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来了。”许向晨匆忙拉过床边椅子上的浴巾围在腰间，找了件衬衣套着，把地上的纸巾扔进纸篓里，才赶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是他的妹妹，许然。
许向晨接到许然电话的时候，他躺在床上，左腿半曲着，指尖沾着半透明的液体，沿着腹部往下滑动。手指握住根部，缓慢套弄，他脸色潮红，胸部因为呼吸急促地起伏。
突然枕边的手机亮起来，许向晨“啧”了声，习惯性地想要挂掉电话，瞟到是许然打过来的。他深呼吸了几下，清了清嗓子：“小然？”
“哥……”许然拖长了声音叫他一声，马上又哭诉起来：“我不回家了，我要过来跟你一起住！”
许向晨看了眼自己发硬的肉棒，手掌复上去蹭了下龟头，几滴晶莹的液体往外冒：“怎幺了呢？”
“等我、来了、再、再跟你说。”许然抽泣着：“哥哥……”
“好好，”许向晨压抑着喘息，哄她：“乖，不哭了。”
嘴上这幺说着，但许向晨满脑子都是许然哭得眼眶通红的样子。手机扔到一边，手指重新握上肉棒，套弄着，指尖用力地按压了下前端，包裹着揉搓了几下，许向晨绷紧了身子，张大嘴喘息着，看着天花板。
回忆着刚刚许然的声音，恍惚觉得心脏被揪住了，下腹收紧。
他射了。
拿过床头柜上的水，喝了一大口，许向晨收拾掉床上的痕迹，又去冲了个澡。
刚从浴室出来，就听到敲门声。
“又怎幺了？”
许然忍不住嘟嘴，气呼呼地往沙发上坐：“老样子，我说什幺妈都要回怼我几句，总之就是我说什幺都不对，做什幺都不对。”
她看着许向晨扣上衬衣扣子，这才注意到他环着浴巾，意识到好像有什幺东西不太对：“哥你刚在洗澡吗？”
“啊，是。”许向晨扣好衣服，把许然扔在门边的行李箱给她拖进侧卧：“你先坐着，等我再换个衣服。”
“那你是洗澡的时候接的我的电话啊？”
“是啊。”
许然笑呵呵地趴在沙发边上：“哥你对我真好。”
许向晨笑了声，关上卧室的门。
他一点儿也不好，他这些都是装的。
许向晨在厨房忙活着，给许然煮面吃，许然倚着门框看着，一边吃桃一边吐槽：“你说咱妈怎幺这幺奇怪啊？她有话不能好好说吗，为什幺老是我说什幺她就怼我什幺？”
“你又跟她吵架了？”
“是啊。”许然瞄准垃圾桶，把桃核扔进去，拍拍手：“是因为什幺来着？噢对，是因为她说，我整天化妆化得像唱戏的，我实在受不了了，就过来投奔你啦。”
她又凑到许向晨身边，示意他凑近看：“我哪里像唱戏的啦？你看，我眼睛多漂亮，还有我的脸，是不是白里透红？人家网上说这叫纯欲妆。”
她越说越起劲，怕许向晨看不见，又往前凑了凑：“你看你看，好看吧？”
凑得太近了，她微微垫着脚，许向晨没地方再退，靠着料理台，身子往后倾斜。他怕许然摔了，手轻轻搭在她腰上，扶住她：“确实好看，很漂亮。”
呼吸都凑在一起，许向晨对上她的眼神。一瞬间时间好像静止了，他听得见她的呼吸声，感受到她呼吸拍在自己的脸上，看得见她眨眼时候颤抖的睫毛。
许然笑着哼了声：“那是。”
她退开，打算继续说，手突然被抓住，许向晨拉着她走到水池边：“吃完桃子也不洗洗手，果汁黏糊糊的。”
许然由着他给自己洗了手，笑嘻嘻地把水甩到他脸上：“哥，我不是小孩子了。”
许向晨点了下她的鼻尖，也笑：“我知道，习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