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于你我是什幺

自欺欺人(十一)

对于绸庄的生意,苏鹤华并不上心,前几日还乖乖在苏家露面,可后面连续几日在府里都不曾出现,

府里一百多号人都没见到苏鹤华,更何况她成心避而不见的苏雨鸢呢,更加是见不到人影。

苏雨鸢一直留在家中,不曾外出,经常在苏鹤华小院旁的花园一坐就是一下午,似乎在等待着什幺。

林钦着急回去教学,书院里也该再次响起朗朗书声了。

“娘子,那我就先回去了。”

林钦拉着苏雨鸢的手,依依不舍,慈爱期待的将目光留在她的孕肚上,

“宝宝乖,爹不在的时候不许欺负你娘,听到没?”

苏雨鸢不自然的将头撇到了一处,恰好苏鹤华带着一身孤傲的清冷,平静的站在门槛内,将一切从容冷静的收入眼中。

她像是被捉奸一样,慌张的推开了林钦的手,后退半步,催促他,

“你快出发吧,别误了时辰。”

林钦心下刺痛,这些年一直觉得自己的娘子是块捂不热的美玉,木木的点了点头,爬上了轿子,出发。

苏雨鸢送走了人,都没有目送倒看不见踪影,就立马回头寻找自己魂牵梦绕的身影,

哪里还有半点踪迹。

“小东家呢?”

她拽着豆蔻的手,焦急的寻找那抹白色,隐隐约约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哭腔。

“小姐你是不是看花眼了?小东家都几天没出现了。”

豆蔻揉了揉眼睛,仔细的帮苏雨鸢寻找,

“不过说来奇怪,小东家这回回来像换了个人似的,和小姐都不亲了,”

豆蔻歪着头,拿手指戳着下巴,津津有味的分析,

“小东家才多大,就一头的白发,看起来倒是更加仙风道骨了,哎、哎、小姐!!”

丝毫没注意她家小姐已经提着裙子,迈着小碎步走远了,

她失职的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疼的抽气,又心疼自己,揉了揉刚打的地方,一手揉着,一手伸出去试图叫回苏雨鸢。

苏雨鸢生怕是自己看错了,怕这次相逢是又匆匆忙忙,

步摇在她发髻上甩的乱晃,薄汗泌在她的额头,两颊染上了驼红,气喘吁吁的赶往苏鹤华的小院。

苏鹤华心灰意冷的回到了院子,全然没有刚刚出门采购衣裳的兴趣,

这段时间她回到山里,平息修道,正好躲了无法面对的人。

没了师傅,而苏家又不是她的家,最亲的人也不再属于她,她能去的只有山中,唯有山中的飞禽走兽才是她的亲友。

她站在栾树下,看着它枝繁叶茂,看着它强壮葳蕤,挥手一跃,稳稳的坐在了树杈上,

靠在树干上,落寞的看着墙外的街道,她与这一切格格不入,

耳力极佳,她扭头看着苏雨鸢急匆匆的小跑而来,恍惚间好似几年前。

苏雨鸢并没有发现苏鹤华坐在树上,径直往卧室走去,丢了礼仪,忘了风态,屏气推开了门,空空如也的房间,

规整的摆设,昨夜仿佛没有人来过,这些年一直没人来过。

她愣在门口,保持着僵直的身形,唯有盛不住的眼泪夺眶而出,

“鹤华,你在哪里啊……”

她怨,怨她的鹤华来无影去无踪,一别便是三年,一去便是了无音讯,更怨她自己。

“小姐,你走那幺快干嘛啊?小姐,你怎幺哭了?”

豆蔻赶来,看到泪如雨下的苏雨鸢慌了神,她好久没见到自家小姐这般悲伤的模样,上一次还是三年前小东家不辞而别的时候。

苏雨鸢越是不说话,豆蔻越是慌的六神无主,围着她乱转,

一个劲的劝,“小姐,别哭了,别哭了,哎呀,小东家也是的,老是这样,走了也不说一声。”

苏鹤华坐在树枝上,微微扬起了嘴角,心里的郁结稍微缓解了一些,

“阿姐是舍不得我走?”

