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汛从房门探出一颗脑袋,迅速左右张望后蹑手蹑脚走出。先是快步来到楼梯扶手边向下望了一眼,确认没有人挡在大厅入口后才放心地走下楼。
就在她完全松懈,即将摸上大门把手时,后方猛地传来一声冷冰冰的呼喊:「小汛,妳这是要上哪儿去?」
晁汛浑身一抖,僵硬着身子转过来,脸上挂着尴尬的笑容,她无措地将双手插进薄外套的浅口袋里,露出的小半只手掌不停握捏着布料,她解释说:「没、没啊。写考卷腻了,想出门走走。」
优雅贵气的女人双手抱胸,挑着半边柳眉,好笑地凝视自家心虚得冷汗直流的女儿,任气氛胶着数十秒,才大赦天下般挥了挥手,说道:「想出去散散心就去吧,一直闷在家里太紧张也不好。妳是下下周段考嘛?」
晁汛松了一口气,紧绷的肩膀舒张了下来,坦率地颔首,还走过去抱住自己的母亲,甜笑着撒娇:「谢谢妈妈体谅——人家写考卷写得手都酸了,整个脑袋好胀,像要爆了一样。」
张女士笑笑,勉强地揉了揉已经比自己还高了不少的女孩的发顶,「都多大了还撒娇,害不害臊?」
「跟妈妈撒娇哪里害臊?我六十岁都要继续撒娇!」她理直气壮。
「好了好了,妳不是要出门吗?帮妈妈把蛋黄酥拿去送给隔壁的邻居。中秋节的时候妳爸爸买太多了,怎幺吃都吃不完,他也不想想蛋黄酥的热量多高!这中秋节过完,我都长胖了一公斤多!他啊,真是……」张女士絮絮叨叨地说着,接过家仆递来的蛋黄酥礼盒,交到晁汛的手上,随口叮嘱她:「妳可别太晚回来了,最近天气转凉,天也越来越早黑了。」
「知道啦、知道啦,太后娘娘您放心,小汛子一定平安归来!」
晁汛拉开大门,一溜烟似地跳下阶梯,揿下按钮打开铁门,飞也似地跑走了。张女士在后头看了直摇头,嘴上喃喃道:「这孩子……」
晁汛走在人行道上彳亍,把藏在口袋里的手机和耳机拿出来,一边听歌一边散心,在社区外的小商业区溜达几圈,吃了一只超商推出的草莓口味霜淇淋后才轻松地返回社区。
「我遇见谁 会有怎样的对白」
「我等的人 她在多远的未来」
她轻轻哼着歌一路数着门牌号码,心情正大好时,凉透的自来水毫无预警喷射到她的脸和发上。
还来不及反应,就先听闻一道属于女性的尖叫声穿透音符,晁汛哭笑不得地抹了一把湿漉漉的脸,捋好沾在脸上的几绺黑发。随着急促的脚步声,黑色铁门被拉开,一个素未谋面的女人慌忙地冲了出来。
「妳没事吧?」女子身穿着散发夏末气息的淡色碎花洋装,细长白嫩的小腿下趿着一双淡棕色凉鞋,是轻松休闲的打扮——除去她浮红着急的面容的话。
晁汛轻轻挥掉礼盒上的水珠,一边庆幸着幸好水柱是冲自己而来,一边微笑摇头道:「没什幺大不了的,就是湿了一点,我等等回家擦擦就好。」
「不,妳还是先进来我家吧。我这里有浴室跟干毛巾,现在是早秋了,妳走到家里可能都着凉了。」可能是看穿了晁汛的退意,她补充道:「妳就这幺回去的话,我会良心不安的。就让罪魁祸首补偿一下,好吗?」
晁汛沉吟片刻,一阵凉风吹来让她打了个喷嚏,转瞬之间,她就被女人握住了手臂,摆出大人的口吻道:「小朋友,别再等了,先进来擦干再说!」便将晁汛半强硬地拉进了自己的宅中。
晁汛头一回进入陌生人的家中,她从没在这个社区里看见这个女人,这样奇妙的体验让她从踏入门槛后就紧张了起来。
「这里是浴室,妳先冲个热水澡,我这边有换洗衣裤妳不用担心,好了的话就大叫我的名——噢。」女人突然顿了一下,显然是想到自己还未自我介绍,「我叫明澈,妳呢?」
晁汛把自己的外套拉链拉下,脱掉上衣,扬声答道:「晁汛!」
「超逊?」明澈不可思议,声音带笑都高了几度。
「晁,二声,水部汛,四声。」她说完,立刻接道:「不然,我出去写给妳看吧?隔空喊也不好理解。」
「好啊,那妳专心洗澡,我去泡杯热茶。」
明澈的声音逐渐远去,脚步声也归于寂灭,仍旧留着一条长裤的晁汛这才放心地褪起裤子。
因为她有一个秘密。
一个让她羞耻难堪,无地自容的秘密。
热水从头顶上洒下,她垂头凝视着双腿间异样的肉物,缓缓地用手掌挡住那部分,但手指和手指的细缝中,总能看到它的存在,晁汛轻轻叹了口气。
「好了吗?妳洗得可真快。」明澈收起二郎腿,弯腰把桌上的茶杯往走来的女孩推了推,「妳喝点,赶快暖和起来。」
晁汛乖巧点头,坐到了明澈右前方的单人沙发上,双腿并拢,双手拿起马克杯,吹散了在鼻梁前袅袅升起的白烟,细细地啜饮一口热茶。
明澈单手撑头,眼睛瞇成一条细线,薄唇勾着耐人寻味的笑。晁汛发现了,但也仅是迅速挪开眼神,没说话。
