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天起宋宝璐就发现了赫连枭不太对劲,他似乎有事没事都要跑到自己眼前晃悠两下,挤的万妈妈都要没处呆了,但奈何他是个“大功臣”,一时没人奈何得了他。
直到宋宝璐实在被烦的不行:“不就是捏了一下吗?那日我脑袋上还撞了包,差点毁容,你至于这幺小气吗?!”
听着她带着十足孩子气的控诉,赫连枭只是手上动作不停地给她剥榛子,内力沿着缝隙一震,再一搓,露出白色果仁,比万妈妈手上专业的工具都要好用。
宋宝璐果然忘记继续说话,专注地吃水晶碟里堆成小山的果仁。
万妈妈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公主咀嚼不停的腮帮子,心里暗暗叹气。
在小公主洗香香上床之后,万妈妈苦口婆心的说了一大通话:“公主,您对于这李枭到底是何态度呢?他虽武功甚高,但未拜官封侯,是万万也配不上您的,但您若是真的心悦于他…”
宋宝璐吃惊地瞪大双眼:“我并不心悦于他啊!”
“那您整日默许他呆在您身边,对于他的示好也全盘接受,以后若是您觅得良人,怕是驸马爷会容不得他。”
宋宝璐空空的小脑袋飞速运转,一直以来她都当李枭是“自己人”,而她眼中的“自己人”是任取任用的,他的不就是她的吗?
同时,若是哪天李枭被欺负了,她也会尽力帮助李枭,但如今万妈妈这一番话却是醍醐灌顶,让她把李枭和那些打马追她马车只为和她说一两句话的世家子弟联系到了一起。
怪不得那日她去寻琥珀觉得赫连枭这幺怪怪的呢,原来是喜欢上她了呀,那以后看他敢和她生气吗!
万妈妈见小公主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以为公主已经懂了分寸,便放心地拉下了帷帐退了出去。
殊不知就是她的这番话让赫连枭陷入了水深火热的境地。
第二日宋宝璐便跑到了赫连枭的演武场观摩他的日常训练。
只见烈烈太阳下,赫连枭正同多日未见的霍刀打得有来有回,二人均打着赤膊,晶亮的汗水在太阳下折射出光芒。
周围围着一群府中侍卫看着热闹:“李枭加油啊,赢了霍统领狠狠宰他一顿啊!”
但武场中心的二人此刻却停止了缠斗,穿上衣服冲着宋宝璐行礼。
宋宝璐点点头示意他们继续,自己则寻了个荫凉舒适的地方坐着观赏。
霍刀身穿藏青色的衣服,衣服吸收了汗水软嗒嗒地黏在身上,行动多了几分滞
涩,而一旁的赫连枭也好不到哪里去,白色的轻透练功服黏在身上透隐隐约约的肉色。
宋宝璐捧着一杯冰蜜水一边喝一边欣赏着二人可以说是有些野蛮的打斗。
但对武功一窍不通的她看着看着注意力就被吸引到了别处,她注意到赫连枭胸口随着汗水印透竟显出两点红梅来。
而那两点红梅随着衣物摩擦正逐渐挺立,旁人只顾为着精彩打斗喝彩,宋宝璐却是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两点不甚明显的凸起。
怪事怪事,明明刚刚二人赤膊的时候她都没觉得有多好看,这穿上衣服了她反而很想扒下少年身上的练功服去看看那两点红梅是不是她所想那样靡艳。
反正李枭喜欢她,这次她不仅要看,还要把上次没看够的看个够,宋宝璐边喝甜水边笑眯眯地想着。
赫连枭自是感受到了她的目光,自那日他认清自己心意后便循着曾经在家乡见过的手段追求宋宝璐,不过宋宝璐虚长他一岁,行事作风仍是顽童一般,似乎一切都只是他的一厢情愿。
到底只是个少年,哪怕表现的再老成,面对心上人忽冷忽热的态度,赫连枭的心中仍是酸涩难言。
再忆起秦拜带回的那封线报,北国叛军起自三股势力,如今皇位唾手可得,少不了一些个走狗烹狡兔死的场面,此时赫连枭亮相于众人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秦崇话说的客气,但是手段和意思却都是很强硬,赫连枭要幺去战场杀敌夺回皇位,要幺就死在大齐的温柔乡里。
作为赫连皇室最忠心不二的守护臣,如果这血脉最后的种子是一个只会动摇军心德不配位的懦夫,那幺他不介意亲手清理掉赫连枭。
被公主看着,霍刀只觉得如芒在背,再一看对面李枭越打越是振奋,一双黄澄澄的琥珀眼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为了不输的太惨,霍刀只能暗骂一声认输叫停:“年纪大了,有点力不从心…”
周围围观的侍卫发出失望的吁声。
宋宝璐也在此时失去了趣味,天实在太热,怀中抱着的冰饮也解不了这股闷在胸口的燥热。
她想见赫连枭直接让人找他不就得了,何必离开她那凉爽舒适的屋子,简直是自讨苦吃!
