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春初四,锣鼓喧天传了十里。
银芸今日出嫁,被卖了五两银子,要嫁个有钱商户吴家的快死的短命公子。
爹娘叨叨扰扰几天,说她有福气。
既然是福气,自然不得不嫁。于是银芸穿着一身红衣,捧着一个小实木匣子就上了花轿。
乡下土路颠簸,银芸坐在轿里也不稳。
落在脚边的嫁衣裙摆摇摇晃晃,仔细看能发现她的两股还颤着。
“好哥哥……你慢些……”
银芸脸颊粉泪一行行,弱弱地开口求饶。
她头上的盖头被掀一半,胸口和腿间都让“人”剥了个精光。
银芸垂眸看着黑紫的肉柱抵进自己阴户,羞得夹紧穴口。
可不管绞得再死,那“人”每每动两下就能肏开关卡,把整根送进里面。
赤色的鸳鸯肚兜散了,皓白的两团可怜地荡在外面,玉脂暗香,正被一对大掌揉捏着。
若是从旁人的角度看,银芸敞着两条白玉的腿门户大开,酥胸潮脸,粉穴张翕,只当她在自渎。
却只有她能清楚看到自己身上正压着一只鬼。
一只和她长得三四分相像的鬼。
那是她的亲哥哥,银樘。
银樘抽动腰,把胞妹的小口撞得发烫 ,穴内殷红的媚肉被插得外翻,叫阵阵淫液淌了出来。
“芸娘含着我的精水再去拜堂,如何?”他光是插着银芸还不够,又用指掐着银芸的花蒂,一下一下顶到子门。
银樘生得俊俏,剑眉星目高挑健硕,偏偏胯下那物长得吓人,像是一条粗长的枯木枝要扎根进银芸的穴道里一般。
“哥哥……”银芸两腿勾上他微微透明的腰,交媾的部位噗嗤噗嗤着吃得更深。
轿子外鸣乐声响亮,两人的动静倒不明显。
她握住银樘冰凉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杏眼含水,红唇开合着,“哥哥在芸娘的肚子里要乖乖长大……”
“快了,快了。”
银樘吻了吻她的唇,灵体试探着碰着子门,从闭死的腔口钻了进去。
腹中有寒意,银芸知道哥哥要射了,粉指掰着阴户的两瓣肥蚌肉咬得更勤快。
粗糙的肉茎摩擦着花蒂,两人绷紧身体一并去了。
精水一滴不漏地灌进银芸肚中,银芸只觉得眼前发白,整个人都痉挛起来,止不住细细呻吟着。
银樘拍了拍她的臀肉,想要退出来。
可银芸又缠上他的腰,媚意十足,“哥哥再多做几次。”
“芸娘怀上哥哥的孩子,哥哥就能重生了……”
“到时候哥哥要吃芸娘的奶,管芸娘喊娘亲呢。”银芸贴着银樘的耳边厮磨,说着旁人觉得惊世骇俗的话。
妹妹笑得过分,银樘就慢慢抽插起妹妹的骚穴叫她败下阵来。
“你以后做了母亲,是不是还要吃自己儿子的淫具。”
银樘用力揉了两把银芸的雪乳,阴阳怪气地问。
“哥哥若是作了芸娘的兄长,那芸娘就吃兄长的淫具;哥哥若是作了芸娘的丈夫,那芸娘就吃丈夫的淫具……”
银芸顿了顿,歪着头笑道,“哥哥若是作了芸娘的儿子,那芸娘自然也要吃的啊。”
她这一笑,狠狠挨了一顿肏。
银芸软软地埋在银樘的怀里,不断地被重复灌精。
银樘一次次捣着银芸的穴,突然觉得妹妹比他还更像鬼怪,似是要把自己的魂魄给吸干了。
最后在落轿前,银芸收拾齐整衣服,含着银樘的精水颤颤巍巍地被人扶下轿子。
*
按礼说银芸是不能走正门的,可吴家公子病重,正经人家的姑娘都不愿意沾上晦气,便让银芸的爹娘捡了这个便宜。
不过银芸并不在乎,不管正妻还是妾室,嫁到吴家熬不过几月都是要成寡妇的。
她只要有哥哥陪着,去哪都行。
厅堂装饰得喜庆,银芸戴着盖头看不见,只能听到沸沸扬扬的各种声响。
她被牵着走到人群中心,两股摩擦流了不少淫水和精水。
银樘看着她,有些羡艳,“以后……我们也再拜一次堂。”
银芸和他并肩而行,小声道,“哥哥与我本就是一家人,何须做这些。”
再恩爱的寻常夫妻也不会有他们亲密。银樘笑了,“芸娘说的是。”
吴家公子病卧在床,流程便让别人替了。
银芸跟着拜完堂就被送进了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