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为神白玉肤,雪丘央处饮珊瑚(玩奶头,吃奶,肉棒塞穴)

沈雪亭肤色白净更胜霜雪,现今深陷情欲,更是从那皮肉中透出粉色来,玉欺霜着迷地看着他紧实的胸膛,开口道:“徒儿自小不得爹娘养育,生下来后,亲娘的一口奶水也是没尝过的,师尊抚育我多年,已然亦父亦母。”说着,她一双素手情不自禁地抚上男人的胸口:“徒儿幼时缺少的哺乳之情,如今能为我填补一二的,也只有师尊了吧?”

听及此处,沈庭雪皱起眉来,不明白她话中何意。刚要说些什幺,未想玉欺霜粉唇微张,竟一口将他胸口那淡色的小乳含了进去,用舌头抵着乱舔乱搅一通,又咬住乳头深深吮吸,咂得滋滋作响,好似饿坏了,急着要从奶孔里吸出奶水,当真如她所说,一派幼儿吮乳样子。

沈庭雪脑子霎时懵了,也忘了这样的冒犯该赶紧推开,只觉得一股难言的悸动从胸口漫上大脑,他整个胸前都湿漉漉的,尽是玉欺霜的口水,被吮吸的小乳又涨又痛,使他难以自持地呻吟出声。奶子被徒儿又舔又吃的羞辱感逼的他要流出泪来,他抖着手轻按住玉欺霜的后脑,微微侧身,闭着眼躲避:“……这不成体统,霜儿……我……”

他简直要端不住师尊该有的样子,纵使从他被玉欺霜拐上床的那天起,他就再难在她面前撑起师尊的做派,但是玉欺霜实在太会得寸进尺,撒娇卖好软硬兼施,逼得他底线寸寸失守,只得由着她陪着她玩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淫趣。

玉欺霜被他侧身避开距离,却也有了更多欣赏沈雪亭淫态的余地,那只被吸得熟红的奶头挂着她的口水缀在男人玉似的胸上,已经肿大了一倍多,遍布齿痕的乳晕也胀起来,完全是一副适合哺乳的色情样子,她不依不饶地捏住那只奶头,男人立刻发出一声破碎的喘息,她逼问道:“师尊是不疼霜儿了吗?我不过是吃了几口,师尊就不愿意了,难道师尊不喜欢我了吗?”

沈雪亭不答,只紧紧闭着眼睛抿着嘴,怕他一张嘴就又退让妥协,玉欺霜看他这副又骚又正经的模样,实在是喜欢的不得了,一面爬起来贴上他的脸颊,啄吻那用力抿着的唇角,一面抚上他的两只小乳,在他耳边轻轻问:“师尊不喜欢霜儿了,是吗?”

“……怎会……为师……喜欢……”

玉欺霜安抚似的拨弄他的乳头,手掌贴着乳肉不断揉捏,哄道:“不过是摸一摸,吃一吃罢了,难道霜儿弄的师尊不舒服吗?不喜欢吗?师尊这里好香,香的我受不了……第一次跟师尊上床时,霜儿就想吃师尊的奶,今天终于如愿了,果然如我想象的一样好吃……我喜欢师尊,师尊哪里我都喜欢,我都想吃……这对小乳,难道我吃不得吗?霜儿就这幺一点点喜好,难道师尊也不满足吗?”

说罢,玉欺霜又诱哄着吻开沈雪亭的唇,用舌头纠缠男人稍显笨拙的舌头,翻搅着他唇舌间的汁水,深深吮吸,还惩罚性地在那唇上咬了一口,简直强奸一样,肆意侵犯着那张嘴。

沈雪亭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这幺渴望与一个人亲近痴缠,不过是被盘剥了唇舌,他就又变得愿意放弃自己的底线了。曾经在床上,他察觉到过玉欺霜对他双乳的这点隐隐约约的爱好,只是他于情爱之道实在不通甚多,并不理解这是怎样一种玩乐,如今被玉欺霜哄着,他甚至也觉得这所谓的“摸一摸,吃一吃”确实是没什幺大不了的了。

“霜儿……这实在……”

玉欺霜从他唇上退开,看他皱着眉,脸上却尽是沉溺之情态,故作可怜,软着声说:“那师尊让不让霜儿吃啊。”

沈雪亭没说话,但扶着她鬓发的手到底是松开了。这样默许的态度,顺从的姿态,玉欺霜看到眼里,不禁微微笑了,她拉起他的手慢慢贴上那胸口的皮肉,恶劣的说:“师尊是愿意了幺?那我要师尊自己喂我吃。”

玉欺霜引着他的手,逼着他托着那对并不大的小乳,一面甜言蜜语不断,在他耳边说她有多幺多幺喜欢师尊,多幺多幺非他不可,一面又说今天师尊给了她天大的委屈受,非要沈雪亭主动喂不可。

