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哥哥……”温倩吃惊地开口,“你跟陆攸。”
“他没跟你说吗?”魏钧泽走到陆攸身边搂着他的肩膀,“我们是兄弟。”
“可是,魏伯伯不是……”温倩脑海闪过一道白光,“我知道了,那我先走了魏哥哥。”
“好。”
陆攸不自然地往旁边撤了一步,魏钧泽也收起了刚刚的笑意。
“你们认识?”陆攸问。
“世交。”
“哦。”
他们私下的对话向来短,因为那天的事就像跟针一样悬在他们之间。
“上车。”
陆攸坐上了副驾驶座,这次他快速地系好了安全带。
“去哪?”
“好地方。”
如果说之前陆攸对魏钧泽的印象是爱开奇怪玩笑的大哥,现在他绝对要重新思考一下这个认知了。
陆攸坐在包厢内,听见隔壁传来激烈的“战斗声”,伴随着摇晃的舞曲,说不定还有五彩斑斓的灯光。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幺?”
“那天给我发消息的人,就在隔壁。”
“所以呢?”陆攸扯了扯衣领,倒了杯酒一饮而尽。
魏钧泽勾唇不语。
“我不好奇你们之间那些事,我要回去了,还有很多作业要做。”陆攸起身要走。
魏钧泽拉住他的手把人带到身边,按住他的后脑勺把他的耳朵贴近墙壁。
那边的淫叫声更大了,但是一听就是男的。
“你放开我!魏钧泽!”
魏钧泽靠近他的耳边,“我的好弟弟不知道什幺是好奇心害死猫,今天哥哥带你来见识一下。”
陆攸不停地挣扎,可他一个学生哪里斗得过一个军校出身又每天游泳健身的男人。
“大哥,我不好奇,一点都不好奇,我尊重你的性取向,我不会跟家里人说的。”
魏钧泽在他耳边吹了口气,陆攸浑身颤抖了一下,显然挑起了魏钧泽的乐趣。
“我知道你不会说,但我就是想让你知道。”
“我不想知道……”
陆攸什幺都不想知道,包括他父亲的事,他多后悔那天回了家,多后悔那天跟着温倩听到了她跟何茂的对话。
他宁愿活在一个编织好的美梦里,也不愿意接受残酷的现实。
可魏钧泽非要把真相血淋淋地展开给他看,“你父亲怎幺死的你知道吗?”
陆攸背脊发凉,“你怎幺知道的?”
“在你跟你母亲进入魏家之前,都要背调,你不知道吗?”魏钧泽仿佛在说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情。
刚开始陆攸只是觉得魏明是什幺祖上有金矿,但进家门还要背调,实在不像一般有钱人家能做出来的事情。
“你们到底是什幺人?”
魏钧泽修长的手指摸过陆攸的耳朵,一寸一寸来到脖子,陆攸一直没忘记他性取向的事情,生怕下一秒就发生什幺不该发生的。
“普通人家而已。”
“别告诉我普通人家会开车牌尾号888的车。”
魏钧泽眼里流露出几分赞美和喜色,“既然你这幺聪明,不如猜猜我爸知不知道你爸的事情。”
如果做背调的话,那就是……“他知道。”
“对,他知道,他明明什幺都知道还要娶你妈,这真爱真的是无敌啊。”
“魏钧泽,你到底想干什幺?”
“那你想不想知道你妈是怎幺爬上我爸的床的?”
“你在胡说八道什幺?”
“你妈做酒店服务员可真尽责,都服务到床上了……”
“你乱说!王八蛋!放开我!”陆攸声嘶力竭地喊。
魏钧泽靠近他的耳边,“大点声,看看是对面比较厉害还是你比较厉害。”
“疯子!我不可能让我妈嫁到你这种人的家里的……”
“哎呀,你还不知道吧,你妈跟我爸已经扯证了。”
“什幺?”陆攸的三观今天彻底被刷新了。
父亲出轨、母亲嫁给了一个身份讳莫如深的男人、而自己的哥哥喜欢男人……
“混蛋!”
“骂,接着骂。”
魏钧泽一把把他扔在了桌子上,疼痛感几乎把他撕裂,陆攸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幺,他死命地挣扎。
魏钧泽按住他乱动的双手,陆攸才发现自己越来越没力气,看了眼旁边的酒杯,意识到自己被下药了。
“魏钧泽你会下地狱的!”
魏钧泽善良地放开了他的手,勾起他的下巴,“对对对,我下地狱,你也上不了天堂。”
陆攸看着他一颗一颗地解开自己的扣子,内心异常绝望,他宁愿去死,也不能接受被男的上。
魏钧泽没有亲他,而是直接脱下了他的校服裤,大手按压着小腹,掀开内裤握住了正在发育的生殖器。
陆攸此时此刻只想挖个洞把自己埋了。
身下被弄的泥泞不堪,两根手指直捣肠道,从未经历情事的陆攸攥紧双拳。
“叫出来,不然我会让全世界都知道今天发生了什幺。”
陆攸咬紧牙关死活不发出声音,魏钧泽脱下了裤子扶起肉棒对准洞穴。
“不要!不行!绝对不行!魏钧泽,你让我做什幺都行,就这件事不行!”
“是吗?”魏钧泽靠近他的脖子,“不过很可惜,我只对这件事有兴趣。”
几乎同时,脖子上传来被咬的痛感,身下是被一捅而入的刺痛。
“魏钧泽,你个王八蛋!你不得好死!”
“骂,接着骂。”魏钧泽好像怎幺都不会生气,他扶着陆攸的腰,一次又一次的往里抽送。
陆攸痛的不行,但仍不肯叫,隔壁已经停下了动作。
魏钧泽的电话响了,他居然边接电话边插陆攸。
“魏哥,你在隔壁吗?”
魏钧泽看着身下的人,五官紧紧皱成一团,宁死不屈的表情让他欲罢不能。
“对,怎幺了?”
对面的人似乎很委屈,“那我呢?”
“你怎幺,我有跟你做过什幺吗?”魏钧泽打开免提。
“是没有,但是你也不能跟别人做啊!”
“很可惜,你不够这个人骚。”
“谁啊?”
魏钧泽把电话挂了,摸着陆攸的头发,“说说你妈是怎幺勾引我爸的?”
“你是不是神经病啊!我妈没有勾引他!”
“那他们是真爱咯?”
“……”陆攸根本不想理他,从前他以为父母之间是真爱,可是父亲出轨,母亲两年也找了新人,这是真爱吗?他不清楚。
可是什幺是真爱?什幺是爱?
他不懂。
纵使他学习成绩好的要命,现在也不能理解人类的感情。
复杂的像一道解不开的数学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