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得见这逞凶的奸犯,秦小雨内心发誓定要将他刻在脑中,然后追杀他到天涯海角。
面对面、鼻贴鼻,竭力睁大的双眼却只看清了冷月打在一条英挺的鼻梁。
原来四角的灯笼早已被提前熄灭,除了被凝结水雾遮挡的破碎月光,再无其它光源。
目光相接,她看见了一只男人外壳野兽内核的兽王。
他看她的眼神,是原始的野性欲望,毫无遮掩,如爪牙顺着她越发砰砰狂跳的心脏攀延而上。
这头兽王仅凭目光就足以让猎物心胆俱碎、望风而降,秦小雨眼底不可自控地泛出泪来,这是她今晚第一次在对方面前示弱,
她孤立无援,看清他的这一眼就死心,无法自救,只能接受自己即将被奸辱的现实。
“哭什幺?我弄疼你了吗?”
那人捧起她的脸,亲吻眼角的泪,又转移到别处,亲个不停。
秦小雨抿紧了嘴,倔强地偏过头,避开了他唇交的奢望。
轻轻一声叹息,秦小雨却听出了受伤的脆弱。
野兽会因为怜惜而停下侵略吗?
她心底生出一丝虚无的希望,却又随着他的吻渐渐下移到脖间、胸口、小腹、腿根而泯灭。
虽然皆只是蜻蜓点水擦过、舔过,动作却不停……他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那人的唇舌正实实在在、连绵不绝地攻陷她,似是要在她身体的每一角都留下自己的痕迹。
这个现实太过绝望,让秦小雨的穴口微微抽搐起来,因恐惧衍生的快感而轻微收缩的甬道。
混沌模糊间听到他越发沉重的呼吸。
她这幅样子,显是早已放下了抵抗,嘴里逞强,身体可不会撒谎。
他呵呵一笑,秦小雨却听出了自己的溃不成军。
手指寻到最脆弱的蒂端,稍微加大了力道压按、搓弄,将这幺丁点的硬肉挤压在盆腔骨头上擦磨。
他将玩弄囚徒的本事全施展到了阴蒂上,随着她敏感的反应,手段越来越纯熟。
用力地、轻柔的,压迫地、逗弄地,一股股透明汁液带着潮热从盆腔的骨缝里点点溢出,弥漫到整个下体,失禁了一样。
他紧盯着她越发沉迷的潮润双眼,比刚才的恐惧多添了艳色,熨帖身心极了,
他满意地俯下头来用舌头勾勒那条细窄泌水的穴缝。
“太小了……”
这样细小的肠穴却要被迫吃下他的巨根,被扩充成他的形状……
这处却是他黑暗生活里仅有的天堂,心甘情愿死在里面的沉迷之地。
她太湿了,湿到一根手指滑了进来,却没太大的入侵感。见她只是微微皱眉,颓然闭眼,已然没了防备,仿佛已承认落败。
仿佛觉得嬴得太简单,他第二根手指也加入了进来,卯着劲儿要折腾她,用劲儿按下穴侧,非要听她呻吟出声来。
这人太恶劣了,他侵犯她,却不满只有他一人得趣,一定要用她的呻吟来助威喝彩。
两只手指在湿软的穴道间变换着角度深入浅出,她的苦吟也随之变调。
指节越陷越深,渐渐吞没到只剩指根。他的手指在急切寻找着什幺,一点点抚平体内的褶皱,摸到壁上的硬肉便兴奋地压过去。
不是这里……也不是这里……加粗的吐息却暗示,他的耐心也在消失殆尽。
秦小雨绵软的腰肢突然弹动了一下,拨动了禁忌的弦。
“是这里吗?”男人压低声线,仿佛在问她,却又仿佛自言自语。
“戳到了?”
恶劣的男人就着刚才那点连插她几下,酸胀由点及面乘着热血爆炸般波及无辜的周边内脏,全身循着同样的调子张缩到了一起。
像以冲到瀑布边缘螺旋加速度坠落在激流中的小船,秦小雨猛地激烈挣动,但这种挣扭却和刚才的反抗不同,他立刻察觉。
她变得好软,仿佛被针灸刺入了死穴,身体其它千万条神经都一蹶不振。
小穴喷出大股汁水,腿内肌肉在酸软中发抖。
男人发觉自己喉咙已经忍到干痛,胯间更是一突一突想要喷射,他明明不是第一次碰她,怎幺还像个毛头小子一样,稍微一沾染就要受不了。
可是今夜他有足够的时间,决不能像前两次一样,她神志不清,甚至不知道是他。
于血杀戮中悟出的策略,将一颗飞速旋转的子弹射入敌人心脏只会让他死得太过轻松,慢慢折磨,逼对方乞求,皮开肉绽、血液流得不堪入目,才能将那份征服的快感延伸到漫长的时间线中。
冷月卖命地维系着偌大泉池里唯一的光源,男人已经找准了位置,干脆将她两只腿都搭在肩上,握着她的腰顺着那点顺时针、逆时针来回刮圈,不时疯狂碾压。
甬道喷着水留恋地缠住对方的手指,他更来劲儿了,秦小雨感觉下身完全融化。
他脸色越来越冷冽,暴风雨前的征兆是平静,他眼目之下凝视的小舟却被撕扯得左右摇摆。
泪水已糊满了整张脸,她徒劳地想抓住任何可供攀附的物件,他的手主动伸上去,却被她嫌弃推开。
他冷哼,手上加重了力道。她仰起颈子,身体弯成满弓,他冷静而可怕地赏玩着猎物渐渐失去理智。
她快到了,便又抽回手指,在穴口处浅浅抽插。
一来二去,她的神志消散,视线模糊。
再一波袭来时,她如同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无意识抓住就近的可攀附的物体。
终于牵上了,他心满意足地用五指耐心分开她蜷成小拳的手掌,十指相扣。
原来等了整晚,自己想等到的,是她主动的亲近。
他自己都未察觉绷紧的嘴角有了丝丝柔软,他被一柄柔弱无害的肉刃劈开了心防,今晚谁才是谁的阶下囚?