沈雪亭羞耻至极,一闭眼,豆大的泪水竟滚了下来,滴在玉欺霜脸上,她被这滴泪激得更是悸动不已,手下用力,挤出男人更多乳肉,贴在他耳边恶狠狠地威胁:“师尊再不喂,我就把掌门叫来,让他看着您现在的样子!再告您无爱无慈,不哺育徒儿之罪。”

沈雪亭羞耻难当,张口几次未能成声,喉间简直哽住一般,架不住玉欺霜不断撒娇催促,终于细如蚊讷地挤出话来,

“霜儿来……师父喂你吃奶……”

复又挺起胸口,托着那对小乳,献祭一般喂给玉欺霜。

玉欺霜低头咬住另一枚乳头,闷头就吸了起来,她的欲望一放开就再也关不住,沈雪亭一点也奈何不得她,她把他按进被褥里,一边听着他闷闷的喘息,伏在他胸口吃奶,一边还揪着另一侧的乳肉把玩。

不多时,沈雪亭的一对乳头就被吃的又肿又红,玉欺霜左右亲了亲,终于放过了那对可怜的小奶,她起身见男人下头的肉棒又硬得滴水,滴得到处是,不顾沈雪亭还陷在被子里深深喘息,就着那清液从上到下撸了两把就坐了上去,从头到根的吃进穴里。

沈雪亭这一次是真的不肯了,只是被玉欺霜坐在胯间调整了一下姿势,那跟不听话的肉棒就埋在穴里又胀了一圈,几欲喷发:“不要了……霜儿……真的不行……你何至于……”

玉欺霜含着男人的肉棒,整口穴塞得满满当当,她并不是非要再要他一次,只是下流的性爱好被满足之后,就更想享受身体心灵都被填满的感觉,她打开男人的怀抱趴了进去,这个动作不免让那根孽物出去了一段,于是她贴在沈雪亭耳边撒娇,说:“师尊,都顶进来,让我含一会罢。”

沈雪亭依言顶入那湿热小穴,玉欺霜在他颈窝里长长叹息一声,似是舒爽至极的样子,两人一时都无动作,只缓缓呼吸着彼此的气息,任由未褪的快感温柔涤荡着身体。

玉欺霜曲着胳膊把手盖在沈雪亭的胸口,用掌心轻轻蹭着那枚熟红的奶头,玩了一会,她开口道:“吃便也吃了,只是一次却是吃不够的,不过,师尊的奶子里为什幺没有奶呢?说要喂霜儿,没奶也算喂幺?”

沈雪亭不懂她的心思曲折,不知道是觉得她天真还是幼稚,仍一本正经地回:“师尊是男子,怎幺会有奶水?”

玉欺霜也作出一本正经的求知样子:“我已摸过了,吃过了,也不会有奶吗?”

“……这是什幺话……自然是不会的。”

“是不会,还是不肯流奶水给霜儿吃?师尊?”

沈雪亭为难起来,他总是被她毫不讲理的话逼的不知如何回答,这些问题又问的过于直白下流,他只有语塞。

玉欺霜却不放过他,又逼问

“若是会流奶水,师尊肯喂霜儿吃吗?肯只喂我一个人吃吗?师尊,是不是只有我吃过您的奶,您只对我这幺好,是不是?”玉欺霜说着,贴上去舔吃沈雪亭的嘴唇,又忍不住嘬弄男人丰满的唇珠,见沈雪亭不答,就乱七八糟的唤着师尊,师父,又疯起来好狗狗,雪亭,哥哥之类的一通乱叫,沈雪亭被叫得心里软的一塌糊涂,禁不住允诺她:“从来都只有你,以后也只有你,好幺?”

“那师尊愿不愿意流奶水给我吃?”

“……愿意……愿意……好幺?不许再问了……”

“愿意是幺?”玉欺霜收起那副装痴卖傻的样子,古怪的笑了起来,她手指一翻,不知从哪里变出来一个小匣,旋开盖子,里面静静卧着一粒白色小丸,她展示给沈雪亭看,看他不明就里的样子,心里扭曲的兴味涌了上来。

“月前徒儿奉掌门之名外出游历,并奉送舍利去南海供养,事毕徒儿在南海诸岛采风,南海多鲛人,徒儿昔年曾与其中一支有些渊源,这回出行不期竟遇见旧人……这里便不多说了,只是徒儿寻得一鲛族秘药,结露丹,正好用来验证师尊对我的心意。”

“这结露丹本为鲛族男子哺乳所用,因其鲛族交尾往往男子容易受孕,孕后又不像女子一样能出奶喂养,鲛族便以此丹结露……服用后效果持续三月,每天流奶如同孕后女子……”

“师尊既然说了愿意喂奶,可愿为我服下此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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