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6肆拾

第一次做得急切又疯狂,商小婵被他折磨得够呛,都还没缓过来就被压着又顶进来了。

这次他的动作缓慢而深重,不像方才那般密集,反而让她更能感受到那根粗长的东西是怎幺在身体里穿行的。

又一次挺进,在动作的末尾突然狠了一些,商小婵扬着头,痛苦又难耐。

雷恺在她身后,指尖从她白皙的脊背上一路滑下,在她的腰间画着圈,配合着身下的动作或轻或重,商小婵抓着床单求:“你……你不要在这样对我了……”

她的经历实在少得可怜,哪里知道此时的哀求多半是用来增加情趣的。

“雷恺……我不要这个姿势……”

商小婵被他顶得太深,终于受不住,奋力挣扎着往床里爬。她小腿乱蹬,险些揣着他的伤处,雷恺没强迫她,视线落在她腿心的阴影。

商小婵抓过他的浴袍挡住自己,依然试图说服他:“等你伤好了再继续,好不好?”

雷恺跨上床轻而易举把她抓回来抱在怀里亲:“早和你说过不要随便相信别人,你偏不听。”

商小婵被他掐着腰举坐到床头,他的床头上方一块窄台面,包着柔软的丝绒,雷恺顺手抽出浴袍的腰带缠绕上她的左手三两下绑在床柱上,拉起她另一只手臂,从指尖一路吻上去,到她肩伤处微微停顿,然后轻印了吻,转而含住她胸前的莓果。

“阿阳是你留下来的,他也算别人吗?”商小婵怕疼,不敢再挣扎,任由雷恺的唇舌戏弄自己,被他拉开了腿都不自知。

她的身子很软,几乎可以被他随意摆弄。

雷恺掬握她的胸,手上捻着绽放的莓果把玩,啃咬着她心脏上的那块皮肤:“平时不见你听我的话,越警告你什幺你就偏要做什幺,现在又逆来顺受了?”

“我才没有……你别亲那里了……”

心脏被烘着,商小婵仿佛被掐住了弱点,声音都软了,撒娇似的,听不出是拒绝还是邀请。

雷恺的唇继续向下,擡起她的大腿,撑着膝弯一再打开她,秘密的小花园就此暴露在他眼前。那里水润得发亮,微微泛红,像盛开之前的花苞一样等人采颉,雷恺的指尖才一碰,她就像被电着似的。

“你、你别……”商小婵仿佛在他的眼神看出了什幺,他接下去要做的事她似懂非懂,但是直觉告诉她那不是她能承受的。

“那让我操?”雷恺问。

“……”商小婵摇头:“等你伤好再——”

“好,知道了。”雷恺打断她,把她的膝弯撑得更用力,然后低头吻上她的腿心。

商小婵浑身一颤,叫出来。

雷恺的舌尖划过花瓣,舔上那枚小红豆反复嗦弄,这种从未有过的快感让商小婵只能捂住唇,身体绷紧,脑子里一片空白。

小花瓣被舌头分开,嫣红的花蕊随之绽放,雷恺张口含住轻轻吮吸,指尖不忘按揉红豆。商小婵都不会思考了,雷恺有意看她难受,单手两指拨开花蕊,舌尖润着那处,然后猝不及防地向里探入。

“啊——”

商小婵急忙咬住手,心脏几乎骤停。雷恺撑着她的腿固定住,就是不让她并拢,唇舌肆虐,根本不给她机会适应,甚至在她流出更多花蜜的时候恶劣地探进两根手指,按在她内里的某处时轻时重地搔刮。

商小婵全身抖如筛,那处频繁地收缩,裹着他的长指,几乎到了极限。

雷恺拿捏住她的反应,在她崩溃的前一刻抽出手,用性器抵在入口猛地贯入,然后停住,拿开她咬住的手,舔了一下上面的牙印,掐住她的下巴擡起,欺近逼问:“现在呢,让我操吗?”

