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

这几天等李安年睡着后,陈宋便起床去书房熬大夜,熬了几个晚上,课程进度终于被他拉的远了些。

他带着自己的条件和陈延州商量。

陈延州坐在沙发上轻点头,以表同意,却还是说:“你看,如果你想学,其实可以学的更快。”

虽说得到了几个半天的休息时间,却让他欲发对陈延州感到厌恶。

李安年不知道为什幺陈宋莫名其妙放了半天假,要带着她出门,她急急忙忙跑回房间从行李箱里掏自己的小金库,塞在裙子口袋里,犹犹豫豫害怕不够,又从奶奶给的钱里抽出几张,心下不知道为什幺慌的不行,像做了亏心事,合上箱子匆匆下楼。

“我们去哪儿玩。”李安年压着口袋跟着陈宋出门,心里揣揣不安,也不知道这些钱够不够。

陈宋牵着她的手捏了捏,勾唇说:“带你去,你会喜欢的。”

到的是一家私人射击俱乐部,李安年丝毫没有觉得新奇,确认是这里后,一只手捂着小兜,忙不迭的小跑上前台去,身后垂落的马尾荡着波浪,一晃一晃。

离柜台靠的近了,便改小步快走,停在那儿,手虚虚摁在服务台边缘,忐忑的问:“你好,请问这里两个人玩要多少钱?”

前台面带标准的微笑,礼貌的回复说:“我们这里一般”俱乐部的人才能进入,话还没有说完就瞥见了肩上随意搭着件衣服,悠悠走过来的陈宋。

李安年也察觉到身后的陈宋在往这边来,急忙用身体挡住他,不让他靠近服务台。

前台即刻反应过来,看向李安年,余光偷偷打量着陈宋,cpu都要烧坏了,半天才说:“具体收费我查一下还有那些项目可以两个人体验。”

只见陈宋压过身体,圈着李安年撑在服务台上,食指在桌上轻叩两下。

服务员应时擡眼说:“一人收…一共收费二百元,能接受吗?”

李安年合意的点头,快意的说:“可以,我付钱。”

她低头从口袋里抽出两张,仔细展平递给前台,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下,轻快许多,亮着眼睛擡头看着俱乐部的名字,反反复复浏览几遍,错愕的问:“这不是射箭管,是射击管?”

前台佯装收银的状态,暗中瞟了一眼陈宋,应声说:“对的,我们这边体验实弹射击。好了,可以进去了,这位先生很熟悉的。”

李安年打愣儿的侧身往前走,实弹?那岂不是要拿枪,会有弹壳蹦出来的那种。

陈宋接过前台偷偷递过来的钱揣进兜里,伸手把李安年揽了回来,“走反了。”

李安年脚跟拖着地后退两步转身,闪眸擡头看向陈宋,肉眼可见的开心。

到地方后,陈宋把肩上的外套拿下来给李安年套上,瞧见她不情愿的小表情,解释说:“弹壳烫的很,飞到你身上怕不怕。”

李安年惊讶片刻,乖顺的点头。

工作人员来讲解和培训一番后,李安年戴好护目镜、耳罩和防弹衣,正式拿着枪开始实践,紧抿着唇瓣,眼神专注认真。

陈宋有提醒工作人员盯紧点,自己也不走,谨慎的在一旁守着,两人就像左右护法站在旁边看着她。

李安年打第一枪时,直视着靶子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想着花了钱的,闭着眼睛扣动扳机,这把枪选的后坐力并不大,但肩膀还是跟着溘然一抖,还好握的紧,她小口吹开盈在鼻前火药烟,静心再次扣动扳机,后续几枪就熟练多了。

“没子弹了。”李安年紧紧把着枪,侧头看到陈宋,又反过头去看工作人员。

“给我就好了,我来给您装子弹。”工作人员客气的说。

李安年端着枪尝试松了松手,还是请求到:“您可以帮我拿吗?我不敢动。”

在工作人员先一步,陈宋从她手里抽出枪,装好子弹贴近她的后背。

一缕熟悉的香味兀的萦绕在鼻间,他正了正神色,带着她握好,往前探足插入她不规范的双脚距离,左右轻拨,低声问:“重心太靠后了,还是有点害怕吗?”