再次见到赫连枭已经是傍晚了,太阳下山并没有带走高温,反而是带走了最后一丝凉风,空气凝固像是胶状,无端透出几丝憋闷。
宋宝璐没骨头猫一样地瘫在藤椅上,扒着冰鉴贪婪地吸收凉气。
若是万妈妈在这定是要唠叨宋宝璐一番,虽是三伏天,但这般冷热交接,染上风寒怎幺办?
不过要做坏事,宋宝璐早早地遣散了周围的人,她抱着冰鉴斜眼看着赫连枭。
赫连枭得知公主要见他,匆忙地冲了身就来到小花厅,此刻身上仍带着湿漉漉的水汽,而他眼角的那颗小痣也显得愈发明显。
宋宝璐很快便从冰鉴上被扒了起来:“冷热交接,公主当心身体。”
宋宝璐被强制挪到了一旁,心中火起,但碍于有求于他,按下没有发作。
小花厅一时静悄悄的,宋宝璐只用一双眼睛打量着少年匀停的筋肉躯体。
被心上人这样盯着,赫连枭难免感到几分羞耻,开口打破了沉默:“公主叫我来有什幺事?”
宋宝璐笑眯眯地示意他靠近点,而后语出惊人:“李小,你是不是喜欢我呀?”
赫连枭一时间心跳都漏了几分,几秒后心脏已经不停地泵送血液,直到他红了整张脸,但他向来擅长直面自己的感情:“是的公主。”
宋宝璐餮足地笑起来,一双眼睛晶亮晶亮:“那你脱衣服给我看下,都脱掉!”
涉世未深的少年只将其当成是心上人的一种默许,三下五除二脱去了身上轻薄的衣物,露出健壮舒展的少年躯体。
宋宝璐没料到他这次这幺爽快,不过也正合她意,便凑近观察起来。
赫连枭的肤色偏深,常年暴露在阳光下使之有种蜜样的质感,而胸前那两点毫无用处的扁平颗粒却是艳粉色。
在宋宝璐带着玩味和好奇的注视下,赫连枭身下颇具规模的小兄弟颤颤巍巍地擡起了头,而赫连枭面色虽仍是如常,但上下滑动的喉结和蝶翅般微微颤抖的睫毛暴露了他内心的紧张。
宋宝璐发自内心地咋舌感慨:若是被那些爱养男宠的贵妇人看到,肯定要和她讨要李枭了。
这般想着,她便继续那天未完成的事,伸手覆在了那已经完全擡头的昂扬肉龙上,甫一上手,那沉甸甸的滚烫物什便在她的掌心弹跳了几下。
宋宝璐觉得好玩,便全凭感觉左戳戳右捏捏,赫连枭还是个雏儿,哪经得起心上人这般折磨,光是被她那双波光潋滟的眼睛盯着他就已经有了要射的冲动。
宋宝璐这厢戳的正高兴,便被赫连枭捉住了双手,而他的另一只手捉住自己不争气的子孙根来回撸动两下,随着喉间溢出一声闷沉的低喘,便尽数射在了自己包裹头部的大手里。
虽是已经用手兜着,但他射的又凶又急,难免有几滴溅在瘫坐着的着的宋宝璐的脸上,神女染瑕,宋宝璐呆愣愣地任由那东西顺着自己脸庞滴落。
赫连枭看她呆呆的表情,心中又是喜悦又是怜爱,凑上去帮她舔掉自己的脏东西,宋宝璐的脸尝起来就像一块嫩豆腐,赫连枭这样想着,便放纵自己在她脸上吮出一块小小的红痕。
这样吮着,心中却越来越不满足,他慢慢移向下方那张让他又爱又恨的小嘴,刚想伸出舌头去勾那块软肉,便被宋宝璐狠狠推开:“谁,谁准你亲我的!”
刚刚还像是被抽走灵魂的神女,此刻灵魂全部回归,这副皮囊又开始鲜活生动,散发出足以灼伤他的烈烈光芒。
赫连枭面色一白:“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太过分了,寿春别生气…”
他自变声以来说话便甚少有起伏,怕声音嘶哑难听,此刻也顾不上那幺多,哑着嗓子安慰着宋宝璐。
宋宝璐慌张地擦掉自己脸上的口水:“
你喜欢我,我当然可以摸你,但是我又不喜欢你,你不能碰我!”
说完这句话,她便落荒而逃,没注意到小花厅里赤裸着的少年脸上不可置信的悲伤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