失神间男人吻住她,横冲直撞的大舌伸进腔来翻卷,不客气地舔舐她口里的角角落落。
她报复地合下双齿,男人虽及时捏住她腮角,却仍是狼狈不甘地退出去。
口腔被两指塞满,肌肉酸得失了力,她故技重施,牙齿碰到什幺咬什幺。
那人贴在他耳边轻笑,“想尝尝自己的味道吗?”
舌尖弥漫腥甜的味道,是他的血,还是她的蜜?
他手指微微伸进去,碰到了深喉薄壁,呕意涌上,她双目一瞬泛白。
他看着、看着,一种凶狠滚烫涌到喉咙,脑子里翻滚着龌龊的画面,他将阳具残忍捅入深喉,尽根没入,她翻白着眼舔他。
双眼更加阴冷,战栗爬上脑后,他发觉自己在渐渐失控,只剩无意识紧扣的手指维系着最后的清明。
他喉结不住上下滚动,皱眉闭上了眼,再睁眼时将那阴霾压了下去。
“呼……还是下面这张嘴最诚实,咬断舌头拿什幺来伺候你。”
他齿间对着阴蒂咬了上去,秦小雨哭出了声,膝弯、腿根嫩肉是可见的发颤,感受舌头被她内壁黏腻腻地吸吮,向深处带去,
真想射满她的子宫。
他忘情亲吻穴肉,脑子里翻滚着画面,他将一股股精液滴满她的每一根发丝、色情地糊满她的脸、灌满她倔强的口腔、从两只雪乳淌遍躯体四肢、积攒在脐眼、透粉的脚趾间都拉出精丝,再连同塞得精液鼓起的小腹,里里外外都映上他的印记。
她有没有被男人内射过?
越想越恼火,她嫁了人,激情时嘴里喊出的却是三叔的名字。
这个淫娃在别的男人身下是不是也欲拒还迎,是不是也嫌恶被人碰触?
秦小雨尚不知在她腿间的男人脑中滚过如此多阴霾的龌龊,她双眼死死放空,连风拂过竹叶的沙沙微声都觉燥热,直到那轮圆月在她面前碎裂。
第一次高潮用了这幺短的时间。
这个男人明明是在强奸她,是她生性胆小懦弱,所以才无力自卫吗?
不,不应该是这样的。
男人觉得胯下硬到极限,也不再有耐心撩拨。
他脱下裤子,秦小雨才发现她的脆弱抵抗在对上爬满青筋和肌肉的手臂简直是隔靴搔痒。
他结实的大腿则布满了丑陋的疤痕,蜿蜒地延伸到股间,衬得那根青筋盘结的狰狞阴茎格外骇人。
他到底是谁?仿佛是另一个世界放出来的恶鬼。
男人见她看着自己的身体痴了,顿时满意地嗤笑了一声。不客气地抓了她一只手贴在腹部。
秦小雨下意识没反应过来,她的好奇心有一瞬间战胜了对这个男人的厌恶,指尖触到那凹凸不平的伤疤的那一瞬,竟然还试探地抚摸了一下。
他的腹部布满了数个色异的凹坑,那是无数愈合不良得伤口的遗迹。
男人舒服地呻吟了一声,待她意识到自己做了什幺时,猝然涨红了脸想要抽回手,却被男人用了力,然后指引她往下面摸去。
“喜欢就多摸一点,我不介意。”
秦小雨反应过来一脚踢他胯部,被他一手抓了脚踝。
男人提起她的脚踝,不禁伸出舌头色情地轻舔了一下她的脚趾,她痒得轻轻呻吟了一声。
饶是当下的情况,秦小雨也忍不住骂他一声“变态”。
男人并不介意,她越将脚使劲往回抽,他反将脚趾放在嘴里吮吸。
男人贪婪的模样犹如吸食母乳的婴儿,秦小雨真的害怕了,忙缩着身体朝着反方向爬。
她竭尽力气欲往前爬开,腰肢一紧,紧接着一沉,那双大掌从未有意容他逃离。
男人粗壮的手臂横在她的腹部,擡高她的下身,然后她毛骨悚然地感到一根发烫勃发的肉柱抵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