她飞身跃下,惊了一枝的树叶,红火的树叶纷纷落下,飘零在她的脚边,

豆蔻猛的捂着嘴,在背后说人坏话还被当事人抓包,识时务者为俊杰,她溜的飞快。

“还是舍不得你的相公走?”

明明是个温暖的人,嘴巴里说出的话是那幺的伤人。

苏雨鸢死死的咬住下唇,捏着裙边的手指泛白,

“苏鹤华!你把苏家当什幺,你把我当什幺?”在苏家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对我恶语相向,见我出尽洋相。

她上前一步,迎着苏鹤华的视线,仰着脖子,和她对视。

“苏家与我无关,”

苏鹤华停顿了,听懂了言外之意,一声轻笑,随后注视着她唇上的咬痕。

苏雨鸢既期待又害怕她下面的话,却仍旧倔强的努力仰着脖子看着她。

“而你……”

“我不想听了,鹤华,你别说了,我不想听…..”

苏雨鸢败下阵来,眼泪流的更多,捂着她的嘴巴,不让她说出更多伤人的话,

摇着头无力的拒绝,颤抖的下巴,哽咽的哭腔,让她那些冰凉的话舍不得出说口,她心软了,心疼了,

擡起手揩去苏雨鸢脸上的泪珠,拿开了她的手,抓在掌心里,

另一只手擡起捂住了苏雨鸢的眼睛,挡住她的面容,挡住她的身份,挡住自己眼里无尽的爱意,

一个混着咸咸泪水的吻缠绵在两人的唇齿间,火热克制的鼻息相互交换,阔别已久的熟悉不会随着时间消散,

苏雨鸢拽着她的衣领,不让她逃走,颤抖的睫毛扫过她的掌心,诉说着她的不安和喜悦,

主动伸出舌尖,探入苏鹤华的嘴里,找到同伴,共同嬉戏,

描着她的牙齿,顶过她的上颚,一遍遍的吮吸彼此。

苏鹤华的手不知道什幺时候落了下来,揽着苏雨鸢的腰身,忍不住的摩挲,

一吻结束,两人都气喘吁吁,心照不宣,谁都不想松开手,视线胶着在一起。

她眉间的红痣跟着眉毛一挑,随后下压,极力的克制后是自暴自弃的放肆,

打横抱起Omega,往卧室走去,

Omega搂着她的脖子,仰着颈在她唇边流连,

为即将的舞曲助兴。

“阿姐,可受的住?”

苏鹤华脱光了衣服,跪在她的两腿之间,一手握着粗长的肉棒,一手掌在她隆起的小腹上,

给了她最后反悔的机会。

竹子的清香萦绕在卧室里,床幔里阵阵浓郁。

苏雨鸢难耐的扭着身子,主动挑开里衣,解开肚兜,

“鹤华轻些好不好?”

咬着下唇,楚楚可怜的擡眸勾着alpha。

“好,再咬就要出血了。”

苏鹤华将拇指按在了她的唇上,趁着她愣神的时候,慢慢挤了进去,抵在她的贝齿上,眼神迷离的望着她的红唇。

一股竹叶的清香混合着少许腥味,是了,是苏鹤华的腺体分泌出来的液体,

苏雨鸢眼尾一红,心跳如鼓,胸口剧烈的起伏,

口腔被侵犯,舌尖被搅动,

顿时呜咽出声,

“鹤华~~唔…..”

苏鹤华烧红了眼,再也克制不住的倾身上前,含住了她的唇舌,苏雨鸢也不躲闪,反而擡起下巴,没有后退余地的和她缠绵,火热的亲吻中,还发出“啵、啵”的声响,不同的信息素融进彼此的口腔中,

苏雨鸢的一双手在她身后胡乱的抓,像是抓住什幺救命稻草一样,断断续续的呻吟从鼻腔里溢出来,

“唔…..嗯……”

一双敛着水波的眼神荡漾着浓烈的爱意,直勾勾的望进苏鹤华的心里,

等到这个吻结束,她已经是一副无法克制的模样了,

意犹未尽的喘息着,

“肏我,鹤华,肏阿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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