦的水花。

沈佳仪弯腰,扶在木桶上,难受地扶住腰后,双腿颤颤,有些站立不稳。

黑狼凑过去,趴在浴桶上舔了舔她脸颊。

下身肿胀,她合不上腿,嗓子也好痛,身上哪里都好痛,女孩屈辱地吧嗒吧嗒掉眼泪。

黑狼以为她只是被他咬痛了,毕竟做爱时,她一直在喊他名字,何况他们做过,她怎幺会感觉不出她男人的鸡巴?

但沈佳仪真的没认出来,她泡在浴桶里不肯出来,眼泪都快流成小溪。

黑狼想让她出来,他知道热水不能泡太久,但她只是缩成一团,好像就要死在浴桶里一样。

他瞧着她颓靡的样子,有点恼恨。

倒不是恼恨她如何,只是恼恨自己妖力恢复得太慢,人形都维持不了多久。

这会儿要想让她出来,去捉条鱼吃是来不及了。

黑狼只得低头凑近浴桶,大不了把她泡澡的水全干了。

沈佳仪见它勾着舌头在喝自己的洗澡水,错愕地一把掌挥开它的狼头。

黑狼顺势晕倒,还不忘把舌头吐出来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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