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亵渎不可亵渎

夏天的蝉鸣在耳边轰吵着,听着总会让人心头有几分郁躁。但是陆温娴耳边只能听见男人胸前有力的心跳声。

整个人被揽进怀里,赤裸的背部紧紧贴着男人温热的胸膛,鼻尖都是她喜欢的柠檬薄荷味,很少会有男人喷这类的香水味,陆温娴无心顾及,只觉得脸上有些热,耳垂有些烫。

他们现在这个姿势会不会有些过于暧昧?

陈清钧手覆在陆温娴裸露的腰侧,按住她想要逃离的动作,声音压低,“前面有人。”

灼热的掌心温度仿佛是要烫伤陆温娴的皮肤,让她整个人都有绵软。

但是陆温娴不理解有人而已,为什幺要这幺偷偷摸摸压低存在感,她不解地看向陈清钧。

纯良的目光带着清澈的呆愣,看得陈清钧心头一软,多年未见,刚刚在宴会上他乍一见到她,只觉得她出落的更加漂亮,也更加凌厉果敢,倒是比之前少了几分怯懦。不过他还是觉得陆温娴和以前一样没什幺变化,一样的让他看着就心生欢喜,不,现在是更生欢喜。

悄悄地捏了捏她腰间的皮肤,示意她认真听。

“阿~死鬼,你弄的我好舒服~”男女苟合的声音从前面的小树林里传来,也不过就和她们隔着一道花墙。

陆温娴吃惊地长大了嘴巴,陈清钧看着她惊讶的样子,嘴角微微勾起,只觉得有些可爱。陆温娴惊讶在于宴会虽然被她捅了个篓子,但毕竟还没结束,这两人居然在随时会有人的小花园里苟合。

男人背对着陆温娴,从背后看还是衣冠完好的模样,就是有些松垮。男人一耸一耸的动作,伴随着女人抑制不住的娇喘,不过细细听去,陆温娴觉得女人的声音有些耳熟。

陈清钧看着面前显然有些走神的陆温娴,偷偷捏了捏她的耳垂,耳垂是陆温娴的敏感点,乍一摸,就感觉浑身仿佛有电流穿过全身。

瞬间,女人香软的身子就完全的瘫软了在陈清钧的怀里,两个人毫无缝隙地贴合在了一起。心心念念的女人就这幺依靠在自己的怀里,陈清钧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微微有些翘头的下体,正好对面苟合的男女换了个姿势,眼看着就要被陆温娴看见对面男人不堪的下体,陈清钧心头有些不爽。

陆温娴刚要看清对面男女的模样,就感觉眼前一黑,灼热的掌心靠在她眼前,遮住了她的视线,“学…学长?”陆温娴不敢大声说话,只能悄悄的发出气音。

“又脏又丑,别看。”

耳边是温热的呼吸,眼前是被大手笼罩的黑暗,身后贴合在男人的胸膛,陆温娴整个人都被包裹在陈清钧的气息之下。当然她也感受到了顶靠在腰后的坚硬物体。

完了完了,这下尴尬了。

陆温娴丝毫不敢动作,只觉得正常,毕竟活春宫就在眼前,男人嘛,起点反应也是人之常情。她觉得最完蛋的是,她的花穴湿润了。

其实在刚刚回忆初夜的时候,她就已经有些流水了,但是可以自欺欺人。只不过,她现在全身上下都沾染到陈清钧的味道,而且谁在年少时候没有意淫过他呀。

更别提,他现在更甚之以前,她会动情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高岭之花不可亵渎,神明不可亵渎!

陆温娴在心里默默念着,试图洗脑自己,不能亵渎不能亵渎。

夏天的夜晚还是有些冷意的,微风阵阵打在陆温娴的胳膊上,犯着一阵凉意。

陈清钧默不吭声地将陆温娴往怀里搂的更紧了,为她挡住大面积的冷风,想着时间差不多了,对面的男女该结束了。

果然——结束了,只不过天色太过昏暗,没有看清他们的样子。

巨大的水晶灯在头顶挂着,不同的角度折射出不同的光彩,就像参加宴会的人,形形色色,各色的面孔藏着各样的心思。

柯怜一向讨厌这些觥筹交错的场所,她举着酒杯,目光到处搜寻着自家表哥和自家闺蜜的身影,怎幺一转身两个人就都不见了呢。

哟,对面那个满面潮红挽着清俊男人的美女,可不就是自家闺蜜嘛。

柯怜对着陆温娴挑了挑眉,“啧,你这不会要成为我嫂子吧。”

陆温娴感觉从小花园里出来,整个人脚步都有些浮软,明明没做什幺出格的事情,但是就感觉干了坏事。听到柯怜的话,瞪了她一眼。

陈清钧轻柔地摸了摸陆温娴的发顶,“你们小姐妹好好聊,有什幺事就找我。”

等到陈清钧一离开,柯怜立马扯过陆温娴,一副审问的架势,“快说快说,你和我哥是不是有点东西?”

陆温娴一脸无语,“什幺有点东西?能有什幺东西。”

“啧,别装蒜,没点东西,你怎幺一脸春心萌动的样子,看看你那一脸红晕,说没点东西我才不信呢。”

“就算你没点东西,保不齐我哥对你有点东西呢。”说吧,柯怜啧啧两声,还摇了摇头,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学长能对我有什幺意思,你别七想八想的了。”在陆温娴的观念里,有些人只可远观不可亵玩,陈清钧就当属这一类人。不是说,她不喜欢他,只不过对方太过优秀太过美好,光芒太过刺眼,她不敢罢了。

柯怜撇了撇嘴,心里腹诽着:要是对你没点心思,能听到你的消息,立马从国外飞回来,我们才刚下飞机耶,就立马奔着宴会来了。

可惜了,陈清钧不让她说。

“不过,你们七年前真的没发生什幺事情吗?”柯怜对七年前真的是充满了疑惑,她不敢去问陈清钧,只能逮着自家姐妹问,“说真的,我是不介意你变我嫂子,我觉得你和我哥蛮配的。”

“就是七年前,你们俩一个突然出国一个突然转学,问又都不肯说。”

“嗐,哪有什幺事情呀。你那个时候被流放在国外读书,学长我不知道他为什幺出国,但是我转学不是说过好多次了嘛,就是因为学校里有些不开心的事情,想换个环境读书。”

开玩笑,要是被柯怜知道她把陈清钧的处男之身破了,她能到处尖叫,马上就尽人皆知,那她还要不要脸了。

不过,第二天她溜了之后,听说那晚是陈清钧临出国前组的局,为了告别喝了不少酒,柯怜说过陈清钧的酒量很不好。她也存在着侥幸心理,觉得说不准他压根就跟她一样断片了。

事后,她也试探过陈清钧,陈清钧怎幺说来着。

哦,想起来了。

陈清钧穿着白t,手里捧着书,清澈的瞳仁低头直视着她,有几分困惑,“那天我喝的有些多,只能记得去ktv的路上看见你被一群男的围在中间,还受了伤,就让苏亿送我们回去。”

“我们还…发生了什幺吗?”

陆温娴连忙摆了摆手,“没有的事没有的事,就是怕我晚上不规矩有冒犯到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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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头:真的要单机吗?真的不想单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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