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乏交配。(H)

谈止庸碾着鸡巴,乌黑的发丝几缕在肩膀,于疏离的表象下,漫不经心地用足。

隔着内裤,能见到鸡巴的弹跳,脚方一接触,鸡巴便抽动一次。

「你是什幺?」谈止庸说。

鸡巴再次抽动,白色的内裤再兜不住鸡巴,男人胯上的血管暴起,血液一路蔓延,蔓延至手臂,胡适的额头冒汗,手臂肌肉鼓起了,抓着地毯。

「公狗。」

胡适粗手粗脚地把内裤脱下来了,鸡巴跳出来,分量大的一件,鼓囊囊的卵蛋下盘着卵毛。

谈止庸坐回沙发上。

客厅的光线昏黄,在阳台附近是「狗窝」,以狗窝的大小,住进去人大概没什幺问题,狗窝附近是一系列宠物用具。

女人的嘴唇耸起,双腮陷进去:「嘬嘬。」似乎哄狗进食的声音,「小黑。」

她拍了拍沙发底。

胡适从地毯上跪起来,鸡巴直冲冲地对着谈止庸,挪着膝盖到达沙发底。

「汪。」他用刺的头发抵着谈止庸的腿,「汪汪。」

昏黄的光线下,女人的五官更立体,皮肉顺着骨长,削瘦至无法再瘦,颧骨下方是阴影。

「背过身去。」

胡适背过身,看着息屏的电视,听到了起身的声音,他不敢回头看,生怕女人的惩戒。

过了片刻后,身后的压迫感消失,他听见背后传来水声,似乎有人洗手。

一秒,二秒……

八十九秒。

洗手声停了。

「撅起来。」淡的命令,不容置喙。

毋用明说,「撅起来」普遍是臀部,胡适把屁股撅起来,鸡巴于胯间垂着,水顺着马眼向下流涎,接连湿了地毯。

现在是几点?

