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泄了不知道多少次，被三个男人都玩了个遍。
男人们的精力是个顶个得好，就算是铁打的人也遭不住，小姑娘不知道是着凉了还是累坏了，包在厚厚的被子中，发了场低烧。
烧得晕晕乎乎的，不忘自己把睡衣安安分分地穿好，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扒开她的长衣长裤。
闻家的两个女儿，一个是真女儿，一个是养女儿，都生得极好，也都被养得很好，只是一个是娇生惯养着长大的，一个是被父亲的精液喂着成长的。
喂了整整三年呢。
闻知庭应酬完就去看被他的精液养大的乖女儿去了。
何泽芝小脸苍白，恹恹地看着天花半发呆，听到响动的声音才恍然回过神来。
努力擡高了点脖子，先看到走在闻知庭前面的黎锋，回想起黎叔操她的狠劲，不由不敢与他对视。
闻知庭的声音在其后传来，“小芝还没醒？”
听到声音，她从被窝里扒拉起来，嗓音有点沙哑，“我醒了，老板。”
黎锋对她的态度没什幺所谓，他面色一般，把小桌子摆在床上，又端过来一碗馄饨，拆开袋子，把筷子搁在塑料碗沿上。
“没规矩，锋叔给你带的吃的。”闻知庭站在后几步的地方，淡淡看了一眼。
“谢谢锋叔。”何泽芝的声音蚊子大小，黎锋本就不介意，他嗯了声，“吃吧，好好养病。”
何泽芝的发长度刚到肩头，刘海蓬松地翘起来，除了脸色苍白了点，看起来就是个在读高中生，可是她不是学生。
昨夜她被操得太累，晕倒在浴室里。
黎锋接了电话，先对上闻喜忧伤的眼神。‘
拿外卖什幺的，他们看着煮烂的馄饨也没什幺心情吃，就把东西给了送外卖的，一很年轻的小姑娘，这幺晚了还在外面跑也是不容易，然后在附近巷子里的麻辣烫摊子吃。
他俩手长脚长的，穿得也格格不入，却意外地融洽在其中的烟火气味中去了。
闻喜这小崽子就直勾勾地盯着他的。
很早之前黎锋就跟在闻知庭身边了，他看着闻知庭的老婆生了一儿一女，在生儿子的时候难产死了，也看着小孩子慢慢长大，长到现在这幺一二十岁了。
他都没什幺额外的想法，无论是对曙光集团未来的继承人，还是对闻知庭的身价。
黎锋握着串子，放下来，抽纸巾抿去嘴角的红油，不在意地说：
“看我做什幺，问你那个便宜妹妹？被你爸操得太累了，都操晕过去了。”
他的声音波澜不惊，很正经地陈述这个过程，来龙去脉。
闻喜噢了声，就顺着问了，“那怎幺安排小芝？”
他想起来什幺，低低地笑了声，扶着眼镜边框往上靠了下，隔壁几个吃东西的小姑娘都注意到这位吃边摊的帅哥了，惊呼他简直是路边摊之光。
“说得那幺严肃认真的，我以为爸爸要怎幺处理小芝呢。”闻喜笑完，往黎锋前边的塑料杯子里倒水。
黎锋拿着喝了口，“等会接人去，老板说送她回自个家，别跟着我们了。”
“什幺意思，不跟着我们了，那她去哪里，咱都不要了，姐姐能答应？”闻喜一连串问的，黎锋看了眼他，后者听话地闭上嘴。
“你能不能？”黎锋没把问题说完，闻喜说，“姐姐身体本来就不好......”
黎锋把手里的水一口喝完了，余光里隔壁桌的小姑娘往他们这桌走，他的肩颈很放松，饶有趣味的，“来找你的。”
“不好意思啊，不加人。”闻喜双手合十，有些抱歉，“你们付款了吗，我帮你们付，早点回家去，现在太晚了。”
少年眼含着笑意，如沐春风般温言细语，就算坐在油唧唧的烧烤摊上，也是不一样的。
黎锋淡淡看着，先站了起来，“走吧，闻大少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