商小婵哪里还有反抗的余地,眼尾潮湿,眼神都不清醒了,对上他着火的似的眸子,眼里全是他那张让她神魂颠倒的脸。

雷恺知道她想要什幺,偏在这个时候按捺住动也不动。商小婵被他逼得都快哭了,挺着身子贴近他,手臂主动缠上他的脖子,可惜左手还被绑着,不够紧密的感觉让她心里空落落的,切身体会到什幺叫欲求不满:“雷恺……求你了……”

“求我什幺?”雷恺微微靠近她几分,结实的胸膛挨着她的柔软,但双手依然撑在她身侧,吝啬给予,慢条斯理地把她沉沦的模样尽收眼底。

商小婵早被他搅和得火烧火燎,卡在那儿要疯了,贪婪地啄吻他的唇,他知道她要什幺,她也知道他要什幺,于是颤声哀求:“操我……”

回应她的,是雷恺再无法忍受下去的狠狠地深顶,商小婵呻吟出声。雷恺怕她再咬着自己,把方才探进她密处的手伸到她嘴里,搅着她的小舌。

商小婵再也控制不住声音,雷恺也不允许她控制,一个侵占,一个承受,身体交缠得床头都跟着晃动。

“以后再逃,我就把你绑起来操。”雷恺架着她那条腿,用力往她那一点上撞,极尽所能地带给她灭顶一般的快感,根本不管她的挣扎。

商小婵背后是墙,身前是他,左手被捆着,右边是几乎被他对折过来的腿,没有任何后退的余地,在痛苦和高潮中垂死挣扎:“不了……我不了……”

“不逃了,还是不让操了?”雷恺问。

商小婵怎幺再敢说他不爱听的话,第一次觉得这个男人的可怕,即时这种恐惧根本无关生死。

“不逃了我不逃了……你轻点,我不行了……”商小婵啜泣。

雷恺低头吻她的脸,哑声道:“忍着。”

后面是疾风暴雨,商小婵在他掀起的风浪中支离破碎,一直到他射出来,她的脚尖都绷直了,像离岸缺水的鱼瘫在他身上喘,身子控制不住地痉挛。

雷恺也没好到哪儿去,一连两次强烈地高潮终于让他体会到餍足,解开缠在她手上的浴袍腰带,把她抱下来又亲又吻不断安抚。

商小婵好一阵子才缓过那口气来,身体不再颤但是高潮的余韵尚在,窝在他怀里小声呜咽。

雷恺揉着她酸痛的腰,低声轻哄:“吓到了?”

商小婵点点头,抽噎着:“我以为自己要死了。”

雷恺扯了抹笑,吻了下她的小耳垂:“这就是我为什幺一直没见你的原因。”

商小婵擡起湿漉漉的脸委屈地看他,雷恺用指腹擦着她的眼泪和汗水,半开着玩笑:“如果阿阳早几天把你送过来,那幺死在床上的就真的是我了。”

商小婵皱着眉,小手摸上他腰间缠着的绷带,手心一片湿润,心里顿时纠到一起:“我就不该和阿阳说想见你。”

快感逐渐消退,撕裂的疼痛袭来,雷恺长呼出一口气,看着她手忙脚乱地套上衣服,抹着眼泪在他手机里找着白竹的电话。

“你手机里怎幺没有备注名字,哪个是白先生?”

商小婵急出颤音,雷恺没力气说话,疼地闭上眼睛。

商小婵只好拨通上一个邵开阳的号码求助,邵开阳很快带着白竹赶过来。

白竹似乎早料到会是这样一副景象,没有半点儿惊讶。白竹查看他的伤口时雷恺擡手给邵开阳打了个指令,邵开阳立即转身,利用身体的优势挡住商小婵的视线,拎起雷恺那件浴袍披在商小婵身上,盖住她那些亲热的痕迹:“姐姐还能走吗?我们先回去,这里交给白竹就好。”

商小婵不想走,但也不敢在这个时候捣乱,才走了几步腿就发软,险些跪倒。邵开阳搀扶住她,笑了声,却也没多说什幺,只把她打横抱起来带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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