男人赤头向上看,房间附近有挂表,表的指针走在22:56,在今天他经历人生中第一次「灌肠」。

谈止庸戴着手套,率先打上「润滑油」,随后将「清洗器」的管子插进去。

拇指粗的管子进入,其次是挤压「囊袋」。

温热的水打在肠壁,不知是试过几次的水温,肿的胀的感受以外,最关键是灭顶的「耻辱」。

胡适用一只手扒着屁股,一只手仗在地面,在谈止庸的注水下,肚子有了下坠感,更多是排泄欲。

鼓且满的感受,比之以往更强烈,另类的性交使他更活跃,水顺着股缝逐渐下流,他扒开臀缝,摇着屁股渴求交配。

「男人」受下半身支配,为「下半身」能够舍弃一切。

「好好夹着。」一个巴掌扇过去,女人说,「只这幺点时间,就缺交配了?」

胡适被扇歪了脸。

「餐桌时候,不还挺像个人幺?」

鸡巴淋漓着,已经滴了一泡精在地毯,而使用肠道需要清洁,排出肠水用去了半小时。

在肠水排出完毕以后,胡适被带到了一处次卧。

次卧的家具很少,只有书桌以及衣柜,值得瞩目的在道具的种类,一房间的道具挂在墙壁上,分门别类地排列整齐。

「戒具类」,「性具类」,「捆缚类」。

「你上过几个人?」胡适问,谈止庸下视着他,一只手在他的下巴,不咸不淡地拍了两下,旋即甩了他一巴掌。

巴掌回返,而后又是第二巴掌。

「自称什幺?」

「……公狗。」

第三巴掌扇到时,脸已经胀红了一半。

「叫我什幺?」

「主人。」

脑子里一瞬间尽是嗡声,男人在次卧被进入,并非是「手指」,而是「穿戴物」,谈止庸戴了穿戴,似同「强奸」暴戾。

胡适体会到了被「强奸」的感受,趴在床上,女人肉眼可观的骨感,却是肌肉密度大的成果,抽插时既大力又不由分说,每次顶都是深顶。

「它有多大?」胡适沙哑着问。

「十四厘米,宽三点九厘米。」谈止庸戏谑地向下觑,顿了顿,「你超过了全国百分之八十的女性。」

「第一次能装得下这幺多。」

「鸡巴」顶入,似是被劈开了,顶在前列腺上时,又轻易地爽到腿软。

口水打湿了床单,眼泪和汗流满了枕头,胡适想要擡头,却被谈止庸一只手压回,爬着想挣脱,刚爬到床头,又被拽回到床尾。

「鸡巴」再次顶上了。

女人的性能力很好,压在床上后入,也毫无其余压力,从「后入」,到「传统式」,再到「侧方入」,「女上位」亦让胡适体验了。

而再次打开手机,已经是6:21了。

胡适被干到流了一地的精,肠口合不上,徒劳地张合着,谈止庸将穿戴解开,高领极近地低了,一场「性」未在她的身上留痕,如旧不染纤尘。

尽管床上遍地是狼藉,除精水以外是肠水,肠水以外是血水,以及泪水同眼泪。

——

「上次」的过夜之后,一切石沉大海,三天过去,「谈止庸」的名字像是消失在中国,合适与否,连个传话的都没有。

普遍相亲结束,彼此看得上,看不上了,会通过介绍人传播。

「斌叔,如果女方喜欢,看得上我,我微信上是这个,您受累让女方加下。」

胡适守了一周微信。

胡光明与张桂英一直催着:「再找个女孩,又不非得是姓谈的。」

胡适敷衍了几句:「我总得有个工作再相,否则女孩瞧见了,一大老爷们奔三了家里蹲。」

接下来的几天他奔波在地铁站,忙着面试新岗位,本来想着换个工作,最后还是回归老本行,只是一直心不在焉,在地铁上经常闪回那一夜。

「你说你养狗,是真的吗?」

在车上,谈止庸转半边脸,说:「学声狗叫吧。」

对那一夜,男人上瘾了,「谈止庸」是个特别人物,即使不奔着「结婚」,他也想奔着「打炮」去,和对方有一夜。

只是对方抱着什幺心情?玩玩而已?

在相亲后的第八天,胡适打开微信,找到「陈世斌」,问:「斌叔,女方对我什幺看法?最近几天没听见消息。」

「老弟,才想起回你,女方说加不上你,你设的什幺不可添加,挺稀奇的一个功能,单独又留的联系方式,我好像忘推给你了。」

陈世斌发了个「敲打」的表情。

而见到微信名片的一刹那,心里好像放下块石头,顿时感受轻松无比。

「我这就把那功能卸了,斌叔神武,改天请斌叔吃饭。」

胡适发了几个「抱拳」的表情。

谈止庸的名片躺在聊天框,被客套的消息冲上去了,人情需要花时间客套,你一句我一句,直到客套完毕,男人垂着头,写验证消息。

「谈老板,我是胡适!」

验证消息在晚上才被通过,通过的时候,胡适刚从一家健身馆里出来:「谈老板!得跟你赔罪了,加得有点晚了,介绍人那边忘把你微信推给我了,我后续问了一嘴才问到。」

谈止庸说:「谈老板?」

「第一次叫女孩,不知道怎幺叫,记得你有个公司,叫谈老板应该没什幺问题!」

谈止庸说:「时间宝贵,毋需客套,进入正题。」

男人除「性欲」以外,第二大特征在「目的性」,恰好谈止庸除「理性」以外,第二特征是「目的性」。

他们一拍即合了。

胡适说:「说实话,我对当上门女婿不感兴趣,不是歧视女人当家做主,就是单纯受不了吃别人软饭,我也清楚你对我很有可能没什幺想法,结婚咱们俩人就别提了,太虚无缥缈了,但……你缺不缺狗?」

以谈止庸的条件,身边不会缺人,「胡适」的类型,毋需费神,只需多用些钱,能够找到七八分像的。

胡适抓了抓头发,为自己的坦诚感到羞愧,走在路上,遇到公交车时扇了自己两巴掌。

万一对方拒绝呢?

却未承想谈止庸说:「缺。」

「那好!」胡适刚想继续打字,谈止庸接连发了几段信息。

「『婚姻』于我而言不重要,我只需解决性需求。」

「只在极少数情况下,我会对人产生感情,有婚姻需求,而除了用心中意的,我不会与谁有婚姻。」

「我家里催婚,我需要挡箭牌,如果能接受,并且配合,我们的关系能够是『主奴』。」

胡适说:「成!」

他没有多犹豫:「咱们明面当夫妻,还在培养感情的,倍儿好的那种,暗面当朋友,床上再玩玩SM,那句经典名言怎幺说?」

谈止庸说:「跪地为奴,起身为友?」

「对。」胡适哈哈大笑,发了条语音,「我家里也是催婚,催太紧了,咱们俩简直是一拍即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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