倒是明澈自己大大方方开启话题:「妳没见过我吧?我是新搬来的住户。」
「嗯,这里居住环境不错,欢迎妳来。」
话题再次掉进空气里,明澈额角的青筋跳了跳,脸上的笑容不减,再次尝试说话:「妳多大了?」
「高二。」
「高二啊……」她眼神猛地一凛,像抓住了什幺切入点一样,「妳的成绩如何?」
「还不赖——怎幺了吗?」
明澈咳了几声清嗓,犹豫再三,有些难为情地说:「老实说,我很早就嫁给我先生了,所以高中其实、其实……」
晁汛很有耐心,静静地注视着女人,等待她支支吾吾了半天,憋得整张白皙的脸蛋胀红成了猪肝色,她仍然没有显露出半点不耐。
明澈的手指纠结成一团,双腿局促地拢了拢,上下摩擦几下,这才声如游丝,随着叹出的气息一并吐露:「我没有毕业。」
预料之中的惊诧眼光没有如期而至,晁汛只是略略皱眉,不自觉嘟起因热茶而烫得红润的嘴唇,「这算什幺丈夫,高中都不让人读完。」
明澈哑然几瞬,内心一阵古怪的暖流经过,陌生地充斥整个心房,她旋即笑道:「也没什幺,都是过去的事了。」
「我和他……现在已经没有关系了。」
晁汛了然,秉持着不愿戳人痛处的心理并没有多问,又呷了几口茶之后才「啊」了一声,问:「请问我的那个蛋黄酥礼盒……」
「在桌上,我给妳拿过来?」
说着,她就要站起身,晁汛快她一步阻止了她的动作,急道:「没事的,这就送给妳吧!本来就是我妈想送给邻居的,也没说不能送给隔了几户之外的邻居嘛。」
少女狡黠地在句末眨眨眼,可爱中带点调皮,明澈忍不住想揉揉她的头,而当她反应过来时,却是抓住了少女横在自己胸前阻止自己起身的手臂。
顿时四目相对,两看无言。明澈呆滞了几秒,自觉尴尬便松开手,手掌心仿佛触电,留存着酥麻的余温。
晁汛则是退后几步,不知怎地脸腾地红了,踉踉跄跄坐回沙发上,耳尖滴血似地红,她双手交叉搭在腿心之前,坐立难安。
空气弥漫起一股热度,晁汛腿间的异常迟迟无法消去,正当她急得满头大汗,想要直接快速起身告辞离去之际——明澈跨坐到了她的腿上,一把将她压进软绵绵的沙发。
「明、明小姐!」
「嗯?」明澈掀了掀眼皮,见她一脸惊恐,忍俊不禁道:「怎幺,妳以为我没发现吗?」
她的指尖滑过晁汛的脸颊,掠过起伏的胸口,最后轻盈地点在她胯下的鼓起。
「真清纯啊,不过是稍微瞥到了我的胸口而已。」她勾起自己胸前的领口,缓缓下拉,露出越来越大片的胸乳,还有引人遐想的乳缝。
「喜欢吗?」
「我、我……」
明澈舔吮她的耳垂,隔着裤子握住她的热物,玩弄似地搓揉顶端。
「唔……放开,拜托了、明小姐。」晁汛想推拒她,可手却软绵绵的,异常无力。
她不曾面对这种情形,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一个跪在自己腿间,脱下自己底裤的女人。
她把晁汛的内裤扯下,已经勃起的阴茎旋即跳了出来,颜色不深,带着一种青涩的透红。比起性器官更像是雕琢的玉器,不适合征服人,更适合被把玩操控。
明澈俏皮地眨眼,说道:「不要动喔,我来教妳真正有趣的东西。」
她启唇,伸出粉舌在溢出白液的顶端舔弄,惹得晁汛全身哆嗦,在阴茎底下不起眼的穴口流出汩汩爱液。
她用带着薄茧的手掌包裹玉茎,轻柔地上下移动,晁汛就眼眶泛红,满脸绯云地颤抖起来。
她视线稍微下移,就会看到明澈那几乎袒露在外的胸乳,乳尖大半已经悬在外头,被空气刺激硬起,时不时擦过晁汛的膝盖和大腿。
「唔,喜欢吗?」
「哈呜……别这样、再这样,我要、我要……」她不安地挺起臀部。
「要什幺?」明澈加快手部撸动的速度,嘴唇在晁汛大腿内侧不断亲吻。
她琉璃似的双眼满溢着情欲和主导的快感,在那勾魂的眼神中,晁汛再也按耐不住射精的欲望,尖叫一声后射出了精液。
「喝——」
她鲤鱼打挺般从床上坐起,长发黏在额间脸廓,感受腿间有一股温热的湿黏,她呆愣地看着眼前的墙壁和阳光透射进来的窗子。
掀开棉被,她凝视自己腿心已经疲软的一小块和被射出的液体濡湿成小片深色的棉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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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理由就是想开写一点女高人妻文学! ! ! !寡妇也曾经是人妻吧! ! !怎幺就不是了呢!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