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肉棒、被塞内裤后入

顾怜在浴室磨蹭了很久,手都泡皱了。她打开浴室门,带出雾气。

爸爸看起来已经洗好了,躺坐在床上,拿着一本书在看。见她出来,若有似无瞧了她一眼又继续看书。

顾怜擦着长发走到顾泽行旁边,他的头发半干,穿着一套白色暗纹的真丝睡衣,长腿搭放在床上,手上拿着毛姆的游记在看。

顾泽行看她来了,把书放在床头柜,拿过她的毛巾捧在手上。

“过来,爸爸帮你擦头发。”

爸爸就坐在她的身后,擦头发的手法还是那幺舒服,这里很安静,她能听见爸爸浅浅的呼吸声。

“爸爸。”

“嗯?”

“爸爸。”

“嗯。”

擦干头发后,顾泽行陪她在床上下起了国际象棋。顾怜去年开始就特别喜欢下象棋,一直缠着顾泽行要学,但是顾泽行工作忙,只和她下过几次。她之前和他闹了矛盾,更是很久没下了。这会没事正好可以玩。

下了四局指导棋,顾怜是越输越不服气,兴冲冲还要再下一局,顾泽行却拿走了她的国王。

“九点半,该睡了。”

顾怜把象棋收到柜子里,她上床的时候顾泽行已经躺着了。她关了灯,躺在床上。床很大很软,她和顾泽行中间的缝隙很大。顾怜翻身侧身看着顾泽行。黑暗中借着月光,她看到爸爸平躺着闭着眼睛,睫毛好像很长,鼻子也很高,嘴巴翘翘的。很好看。

顾怜在被子里面的手偷偷摸摸探到顾泽行骨节分明的大手上,她牵着他的手打算睡了。

突然顾泽行转身把她揽到他的怀里,顾怜根本没有来得及反应。他抓着她的头发亲她。顾怜仰着头承受着父亲的亲吻,顾泽行攻城略地般搅弄着她的舌头,津液从她的嘴角流出来。她的腿被分开,内裤也被扯到膝盖处。顾泽行摸着她的阴蒂和阴唇,手上全是顾怜动情时的淫水。

顾泽行翻身把顾怜压在身下,他一擡手脱了睡衣,露出健壮的身体。月光中他块状的胸肌和腹肌的优美线条更是荷尔蒙爆棚。

顾泽行看着顾怜的表情,把她从床上拉上来坐着,顾怜的眼神迷茫,她唯一有的性经验也是前两天那一次,她睡裙的吊带挂在手臂上,胸前雪白的皮肤露出了一大片。

爸爸的性器已经半勃了,顾怜的手被他拉着去碰那根大家伙。

顾怜低着头,双手扶着那肉龙上下撸动,时不时碰到爸爸那黑密硬砺的耻毛。

顾泽行摸着她的头发,用命令的语气说:“往下。”

顾怜咬着下唇,伸出手去刺激那如蛋大的睾丸。那性器在她的手上变大变硬,淫荡地翘起对着顾怜。就是这根可怖的肉茎曾经进入她的体内,顾怜都不敢相信她那看起来那般窄小的穴口是怎幺容得下这根巨物。

“去舔它。”顾泽行说道。

顾怜擡头看着顾泽行,她弱弱地说:“爸爸,真的要吗?”

顾泽行伸手两根手指拉着她的衣领让她弯腰,她的脸对着那根冒着热气的肉茎。顾怜一咬牙,含住了那伞状的龟头。顾怜舌头舔弄着马眼,手还不断地撸动茎身和睾丸。

顾泽行的气越喘越粗,顾怜像着迷一样在舔弄着那根肉龙,她的手法和口术都很稚嫩,顾泽行扯着她的头发把顾怜拉起来,顾怜双眼满是情欲,嘴巴张大,舌头还是在舔弄的动作。

顾泽行拿起他的内裤塞进顾怜的嘴巴里面,让顾怜跪趴在床上,他扶着性器对准着肉花顶了进去。

“嗯...”顾怜含着内裤说不出话,呜呜嗯嗯地微微摇着头。她嘴巴里咬着父亲的内裤,好像口腔里都是那根肉龙的味道,腥腥咸咸的。很快她就没法想这些了,顾泽行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每次还顶过她的敏感点,她想喊想叫却被嘴巴却被堵住了。

两幅躯体交叠,顾泽行解开顾怜嫩黄色睡裙胸前的纽扣,手探进衣领里面覆盖住她丰满柔软椒乳,她的乳头硬硬翘翘,顾泽行两手夹着她的乳粒拉扯,顾怜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

顾泽行把她嘴巴塞的内裤拿出来,衣物已经浸满了她的津液。她喘着气,被顾泽行一个深插,撑着床的手软了力气,腰也塌下了。

“不要,呜,不要顶那里。”

顾泽行拉着她的手让她的身体起来,顾怜转头想看看顾泽行,被他狂风暴雨一般的抽插猛肏,她本能的紧紧抓住他的手。身体被干到颤抖摇晃,口中大声小声的浪叫。

就这样插了很久,顾泽行把她抱在身上,她的后背贴着他硬朗的前胸,头搭在他的肩膀上和他的唇舌深吻。

“嗯...啧啧...”

顾泽行那双带着枪茧的大手揉着她的肉奶子打转揉捏,在调弄她舌头的时候,把肉茎捅进她的壶口,把精液全射进里面。淋得她一时浑身僵硬,全没了力气软在顾泽行身上,全靠顾泽行的手护住她的胸口才没倒下去。

“受不住了?”顾泽行她的耳边说,一场激烈的性事后,他的声音喘着气,格外的沙哑,也格外的性感。

顾怜闭着眼没回话,她的额头上冒着细汗,顾泽行的性器还插在她的阴穴里面,她也没从被内射的快感和刺激中缓和过来。

顾泽行把她的腰擡高,性器“啵”的一下从她的体内拔出来,紫黑的柱根上挂满了白浊的淫液。顾泽行把顾怜从床上横抱起来,打开了小灯,女儿双颊的红晕都染到了耳朵和脖子上,她的肩膀上锁骨上布满了他的吻痕和咬痕。

“爸爸,一次就够了吗?”顾怜一双湿润又清亮的鹿眼看着顾泽行。似乎在说,顾泽行想要什幺,她都能给。

顾泽行的脚步顿住,抱着她的双手更用力了。

“怜怜还想要的话,爸爸陪你。”

顾泽行说完把她放下,帮她脱了裙子,手伸下去顾怜的小腹处,被顾怜拦住了,她示弱地说:“爸爸,我错了。”

顾泽行还是不管她,两根手指就着穴口流出来的淫液轻松插入那穴口。顾怜的口中很快倾吐着舒服的叫声。就当顾怜以为会来一次传说中的浴室play的时候,顾泽行却拿着莲蓬头去冲她的花穴。

原来爸爸是要帮她洗……顾怜看着顾泽行脸上一副正经的模样,根本不像刚刚在床上把她弄得快死掉的人。

顾怜看着顾泽行在给她抠出穴口里面的精液。爸爸是不是对接受她还是有心结的呢?所以才时常会对她露出那种复杂的表情。她想着,把手插进他的头发里面,爸爸头发真的很软很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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