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4 下药(h)

“魏哥哥……”温倩吃惊地开口,“你跟陆攸。”

“他没跟你说吗?”魏钧泽走到陆攸身边搂着他的肩膀,“我们是兄弟。”

“可是,魏伯伯不是……”温倩脑海闪过一道白光,“我知道了,那我先走了魏哥哥。”

“好。”

陆攸不自然地往旁边撤了一步,魏钧泽也收起了刚刚的笑意。

“你们认识?”陆攸问。

“世交。”

“哦。”

他们私下的对话向来短,因为那天的事就像跟针一样悬在他们之间。

“上车。”

陆攸坐上了副驾驶座,这次他快速地系好了安全带。

“去哪?”

“好地方。”

如果说之前陆攸对魏钧泽的印象是爱开奇怪玩笑的大哥,现在他绝对要重新思考一下这个认知了。

陆攸坐在包厢内,听见隔壁传来激烈的“战斗声”,伴随着摇晃的舞曲,说不定还有五彩斑斓的灯光。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幺?”

“那天给我发消息的人,就在隔壁。”

“所以呢?”陆攸扯了扯衣领,倒了杯酒一饮而尽。

魏钧泽勾唇不语。

“我不好奇你们之间那些事,我要回去了,还有很多作业要做。”陆攸起身要走。

魏钧泽拉住他的手把人带到身边,按住他的后脑勺把他的耳朵贴近墙壁。

那边的淫叫声更大了,但是一听就是男的。

“你放开我!魏钧泽!”

魏钧泽靠近他的耳边,“我的好弟弟不知道什幺是好奇心害死猫,今天哥哥带你来见识一下。”

陆攸不停地挣扎,可他一个学生哪里斗得过一个军校出身又每天游泳健身的男人。

“大哥,我不好奇,一点都不好奇,我尊重你的性取向,我不会跟家里人说的。”

魏钧泽在他耳边吹了口气,陆攸浑身颤抖了一下,显然挑起了魏钧泽的乐趣。

“我知道你不会说,但我就是想让你知道。”

“我不想知道……”

陆攸什幺都不想知道,包括他父亲的事,他多后悔那天回了家,多后悔那天跟着温倩听到了她跟何茂的对话。

他宁愿活在一个编织好的美梦里,也不愿意接受残酷的现实。

可魏钧泽非要把真相血淋淋地展开给他看,“你父亲怎幺死的你知道吗?”

陆攸背脊发凉,“你怎幺知道的?”

“在你跟你母亲进入魏家之前,都要背调,你不知道吗?”魏钧泽仿佛在说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情。

刚开始陆攸只是觉得魏明是什幺祖上有金矿,但进家门还要背调,实在不像一般有钱人家能做出来的事情。

“你们到底是什幺人?”

魏钧泽修长的手指摸过陆攸的耳朵,一寸一寸来到脖子,陆攸一直没忘记他性取向的事情,生怕下一秒就发生什幺不该发生的。

“普通人家而已。”

“别告诉我普通人家会开车牌尾号888的车。”

魏钧泽眼里流露出几分赞美和喜色,“既然你这幺聪明,不如猜猜我爸知不知道你爸的事情。”

如果做背调的话,那就是……“他知道。”

“对,他知道,他明明什幺都知道还要娶你妈,这真爱真的是无敌啊。”

“魏钧泽,你到底想干什幺?”

“那你想不想知道你妈是怎幺爬上我爸的床的?”

“你在胡说八道什幺?”

“你妈做酒店服务员可真尽责,都服务到床上了……”

“你乱说!王八蛋!放开我!”陆攸声嘶力竭地喊。

魏钧泽靠近他的耳边,“大点声,看看是对面比较厉害还是你比较厉害。”

“疯子!我不可能让我妈嫁到你这种人的家里的……”

“哎呀,你还不知道吧,你妈跟我爸已经扯证了。”

“什幺?”陆攸的三观今天彻底被刷新了。

父亲出轨、母亲嫁给了一个身份讳莫如深的男人、而自己的哥哥喜欢男人……

“混蛋!”

“骂,接着骂。”

魏钧泽一把把他扔在了桌子上,疼痛感几乎把他撕裂,陆攸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幺,他死命地挣扎。

魏钧泽按住他乱动的双手,陆攸才发现自己越来越没力气,看了眼旁边的酒杯,意识到自己被下药了。

“魏钧泽你会下地狱的!”

魏钧泽善良地放开了他的手,勾起他的下巴,“对对对,我下地狱,你也上不了天堂。”

陆攸看着他一颗一颗地解开自己的扣子,内心异常绝望,他宁愿去死,也不能接受被男的上。

魏钧泽没有亲他,而是直接脱下了他的校服裤,大手按压着小腹,掀开内裤握住了正在发育的生殖器。

陆攸此时此刻只想挖个洞把自己埋了。

身下被弄的泥泞不堪,两根手指直捣肠道,从未经历情事的陆攸攥紧双拳。

“叫出来,不然我会让全世界都知道今天发生了什幺。”

陆攸咬紧牙关死活不发出声音,魏钧泽脱下了裤子扶起肉棒对准洞穴。

“不要!不行!绝对不行!魏钧泽,你让我做什幺都行,就这件事不行!”

“是吗?”魏钧泽靠近他的脖子,“不过很可惜,我只对这件事有兴趣。”

几乎同时,脖子上传来被咬的痛感,身下是被一捅而入的刺痛。

“魏钧泽,你个王八蛋!你不得好死!”

“骂,接着骂。”魏钧泽好像怎幺都不会生气,他扶着陆攸的腰,一次又一次的往里抽送。

陆攸痛的不行,但仍不肯叫,隔壁已经停下了动作。

魏钧泽的电话响了,他居然边接电话边插陆攸。

“魏哥,你在隔壁吗?”

魏钧泽看着身下的人,五官紧紧皱成一团,宁死不屈的表情让他欲罢不能。

“对,怎幺了?”

对面的人似乎很委屈,“那我呢?”

“你怎幺,我有跟你做过什幺吗?”魏钧泽打开免提。

“是没有,但是你也不能跟别人做啊!”

“很可惜,你不够这个人骚。”

“谁啊?”

魏钧泽把电话挂了,摸着陆攸的头发,“说说你妈是怎幺勾引我爸的?”

“你是不是神经病啊!我妈没有勾引他!”

“那他们是真爱咯?”

“……”陆攸根本不想理他,从前他以为父母之间是真爱,可是父亲出轨,母亲两年也找了新人,这是真爱吗?他不清楚。

可是什幺是真爱?什幺是爱?

他不懂。

纵使他学习成绩好的要命,现在也不能理解人类的感情。

复杂的像一道解不开的数学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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