李安年摇头,“很好玩。”

“看前面。”

李安年立刻集中注意力,顺着枪沿盯着目标,手被带动,扳机扣响,只听嘣的一声,子弹

正中靶心。

“好厉害,再来一次。”李安年笑的眼睛都弯成月牙,屁股激动的小扭,话语里全身钦佩。

陈宋稍稍退身,喉结上下滚动,躁的不行,哑声说:“自己学着玩。“

他撤到一旁,将衣服下摆拽了拽,挡住身下的被撩起的激奋,这阵子晚上老去书房,再加上,上次把人弄挺惨,也没敢提,忍太久了想的很,现在是稍一碰到她就兴奋的不行。

“好,那你也去玩吧,这边有工作人员呢。”李安年心里暗想她可是花了两个人的钱,特意为他消费,现在倒好,净顾着来看她了。

陈宋察觉到她的小心思,嘴角浅扬,“等你这把玩完。”

李安年聚精凝神想要打出好成绩给他看,但最后结果还是马马虎虎,愧赧的让工作人员拿走枪,“我去厕所。”

在路上她左顾右盼,观察起射击馆的装修,揣想开店的成本费和顾客售价是不是不太匹配,或许是客人比较多的原因吧。

洗手台前,她垂头研究着出水的感应装置,却不想手掌被轻托起,她的手因为打枪要更加热,感受到下面那双带着凉意,让她整个手心都适意开来。

“这是女卫生间。”李安年擡眼看着镜子里的他说。

陈宋低声轻应,带着她洗完手擦干,提着人落坐在洗手台,果断逼近吻住她的唇瓣,含弄轻咬,引着她的双手绕过腰身抱紧,摁住头深吻。

李安年喉里发出低吟,抽回手往外抵着他的肩膀,口腔里一寸一寸的被掠夺,她决心咬下牙齿,迫他抽身,细碎低喘,“在外面。”

陈宋舔着她的唇周,舌尖勾勒着唇形,带着她的手去触已经胀起的下身,发出的声音哑的可怕,“嗯,想要。”

李安年刚刚浸过冷水的手被烫的一颤,“你怎幺...怎幺在外面也这样。”

陈宋不以为耻,再次用力把她的手往前拽了拽,摁上,“经常啊,宝宝我好难受,鸡巴都硬疼了。”

李安年慌乱去捂他的嘴,耳廓涨红,“在外面,你说话文明些。”

陈宋舌尖外抵她的手,等她收手,凑到她耳边低声说:“对啊,在外面,鸡巴硬起来给人看到也不好。”

湿润的唇舌吮着通红的耳后,潜入裙底的手指勾下内裤,指尖触到一手湿滑,陈宋在热烈的吻中勾起嘴角,吸着她的舌尖用力吮嘬。

李安年被弄得无力反抗,仰头在密密麻麻的亲吻中喘息,裙襦被缓缓推至胸前,温热的掌心抚过皮肤,托着乳下耸动,她闭眼哼吟,在大脑中看到自己抖动的乳房,热泪涌入眼眶,

“嗯…”

陈宋用着她会舒服的力度反复揉捏两瓣娇嫩的胸乳,指尖轻快拨挑突起的乳尖,俯身用濡满津液的唇瓣含住乳头吮啧吮,擡眸看她淫欲的情态,潮红迷离痴痴的淌着津液。

他含着乳尖,掏出肿胀的阴茎,前端的淫液润满龟头,插入她的腿间缓蹭,发出浊乱的低哼,擡手脱下串珠放进她的外套口袋,顺带拿出里面的套子,塞进她的手里,“试着戴。”

李安年张目看他从自己身上的外套里拿出避孕套,愤恼的把东西扔了出去,红着脸颤着音,“你你,你要带,怎幺放这件口袋里,我不小心掉出去多丢人啊!”

陈宋好脾气的抖着鸡巴把东西捡了回来,拆开撸到肉棒上,沉声开口,“错了乖乖,我要进去了。”

还没等李安年反应过来,龟头就撬开浸润的花瓣向下径直顶入,几天没沾的小穴像初次紧张,息肉层层叠绞阴茎,陈宋爽的头皮发麻,粗重低喘几声,甩腰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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